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現在想想,也是事出有因吧
時嘉簡直是要爬在了那副琵琶圖上看。
她順手,就把畫給拍了下來。
不管怎麽樣,這種畫法,她一定是在哪裏見到過。
隻是現在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隻好先拍下來,回去再慢慢的研究。
就在時嘉把手機剛收好的時候。
金綰就過來了。
她是讓時嘉回去客廳的。
剛才為了方便,讓張一民和金全說話。
金綰就把時嘉給帶出來隨便走走,不曾想就來到了偏廳。
這裏很明顯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很明顯,金綰並沒有拿她當外人,帶她來這種地方。
時嘉還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卑鄙。
竟然偷偷的拍下來照片。
實在是辜負了金綰的好意。
隻是,她就是這樣,不弄清楚的話,實在是不甘心啊。
她對於金綰一直很是好奇。
在金綰的生平介紹裏,是一隻都生活在國外的。
但是,從她的畫裏,很容易看出,帶有濃濃的傳統文化的痕跡。
這實在是不像一個一直生活在國外的人,可以創作出來的作品。
再加上,時嘉實在是對種畫法,有點眼熟。
她一定要莫弄清楚的。
回來之後,時嘉就把自己拍下的照片給打印了出來。
好在她之前在張氏的時候,負責過書畫這一方麵。
見過的國畫作品很多。
但是能夠讓她記憶這麽深刻的畫法,那這個背後的畫家,一定是一個不一般的人。
時嘉回到公司之後,就把之前的作品記錄冊,都翻找了出來。
好在她以前做了很多年的策展人。
很多記錄還保存的完好。
找了一圈,竟然是無極而終。
就是找不到,和她在金家看到的同樣畫法的作品。
但是,時嘉確信,她以前一定是見過。
也許是自己實在是太心急了。
時嘉告訴自己,一定要慢慢來。
之前她就許金綰的身份有所懷疑。
但是,沒有任何的線索,能解釋她的懷疑。
現在,她終於發現了一點眉目。
就想著順藤摸瓜,找到點什麽。
莫不是金綰的國畫老師,是白城的人。
那個人她一定是認識的。
教給了金綰這樣的畫法,但是她為什麽要隱瞞呢。
金綰說她隻是在國外的時候,學習的西方油畫。
但是對於家鄉傳統的國畫很喜歡,所以才會收藏國畫做品。
這是她對張一民說的話。
時嘉之前還以為,金綰隻是客氣。
看來,她確實是喜歡。
喜歡的程度,還不是一般的高。
若真的像是金家的傭人所說的那樣,牆上的畫,確實是金綰所畫的話。
沒有十年或者八年的功夫,根本就畫不到現在這個程度。
但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了。
說謊又是為了什麽。
畢竟時嘉也是個外人。
這其中和她,是沒有多少關係的。
為什麽金綰明明對她很是友善,還要故意欺騙她呢。
這件事,讓時嘉好幾天都在思考著。
一定是哪裏有問題。
她知道不管怎麽樣,自己一定要弄清楚。
時嘉感覺到很是興奮,好像要發現了什麽秘密寶藏一樣。
再加上,她本身就很喜歡金綰。
當然十分的願意,多了解她,親近她。
但是,她也不會停止,自己的探索。
時嘉向來是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
隻是,這件事,她誰也沒有說。
在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她不想告訴任何人。
就好像,這個秘密,隻有她一個人知道一樣,領她很是興奮。
接下來的日子裏,時嘉每天都在,尋找著會類似畫法的人。
直到有一天,她在整理一堆廢稿的時候。
發現了一些很多年前的稿子。
那是張氏筆莊在招聘一些社會上的畫家。
當時有很多人報名。
她也是哪個時候,認識的江丹橘。
雖然那個時候,江丹橘畫畫的風格一點也不成熟,但是那是她最原始的畫法。
最能代表著一個人。
時嘉越看,越覺得,江丹橘以前畫畫的方式,就和她在金家看到的,有很大的相似之處。
隻是,現在的畫法,看上去已經完全的成熟了。
時嘉之所以還留著這些畫,說起來還是因為厲歲年。
當時江丹橘為了賺錢,才會來應聘當兼職的畫家。
是厲歲年交代時嘉,不管金綰畫了什麽,全部都要收下。
然後,他會出十倍的價格,讓時嘉以張氏筆莊的名義,給江丹橘酬勞。
本來這些應該是早就被清理掉的。
反正是沒有人要收的作品。
都是厲歲年的安排,根本沒有辦法賣出去的。
本來想著後來,要交給厲歲年。
畢竟厲歲年出了很多錢。
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就一直放在了倉庫了。
饒是時嘉找的比較仔細。
不然哪裏會想著,從一堆廢稿中,去查詢。
時嘉把以前江丹橘所畫的稿子,都重新整理好。
她要找個時間,去找人裝裱好。
拿回去,放在房間裏慢慢研究。
時嘉這些天,每天都在想著這件事。
她剛才之所以,會看到金綰和秦雨,在樓下發生的一切。
就是因為,她一直在觀察著金綰的一舉一動。
張一民一住院,時嘉就覺得,自己要見金綰的機會來了。
若是特意約她見麵的話,總覺得是不自然,有些刻意的。
到時候金綰一定會提高警惕。
現在的理由,很合適。
時嘉隻是給金綰說了下,外公又住院了。
金綰一聽,自然會趕來醫院來看張一民。
時嘉一直站在樓上,往下看。
等著金綰的到來。
她一定要找到,金綰和江丹橘得聯係。
她們之間的關係,絕對的不一般。
本來想著,是觀察金綰的。
沒有想到,竟然看到秦雨這麽綠茶婊的一麵。
隻是,她都已經有所懷疑了,不知道厲歲寒和金綰接觸這麽久,有沒有發現什麽端倪。
時嘉不敢現在就把自己懷疑的事情,告訴厲歲寒。
在沒有完全確認之前,她什麽也不能說。
也許厲歲寒已經知道了,也說不定。
時嘉想著,之前,自己還在撮合金綰和厲歲寒,。
現在想想,真的是好笑。
特備是金綰,拒絕的特別幹脆。
現在想想,也是事出有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