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封長空
“封長空你給我出來。”
一聲憤怒的怒吼傳到封長空的耳邊。
聽到聲音的封長空連忙收回手,好奇的向聲音源望去,好奇的想看看發生了什麽。
“難道,有人要找茬?”
封長空懷疑道,可是立馬否決了這個想法。
他都這麽苟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天在自己的山頭上,能惹到誰?
“師尊”
石越連忙起身,擦幹眼淚,緊張的看著宛若父親般的封長空。
“無事”
封長空揮了揮手,表示沒有事,但石越的心裏卻感覺到濃濃的安全感和父愛。
此生若此,能有此師,縱上刀山下火海,豁出性命隻為保護師尊又何妨。
而封長空除了感覺石越看向他的眼神怪怪之外並沒有任何發現。
如果他知道石越的心裏已經把他當做願意豁出性命的父親,也不知是何感想。
我把你當徒弟,你卻一心想當我兒子。
過了幾息,封長空終於看到聲音的來源。
一個怒氣衝衝的大長老正帶著弟子看著封長空,那憤怒的眼神恨不得把封長空剁碎然後吃下去。
這就搞的封長空有些傻眼了。
“何事?”
封長空淡定的問道。
他尋思著自己也沒幹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啊,可這些人眼中的憤怒和恨意咋這麽大呢?
“你跟我說何事?”
大長老看到封長空一臉無辜好奇看著他的樣子,心中的無名之火再次冒起來。
“來人,把那倆混蛋帶上來。”
揮了揮手,氣的胡子都瞪起來的大長老讓人抬出來兩個人。
把嘴裏的塞的麻布拿出來,被抬出來的兩人頓時興奮的大叫起來。
“師尊,師尊,我們打敗蘇晨了,那鱉孫現在在床上躺著呢。”
“我們現在還能打十個。”
被抬出來的兩人正是被趕走的張毅,林峰二人。
此時他們看見封長空立馬就興奮的大叫道,不斷奮力的掙紮著,想要擺脫束縛。
隻不過他們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導致封長空一時都認不出來他們。
“封長空,這是你的寶貝徒弟吧,你知道他們做了什麽?”
大長老的臉色沉得快要滴出水來,麵色不善的看著封長空。
“不就是因為今天的收徒大典的事你懷恨在心,然後你就讓你新收的廢物徒弟來報複我?”
大長老耷拉著臉,再也沒有之前的仙風道骨,臉上滿是不善之色。
積攢已久的怒火,好似隨時就爆發般。
“報複?”
還沒搞清楚事情原因的封長空依舊有些疑惑。
他不都已經把他倆給趕出門下了嗎?怎麽會報複大長老呢。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麽會讓他們報複你呢?”
封長空解釋道,不過看到鼻青臉腫被綁起來的兩人,和他們之前說的話,大概也猜出了事情的經過。
他讓兩人打敗蘇晨不過是想讓他們趁早放棄,不要多做不用功了,畢竟凡人與修煉者之見的差距是天壤之別。
不過看現在這架勢,鐵定是他們倆用了什麽見不得光的手段,把人家打重傷了,然後人家師傅早上門了。
“造孽呀”
封長空心裏暗罵道,不過表麵上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
“你不知道?”
大長老看封長空這無辜的樣子,一時也有些相信了。
“我真不知道”
封長空連忙肯定的回答道。
對上那大長老懷疑是眼神沒有絲毫怯色,雙目相對,從中看不出任何怯色。
尤其是落日劍法自帶的陽剛之力讓封長空看起來更像一個正人君子,完全不像會撒謊的人。
“枯而德信乃我生之所信也,不是金,不是葉,我一生尊本心為人,何須騙你。”
“若我知道此事,被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封長空一揮袖袍,白袍在空氣中發出清脆的聲音。
明明隻是一個凡人,卻敢不卑不亢的站在一個憤怒的強者麵前沒有絲毫變色。
此等心性,哪怕是當事人大長老都不得不說一聲好。
可是封長空此時心裏卻暗道一句
“幹得漂亮”
是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同樣是長老,你特喵的收徒大會上針對我也就算了,現在你能把我咋滴。
“既然封師弟不知道,那也就算了,不過還請好好管教好你的徒弟。”
“煉丹房重地,閑人不得擅自進入。”
“那就叨擾了。”
說完,大長老就拱了拱手,讓人放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張毅,林峰二人。
然後手中的儲物戒指一亮,一把銀身長劍飛轉出來,然後就載著大長老蕭然離去。
大長老這是心虛了,他還真的以為自己錯怪了封長空。
畢竟,在當時煉丹房裏就隻有他的兩個徒弟在那鬼鬼祟祟的,下意識的認為就是他們倆炸了煉丹爐。
可封長空都發了如此毒誓,他也不得不相信不是那倆人做的了。
畢竟在這個世界,發毒誓,下雨天被劈死的不在少數。
“長老,這是我們大長老給您的歉禮,叨擾了”
跟著大長老一起的弟子留下一瓶丹藥也就離去了。
既然都找錯人了,還把人家打了一頓,肯定得留下歉禮啊,他們還得抓緊時間去徹查事情的真相呢。
“說吧,這是怎麽回事?”
封長空再次恢複一副嚴師模樣,板著臉看向坐在地上鼻青臉腫的二人。
他現在有些好奇為什麽了。
“師尊,我們打敗蘇晨了”
“是啊,師尊,蘇晨被我們打的屁滾尿流受的傷比我們還重呢。”
“現在還躺床上昏迷不醒呢”
張毅補充道。
“哦?你們打敗張毅了?這麽打敗的。”
封長空有些玩味的看著欣喜若狂的二人,兩個凡人打敗了練氣五層的蘇晨,無非就是用些陰險手段。
隻不過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麽手段能讓蘇晨被打的重傷。
一聽這話,林峰的表情瞬間凝住,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來。
但張毅就沒管那麽多了啊,依舊是一副開心的樣子像封長空炫耀道
“嘿嘿,那蘇晨在煉丹,我們趁他不注意,偷偷的把他丹爐裏放了點料,等他再煉丹時……”
張毅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然後向封長空挑了挑眉。
那猥瑣勁,像極了他前世偷看女澡堂的樣子。
“那,你們放的是什麽?”
封長空好奇道。
“火藥啊,師尊你可不知道,火藥……”
張毅連忙解釋道,那眉飛色舞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火藥……”
封長空突然雙眼一凝,幽墨的瞳孔凝出一道鋒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