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 隻記在了江丹橘的頭上
即使是麵對時嘉,厲歲寒雖然信任她,但是很多話,還是沒有辦法現在說。
現在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時候。
如時嘉知道了的話,那就自己知道好了。
厲歲寒道,“很多事情,沒有查明之前,還是要小心為好。”
這些話,是說給時嘉,當然也是說給自己。
厲歲寒最近得到的消息,越來越多。
他越是緊張。
因為,當他知道,金全在荷蘭,根本就沒有金太太的時候,就已經明了很多事情。
還有鬱莞的死因。
他當時不甘心。
雖然沒有從林雲那裏,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但是,鬱莞在青寧鎮生孩子的事情,還是有其他人知道的。
雖然沒有絕對的證據,但是這不會是空穴來風。
而鬱莞死的好像很是蹊蹺,雖說是因為傳染病。
但是並沒有說具體是什麽傳染病。
那個時候,在鄉下,傳染病確實是高發的時候。
但是,具有知情的鄉下人說,鬱莞去世的那個晚上,有女人恐怖的哭叫聲,後來還有小孩子的哭聲。
那就很明顯,很有可能鬱莞就是生孩子難產死的,是有極大的可能的。
厲歲寒在昨天晚上,得到這些消息的時候,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他沒有辦法入睡。
一直想不明白,如果金綰就是江丹橘的話,她就是再恨他,為什麽不和能好好的和他相認呢。
畢竟在厲歲寒的認識裏,若是說江丹橘沒有對她產生任何感情的話,是不可能的。
他也是個活生生的人。
也有自己的體會。
隻是,知道了很多真相的厲歲寒,現在反而不敢去見她了。
厲歲寒很後悔,初次見到金綰的時候,自己對她是那樣的態度。
一直以來,好像對她,都很不好。
若是再見麵的話,厲歲寒知道,自己一定不會有金綰那樣,偽裝的那麽好。
“你都想好了怎麽應對了嗎?”時嘉問道。
很明顯,時嘉是想從他這裏確認,厲歲寒已經知道金綰身份的事實。
厲歲寒瞥了時嘉一眼。
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陰謀詭計。
“你先回去吧,以後要是有什麽消息,我再告訴你。”
時嘉知道,厲歲寒已經下了逐客令,就是他現在不會說。
她也比較識時務。
直接離開就好了。
時嘉陡然站起來,“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厲歲寒沒有站起來去送時嘉。
時嘉走到門口,一開門就看到了秦雨,好像很慌張的要離開的樣子。
時嘉故意提高聲音道,“秦秘書,你是不是找厲總有事?”
她的聲音很大,在房間裏的厲歲寒,也聽的一清二楚。
秦雨的臉,十分的不自然。
很明顯,她有點緊張了。
剛才她根本不是有意要站在門口偷聽。
隻是,想起來,作為秘書,總裁的辦公室厲來了客人。
她總歸要上去詢問下,是不是要上茶。
誰知道,厲歲寒自己動手泡咖啡,招待了時嘉。
秦雨是知道時嘉的,畢竟以前時嘉和厲氏的合作很多。
時嘉倒是和秦雨接觸的不是很多。
畢竟那個時候,秦雨才來公司不多久。
隻是眼熟。
但是,秦雨卻知道,時嘉和江丹橘是很好的朋友。
當她看到時嘉來了的時候,很是驚訝。
畢竟,因為張氏和厲氏過往的種種恩怨,好像他們兩個公司的合作,已經漸行漸遠。
看到時嘉在這個時間點上出現,秦雨也是十分的好奇。
於是,就想借口去泡茶的時候,想多聽上幾句。
誰知道,自己剛站在門口的時候,就聽厲歲寒和時嘉,一直在提她。
還有鬱家。
這些關鍵詞,秦雨都聽到了耳朵裏。
秦雨馬上就想到了江丹橘。
江丹橘的外公就是姓鬱。
而她的父親江磐,是入贅到鬱家的。
秦雨登時就精神了幾分。
試圖想要弄明白,他們之間在說了什麽。
原本以為,時嘉要是離開的話,厲歲寒 會親自送到門口的。
這是厲歲寒的習慣。
誰知道,今天好像都不一樣了。
等秦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再退出已經玩了。
慌亂之中,隻好轉身往茶水間厲裏走。
可是,這種慌亂,被時嘉一下子就看到了。
所以,時嘉才會故意提高聲音,讓厲歲寒知道他的秘書,剛才就在門口。
具體他們說的話,被秦雨聽到幾分,她就不管了,讓厲歲寒去斟酌吧。
秦雨為了緩解剛才的尷尬,“我送時小姐到電梯裏吧。”
時嘉沒有拒絕。
“秦小姐,在厲氏工作了多久了?”
“六年多。”
“時間過的好快啊。”
時嘉笑著道。
“是啊。”秦雨在一旁附和。
“那個時候,我記得厲太太走了之後,你就接替了她的位置,是不是後來很吃驚,自己的同事竟然是總裁的太太。”時嘉道。
秦雨就更加的不自然了。
“是啊,我是完全沒有想到,那時候和丹橘還是好朋友,她從來沒有向我提起過。”
秦雨隻好硬著頭皮道。
他不知道為什麽時嘉會在這個時候提起江丹橘。
畢竟江丹橘已經離開了很多年了。
也對,剛才時嘉就是在和厲歲寒說,關於江丹橘的事情。
隻是具體說的是什麽事情,秦雨沒有聽的很清楚。
畢竟,總裁辦公室的門,隔音實在是太好了。
秦雨已經把自己的臉和耳朵,都擠扁在門上了,才聽到一點點,零星的信息。
“是啊,我以前到時聽,厲太太提起過你,說在公司裏也就和你說說話,你們還是校友。”
“是的呢,我們在A大是一屆的,那時候厲太太在學校厲就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真的很唏噓,她那麽早就離開了我們。”
時嘉看著秦雨的臉。
嘴角邊帶著一點冷笑。
時嘉可是能看清楚,她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關於秦雨父親的死,時嘉也是知道的。
說起來,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罪江丹橘。
隻是,秦雨好像把這一筆賬,隻記在了江丹橘的頭上。
說起來,要找的話,也應該找厲歲年,最不濟也是找厲歲寒。
但是,秦雨就認為是因為江丹橘。
若不是兩個男人,因為她的話,也不會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