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拆台先生
“什麽東西啊。”
霍庭深淡定道:“晚上回來自己看。”
溫情想到什麽似的道:“今晚上恐怕不行,我答應了辦公室裏的老師們,今晚要請他們去霆仁那裏消費。”
“懷著孕去酒吧?虧你想的出來。”
“霆仁酒吧的環境還是不錯的,不吵不鬧的,挺適合聚會的。”
霍庭深不悅道:“你倒是越來越會玩兒了。”
“那沒辦法啊,你弟弟會算計啊,他肥水不流外人田,讓我去他那兒消費的,我總不好拒絕。”
“哼,他這是專門坑嫂子的。”
聽到霍庭深這話,溫情到是不禁輕笑了起來。
掛了電話,溫情才想起來,她怎麽忘記追究他給自己安排了保鏢的事情了。
這家夥,還真是能轉移話題。
她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便衣保鏢。
想著反正他們的穿著也不紮眼,就這樣吧。
今還幸虧有他們,才幫自己擺脫了尷尬呢。
想到剛剛白南誠的話,她搖了搖頭。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的白南誠看她的眼神,越看越奇怪。
晚上,溫情讓陳師傅送他們一起來到了霍霆仁的酒吧。
這個時間,酒吧裏的服務員,比客人更多。
霍霆仁親自招待了四人。
原本溫情想帶他們去包間的。
可是李老師偏想要在外麵感受一下酒吧的氛圍。
她聲道:“其實,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黃老師看向溫情道:“我也是,你呢?”
溫情抿唇:“我以前還念書的時候,在酒吧裏過工的,所以對酒吧還算熟悉,霆仁這裏,其實算不上是酒吧了,比較適合文藝青年酌。”
“我呢,這裝修這麽複古。”
李老師走到吧台邊坐下。
看到不遠處懸掛的照片,她有些激動的道:“哇,帥哥誒。”
霍霆仁站在吧台裏,一邊幫三個人調酒,一邊道:“那是我二叔,以前這酒吧,是他開的。”
“好帥呀,你們家這位二叔,行事肯定很低調吧,都沒怎麽聽過他的事跡呢。”
李老師的話,讓霆仁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他轉頭看了一眼相片牆,隨即平靜道:“我二叔不在了,走了很多年了。”
李老師忙掩唇:“不好意思啊。”
“沒事兒,不知者不怪。”
溫情也走到了相片牆對麵坐下。
三位老師都有了雞尾酒後,霍霆仁給了溫情一杯純牛奶。
溫情接過:“我們幾個在這裏聊會兒,你去忙吧。”
“行吧,有需要叫我。”
霍霆仁離開後,李老師嘰嘰喳喳的開始跟大家聊了起來。
溫情喝奶的時候,視線觸及到了牆上二叔的照片,那張他手持著高腳杯對著鏡頭笑的畫麵,讓她腦子裏恍惚了一下。
她見過這笑容。
可到底是在哪裏見過呢?
她凝神,努力的回憶,卻是半點頭緒也沒有。
可是……直覺告訴她,她真的見過。
望著那張照片,她想的出神。
以至於旁邊的人叫她,她都沒有聽到。
黃老師用手肘輕輕碰了碰她。
她回神:“嗯?黃老師,有事兒?”
黃婭指了指身後。
溫情視線掠過表情有些拘謹的李蓓蓓和尹大成,回頭。
見霍庭深站在那兒,她不禁問道:“你怎麽也來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消費來了。”
霍霆仁走過來,手臂搭在霍庭深的肩上:“這位老板,喝點兒什麽?”
霍庭深抖了抖肩,將霍霆仁的手臂撇開:“隨便。”
“三哥,你知道隨便最難伺候了嗎?我們這裏沒有隨便。”
霍庭深看向溫情:“你來點吧。”
溫情壞笑著對霍霆仁道:“你們這裏什麽最貴就來什麽呀,老板都來了,還不趕緊拿出最好的東西招待?你是想砸了招牌不成,來一杯最貴的,襯這位老板的氣質。”
霍庭深淡定的應道:“嗯,沒錯,來一杯最好的,反正是你三嫂請客。”
他話音才落,溫情忙對霍霆仁道:“一杯烈焰,加冰。”
霍霆仁撇嘴:“三嫂,你對我三哥也太氣了吧,這杯58塊的雞尾酒,怎麽配得上我三哥的氣質。”
“瞎什麽呢,”溫情一本正經的道:“你三哥這氣質,不管喝什麽,都能喝出五位數字的效果,是吧,老板?”
她賊兮兮的笑著,看向霍庭深。
霍庭深看著她狗腿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霍霆仁倒是一副鄙視的樣子:“三嫂,你這馬屁拍的,太不走心了啊。”
“怎麽能是拍馬屁呢,我這叫實話實,”溫情著,呲牙對霍庭深笑道:“霍三爺的氣質,那豈是用一句話可以形容的。”
霍庭深白了她一眼,“那你來形容一下吧。”
“咳咳咳,”溫情瞬間尷尬。
忘記這家夥,是專業拆台先生了。
一旁,三位老師都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溫情努嘴:“我還是做個總結性的歸納吧。”
幾人都看向她,她淡定的道:“完美,霍霆仁同學,趕緊調酒,別讓老板久等了。”
霍霆仁搖了搖頭:“三哥,你可千萬別學我三嫂這氣吧啦的樣子,太嚇人了。”
霍庭深勾唇:“不學怎麽婦唱夫隨?”
霍霆仁無語的對幾位老師道:“老師們,你你們今出門兒怎麽不看看日曆,這狗糧吃的,心甘情願嗎?”
霍庭深在,幾位老師也不像剛剛那樣隨意了。
尤其是李老師,怕結巴,話都不敢了。
黃婭回道:“有些狗糧,我們是吃的心服口服的。”
溫情看著二叔的照片,看向霍庭深又問道:“你二叔以前,有沒有進過演藝圈?”
“他吃飽了撐的不成?”
溫情不爽,沒有就沒有,幹嘛嗆人。
霍庭深揚眉:“怎麽想起來問這麽沒有營養的問題了?”
溫情盯著照片,嘶了一聲:“我為什麽覺得你二叔這麽眼熟呢。”
霍庭深嗤聲一笑:“應該是你上次來看過照片後,留下了什麽深刻的印象,我二叔的顏值,不管是在過去還是現在,都很難撞臉的。”
溫情聳肩,倒也是的。
難道,剛剛腦海裏出現的那個笑容,真的是她出現了什麽奇怪的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