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就且等著吧
盧卡斯想了想,沒有金綰的允許,他是沒有辦法請厲歲寒進門的。
就讓他在門口先晾著吧,誰讓他當初是那麽對待自己的妹妹的。
現在隻是讓他多等待一段時間,好像也是應該的。
“厲歲寒,小朋友喜歡來金家玩,你就放心吧,我們家裏的人,都很喜歡小孩子的,到時候絕對會把他安全送到你身邊的。”
厲歲寒見盧卡斯竟然不站自己這邊,也是十分的疑惑。
這家人到底是怎麽了,真是分裂的厲害。
金家女兒,非要和他的兒子黏在一起,金家父親,死活不讓厲若辰和金綰見麵,這個金家兒子,倒是又非常歡迎厲若辰。
他是摸不清楚,金家這的到底是怎麽了。
“小孩子實在是不懂禮數,不應該在你們家這麽久的,實在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盧卡斯哈哈大笑。
厲若辰可是他的小外甥,以後要在金家的時間多了,就讓他先適應一下吧。
“你要是不絕對在這裏等的無聊,就且等著吧,我先進去陪小家夥吃飯了。”
說完,盧卡斯也不再管厲歲寒了。
他開車直接進了金宅。
留下厲歲寒一臉的錯愕。
這金家好像是把厲若辰當成了座上賓,還有上次盧卡斯去醫院裏看厲若辰的事情,都讓厲歲寒有點摸不清楚他的路數。
金家的人都是這麽奇怪,算了,他還是老老實實在門口守著。
等厲若辰出來之後,再一起回家。
這次他可要吸取教訓,把兒子給看牢,不能讓他老是往金家跑。
秦雨剛才讓厲歲寒先出去吃點東西,等下咋回來。
厲歲寒不肯,他必須在門口守著,才能安心。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委屈自己,明明是自己的兒子,愣是在金家來做了客人。
而他確實那個不受歡迎的人。
秦雨見厲歲寒不願意離開半步,她隻好自己下車,想在附近,找個飯店,幫厲歲寒買晚餐。
因為金家所住的是別墅區,這裏人不是很多,飯店更是看不到。
秦雨穿著高跟鞋,走了很遠,才找到了一家飯店。
幫厲歲寒打包了一份簡單的晚餐。
秦雨接著自己又走著回來了。
她今天是做的什麽事情,自己倒是覺得十分的後悔。
本來她打算的很完美,自己帶厲若辰去外麵玩,自己也可以有點自由。
兩全其美的事情。
誰知道,半道上出了事情,自己主動的把金綰給引來了。
而厲若辰還真的就跟著金綰回到了金家。
讓她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厲歲寒居然沒有阻止那個女人。
寧願自己守在金家的門口,也沒有主動去敲門,或者直接闖進去,把厲若辰給帶出來。
他什麽時候會這麽客氣的對待外人了。
秦雨突然有了不好的預兆。
莫不是,厲歲寒真的是一直在縱容金綰那個女人。
他是不是已經在心底接受了金綰。
那自己所做的這些,又是什麽。
秦雨穿著高跟鞋的腳,快覺得不是自己的了。
平日裏她都是車進車出,哪裏走過這麽多路。
今天光是樓上樓下的跑,去找厲若辰,就已經把她快累壞了。
現在這個樣子,手上還拎著她和厲歲寒的晚餐。
真的是很氣惱。
自己做了這麽多事情,不知道厲歲寒有沒有看到眼裏。
秦雨倒是想試探下厲歲寒的想法,隻是她不敢。
以前,不是沒有試探過。
那時候,她剛到厲氏上班不久,和厲歲寒接觸多了之後,自己會利用工作的便利,和他走的近一些。
她就是那時候,學著自己做飯。
就是為了有機會,和厲歲寒一起吃飯。
因為她發現厲歲寒工作起來,經常是廢寢忘食。
她們曾經一起開會的時候,秦雨拿出過自己做的便當,好像厲歲寒沒有拒絕。
好巧不巧,也隻是那一次,竟然給自己惹出了大麻煩。
後來她才知道,自己被調到厲氏海外事業部,是因為江丹橘在厲歲寒麵前把她告了一狀。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厲歲寒已經是有婦之夫。
但是這不妨礙她最江丹橘,產生厭惡之情。
原來一直和她裝作是好朋友的同事,竟然是厲歲寒的太太。
這讓秦雨十分的不能接受。
特別是她曾經毫不掩飾的,在金綰麵前,表示出對厲歲寒的好感。
而江丹橘竟然沒有露出任何的聲色。
或許在聽到她那麽樣說話的時候,還在笑話她吧。
這些事情也就罷了。
讓她更沒有辦法接受的是,她的父親秦鍾,竟然也是因為那個女人而死。
後來秦雨從厲歲寒那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知道了金綰和厲歲寒,厲歲年之間的事情。
若不是父親的離世,她知道厲歲寒絕對不會把江丹橘的事情告訴她的。
所以,一直以來在秦雨的心裏,江丹橘都是那個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個災星。
隻要有她,就沒有秦雨的好日子。
不過,再過沒多久,江丹橘就死掉了。
秦雨對江丹橘的恨意,也隨著她的死亡,也漸漸的彌散了。
隻是,厲歲寒給她的那些教訓,她現在還曆曆在目。
一直不敢越雷池半步。
若不是林晟一直在後麵幫她,秦雨是不敢和厲歲寒走那麽近的。
不過,厲歲寒自從在江丹橘去世之後,幾乎不再和任何女性有交往,當然除了工作上的關係之外。
作為厲歲寒的秘書,秦雨是接近厲歲寒最多的女性了。
這讓秦雨有一種錯覺,厲歲寒是沒有拿她當外人的。
在白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一直對厲歲寒虎視眈眈。
但是都沒有得逞。
上流社會的很多名媛小姐,有時候會來和她靠近乎。
從她這裏打聽厲歲寒的事情。
秦雨當然知道什麽該說,是不該說。
因為一直有一些,她在過去完全融不進去的上流社會小姐的圈子,現在有很多人卻主動來找她聯誼,更是讓秦雨心理上有一種優越感。
那麽多人想要接近厲歲寒,卻隻有她,才是站在厲歲寒身後的唯一的女人。
直到,金綰來到白城之後。
秦雨馬上感覺到,有一種威脅,正在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