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你和厲歲寒到底說了什麽
盧卡斯曾經和她說過,金全從來不讓他過問以前金家,到底是在白城出了什麽事情。
隻是嚴令禁止他到白城來,更是要隱瞞自己的身份,不要讓外人知道他是金家的兒子。
他們兩個人在私下裏,也商量過,若是金家曾經是被人趕出白城的話,即使金全可以咽下這口氣,那麽他們不會懦弱的就這樣接受。
因為別人不會因為你的懦弱而可憐你,隻會是得寸進尺的要將你吞掉。
好在金家在荷蘭一直發展的都很好,但是對於回白城的事情,金全一直都是回避的。
金全現在更不敢冒險,他現在是有兒有女的人,他們的安全對於金全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
即使是金家已經發張成了如今的規模,但是金全在年輕時候的經曆,讓他知道,什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切行事,都要小心。
這是他再三囑咐金綰的,萬事小心。
不然金綰造就明目張膽的,直接把江磐給拿下,也不至於一直用迂回戰術。
開始,不管怎麽樣,他們還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這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事情永遠不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新的走向。
就像金綰以為自己隻是,為了金家在白城爭取到一點小小的位置而已,好像已經被人看不慣,要將他們打走。
這件事情,她認為和厲歲寒有著非常大的關係。
她從厲歲寒的手中,沒有花費一分錢,就把鬱家的別墅,給奪了回來。
而厲歲寒和盧卡斯雖然表麵上有了一個交易,很大方放他走,但是這個悶虧,厲歲寒到底是要在別的地方找回來。
或許這次共計金氏的公司,大概是找回一點損失吧。
可是,厲歲寒欠她的何止是鬱家別墅整套房子。
他大抵是不會認為自己過去做錯了什麽,因為他向來都是以自我為中心,自己做的都是對的。
金綰本來不想再和厲歲寒有任何的糾纏,可是,他若是非要找上門來挑釁的話,金綰也沒有什麽好怕的。
鬱家的一切都追回來了,江桃李也已經死掉了。
雖然留著江磐和劉敏蘭,他們的氣數也不多了,就當是匯報江磐曾經養過她幾年,多給他們一些時日。
讓他們體會到晚年的淒涼,感受到極致的落差,讓他們兩位想死要不敢,想真正的活著又不能的感覺。
還要每天都要沉浸在親手殺死自己的親生女兒的悔恨中,渡過往後的艱難歲月。
就當是懲罰,他們對於鬱家犯下的滔天大罪。
金綰現在沒有什麽好怕的,厲歲寒在她的眼裏,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相反,她之前希望把厲歲寒的一切,都丟進垃圾箱,永遠也不要翻出來。
若是他主動的爬出來的話,那也隻能打爆他的頭。
金綰問了問盧卡斯,目前公司的狀況。
原來從她們的排隊剛開始的時候,就有人大肆的受夠公司的股票。
很明顯的一直在拉動公司的股價,然後控製在一定的價格範圍之後,再將所持有的股票全部拋售,這樣從中獲利,酒會導致金氏的公司,被人洗劫一空。
盧卡斯本來沒有太當一回事。
並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金綰。
想著把金綰安全送走,自己回來再處理也來得及。
誰知道,當他看到了公司的股票價格的時候,已經快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現在的局麵,剛靠他一個人的力量很難了。
短時間裏,想去外麵借股票,他有點分身乏術。
好在,金綰回來了。
盧卡斯即希望她在,也不想她還留在白城。
之前的一切,厲歲寒答應一筆勾銷,不會再去找金綰的麻煩。
可是金綰再回來的話,盧卡斯覺得好自己好像已經沒有籌碼和厲歲寒再做交換了,以後金綰一定要小心行事。
不能讓厲歲寒轉到把柄,否則的話,根據厲歲寒的本性,一定會變本加厲的回擊回來的。
金綰道,“能夠在短時間內,對我們公司,進行這麽大範圍打擊的,在白城除了厲歲寒,應該沒有別人吧。”
她在聽了盧卡斯對於公司的介紹後,下出的這個結論。
因為想要大範圍裏的拉升金氏公司的股票,光是資金量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得到的事情。
金綰回憶起,回來之後,她得罪的能夠具有如此實力的大人物,除了厲歲寒外,再也沒有了。
盧卡斯這時候,淡淡的道,“未必是他。”
不管厲歲寒行事方式是多麽的狠戾,但是盧卡斯還是相信,厲歲寒答應了他的事情是不會出爾反爾的。
因為他見識過,厲歲寒在最脆弱的時候的舉動。
他認為厲歲寒的狠戾,隻是一個偽裝自己的手段。
當然,許是因為他這樣的行事風格,時間一久,就已經深深的定格在他的身體中,一直延續到現在,也是這般模樣。
金綰道,“除了他,又會是誰呢,你連白城的人都不認識,而過去的我早就死了,即使有人知道,我就是江丹橘,可是我以前隻和江磐有醜,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麽人,也沒有人會看得起我,應這麽大的資金量來報複我,所以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說的是,寧願相信是厲歲寒做的。
因為隻有他有這樣的動機。
這時候,金綰想到,她要問問到底厲歲寒為什麽輕易的放她走,不在追究綁架他的兒子厲若辰的事情。
金綰遲疑了幾秒才道,“在派對上,你和厲歲寒到底說了什麽?”
她的話才一出,這時候薇薇安就走了進來,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薇薇安說道,“我剛才接到了電話,厲歲寒把顧重深給抓了起來,他在查探,當初厲若辰在顧家被帶走的事情。”
金綰剛才還倚在沙發中,馬上坐直了身體,冷笑了一聲道,“我就知道,他不會這麽大方,就當什麽事情沒有發生,原來好戲還在後麵呢。”
盧卡斯本來正要和金綰說,當初厲歲寒在荷蘭的時候被追殺,那時候的江丹橘和厲歲寒在逃跑的時候,來到了海邊,當時盧卡斯的遊艇就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