第五百二十四章 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第五百二十四章 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郭夫人不停的勸,把郭茹煩的要命,母女倆吵了好幾回。
正吵的熱鬧時,一名宮人進來稟道,“夫人,太子妃召兩位去禦花園。”
是召,不是請,郭夫人心裏很不舒服,卻不敢什麽。
“走,一起去。”
這是第一次召她們,也不知有什麽事。
郭茹死活不肯去,“我不。”
但由不得她,最後還是被拖了過去。
禦花園內百花齊放,春光明媚,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極為舒爽。
涼亭內,蘇琳琅陪著兩名婦人笑,笑容極為燦爛。
郭茹遠遠的見了,心裏怪怪的,不出的別扭,忍不住停下腳步。
郭夫人硬是將她拉過去,齊齊下拜,“參見太子妃。”
兩饒禮儀受過專門訓練,已經有了些樣子,舉止還算得體。
琳琅身著一襲銀紅色的長裙,襯的麵如桃花,精致又清麗。
“郭茹,快見過未來的的婆婆和主母。”
郭茹腦袋一片空白,一時反應不過來。“……婆婆?”
琳琅嫌棄的直搖頭,她的腦子是擺設嗎?“是薑老夫人和薑侍衛的妻子。”
郭茹呆呆的幹站著,就是不肯行禮,憑什麽讓她低一頭?
她是皇上的侄女!!
薑家婆媳眼中閃過不悅之色,但硬生生的忍住了。
原來是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上不了台麵。
不過,心思粗淺,不足為患。
隻要宮裏人不替她撐腰,就不用擔心了。
兩人進宮時忐忑不安,一直賠著心,生怕皇家又有什麽驚人之語。
侯門的一個庶子,得了這麽一個身份尷尬的平妻,該怎麽對待,這是一個大問題。
琳琅不悅的蹙眉,“郭茹,你學的規矩呢?”
郭茹心裏一慌,手足無措。
薑老夫人看在眼裏,暗暗鬆了一口氣,“太子妃息怒,郭姐年輕不懂事,慢慢教吧,氣壞了您的玉體就犯不著了。”
琳琅無奈的歎息,要不是皇上的意思,她才懶的管閑事。
皇上本是一番好意,讓她們事先見個麵,彼此之間有個準備。
若是郭茹聰明,表現的矜持點,也就罷了。
偏偏表現的無禮粗魯,這就尷尬了。
不識抬舉的人啊,浪費她的時間。
“她很不懂事,以後勞煩你們了,有錯就罰,不必客氣。”
有了這句話,婆媳倆如釋重負,“不敢。”
琳琅特意送上賞賜的東西,薑老夫饒是一串佛珠和一柄玉如意。
薑夫人是一本女戒,一根戒尺。
看到這幾樣東西,婆媳倆相視一眼,終於放下高懸的心。
“我一見兩位就覺得親切,以後可要常進宮。”
兩人誠心拜下去,發自內心的感激,“是,多謝太子妃。”
太子妃英明啊,睿智又端莊大氣,難怪太子獨獨鍾情她一人。
不一會兒,琳琅借口要更衣,留下她們話。
獨坐在假山前,琳琅呆呆的看著蓮花池,悵然不已。
夏了,蓮花朵朵花,清香四溢,可纏著要她做荷葉雞的人不在身邊。
哎,好想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二個月不見了,那有多少個秋?
身後傳來動靜,郭夫人求見,琳琅微微蹙眉,讓人過來了。
郭夫人神情怪怪的,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太子妃,我有幾句要緊的話想跟您。”
“。”琳琅心中閃過一絲怪異。
郭夫人看了看四周侍候的宮人,聲音壓的低低的,“事關太子此行的安危,我不想讓別人聽到。”
琳琅的眼晴眯了起來,揮了揮手,“退下吧。”
所有宮人退了出去,蓮和風荷猶豫了一下,但在琳琅的示意下,湍遠遠的。
“你可以了。”琳琅漂亮的臉一片肅然。
郭夫人心翼翼的湊過來,“是這樣的,太子遇到了好幾次刺殺,你可知道誰是幕後主使?”
琳琅心裏一跳,“你知道?”
“我有些消息來源,是江南……”郭夫人挨的更近了,琳琅豎起耳朵傾聽,沒成想眼角掃到一絲白光。
“去死。”郭夫人抽出一把短匕首,直刺向琳琅的胸口。
眼見四周無人,琳琅就要被她刺中,血濺當場,郭夫人渾身熱血沸騰,激動的不能自己,隻要除掉了蘇琳琅這個絆腳石,這個皇宮就由她作主了。
但是,還沒有刺到琳琅,郭夫人眼前一黑,無力的倒下,隻差一點點。
她不甘心的睜大眼晴想爬起來,但渾身酥軟,像是喝醉了酒般。
琳琅一雙清冷的大眼不見一絲暖色,冷冷的看著她,渾身散發著一股可怕的氣勢。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躲閃,無所畏懼的麵對。
郭夫人腦袋一片空白,怎麽會失敗?怎麽會?她使了什麽妖法?
風荷氣極敗壞的奔過來,拎起郭夫人就往蓮花池裏一扔。
“啊。”郭夫人失聲尖叫,冰冷的池水蔓延上來,她嚇的渾身發抖。
想掙紮,但手腳動彈不得,隻能往下沉去。
郭夫人嚇破哩子,魂飛魄散,她不想死。
“救命啊,救命。”
但不管她怎麽叫,都沒人救她,大家都唾棄的瞪著池中的女人。
待在宮裏供她吃供她喝,她卻恩將仇報。
整一個白眼狼,死了才好呢。
琳琅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晴,像看著一個笑話。
“太子妃救命,我錯了,救我。”郭夫人連喝了幾口水,整個人都嚇壞了,大聲求饒,“太子妃,你不想知道太子的事了?”
在池水裏飄飄浮浮,渾身發抖,都嚇哭了。
直到此時,她才發現什麽都沒有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琳琅冷眼旁觀,沒有伸手,等郭夫人折騰掉半條命,眼見就要死了,她才揚了揚下巴。
一名暗衛將人撈起來,郭夫人渾身是水,披頭散發,妝容全毀,紅紅綠綠的,很是嚇人。
她渾身索索發抖,拚命擠壓自己的肚子,將水擠出來,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死!
她把自己折騰的半死不活,無力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剛才頻臨死亡的絕望如湧水般湧上心頭,她抱著自己濕答答的身體,抖個不停,眼淚狂流,好半響才緩過來。
耳邊傳來清冷至極的聲音,“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刺殺我,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