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問起了當年的事情
江磐有點不解,為什麽劉敏蘭當時專門找了人,把江丹橘給弄死,她是怎麽活過來的。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就不顧忌什麽了,江磐想要了解清楚。
他才開口問道,“丹橘,那麽這些年來你都去了哪裏?”
江磐自然是不敢直接問,為什麽江丹橘腰身一變,變成了金綰後,變得如此強大無比。
“你是不是想死個明白,那也就太沒意思了,還是不明不白的比較好,稀裏糊塗才能長命百歲。”金綰道。
很明顯,金綰的話裏,帶著威脅。
江磐知道厲歲寒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忘掉江丹橘,沒年都會親自到她的墓前,為了她上香。
更是不顧一切人的反對,把城西那一塊黃金地塊,建成了江丹橘美術館。
那裏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隻因為當初江丹橘曾經為了厲氏集團,去張氏集團求張家把地賣給厲氏,當中吃看很多苦,被張芊芊痛打了一頓還不止。
這件事情,江磐還是聽江桃李回來的時候說的。
那時候江桃李和張芊芊來往的比較多,倒是打聽到了很多內幕。
厲歲寒那麽看重江丹橘,可是金綰回來後,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集。
想來金綰像是瞞著他們一樣,也對厲歲寒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不然,現在她早就不是住在墨色會所,而是住在城南別苑了。
江磐登時,又想起了孩子的事情。
為什麽江桃李這麽多年好好經營的一切,馬上可能就要被江丹橘給完全奪走了。
江磐知道了孩子的身世的秘密,這個秘密,江桃李馬上就帶進了墳墓裏,劉敏蘭和他,都會三緘其口,不會將這個消息透露半分。
若是被厲歲寒知道的話,他和劉敏蘭不知道會有一個什麽樣的下場。
光是一個厲歲寒,可以讓他們聞風喪膽。
光是一個金綰,也可以讓他們膽戰心驚。
若是,厲歲寒和金綰重新聯合在一起的話,那他和劉敏蘭肯定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江磐自從知道江桃李是自己的女兒後,反倒是不想就這麽死了。
他以後還可以和劉敏蘭一起生活的,為了他們共同的女兒報仇,也要韜光養晦。
說不定有一天,可以把金綰給搬到。
江磐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想得比較遙遠了一點。
“丹橘,看在我年紀這麽大的份上,放我一馬吧,我以後肯定會好哈好疼你的,你比我的親女兒還親。”
金綰白了他一眼,這個時候倒是把她當作比親女兒還親了。
隻是就在江磐話音剛落的時候,外麵好像打起了驚雷。
把江磐嚇的一個哆嗦。
但是金綰好像已經對這些自然環境無所畏懼。
最壞不過人心啊,她已經經曆過這世界上對黑暗的事情,外麵的風雨雷電對她而言,完全的處變不驚。
但是江磐額頭上的汗珠,在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他怕是因為剛才自己說錯了話,所以外麵才會想起了雷聲,來提醒她。
外麵下起了暴雨,許是江桃李在哭泣。
之前江磐明明在她的床邊跪下懺悔,承認她的親生女兒的i地位,而這會卻跪著對金綰說,對她比親女兒還親。
江磐不敢再胡亂的講話。
怕是會招致江桃李的不滿。
金綰看江磐嚇得再也不敢坑聲,倒是想到了劉敏蘭是個迷信的人,江磐在她的影響下,也開始變得神經兮兮。
可能是怕了吧。
她不會殘忍到不讓江磐送江桃李最後一程。
今天江磐的到來,倒是完全在金綰的意料之中。
隻是沒想到他會來這麽快。
也沒有想到,江桃李比醫生預想的還少活了幾天。
金綰道,“一會,我讓人放你走,你的女兒是你一手給害死的,所以我不會攔著你送她最後一程。”
她要和江磐單獨談話,也隻不過是想讓他死的明白,要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當年,他以為自己做了那麽多天衣無縫的事情,還不是被劉敏蘭都給抖露了出來。
隻是,事情已經過來那麽多年,完全沒有了任何的證據,沒有辦法將他繩之於法。
但是,絕對不會讓江磐和劉敏蘭輕輕鬆鬆的接著活下去。
要讓他們也嚐試一下人間煉獄的滋味。
江磐知道自己的力量,和金綰完全沒法比。
金綰又是神秘莫測。
既然金綰要放他走,江磐也不想再多停留。
他怕金綰萬一變了卦,他想跑也跑不出去了。
片刻後,進來幾個人給江磐鬆綁,直接讓他放了出去。
江磐一歪一斜的走在風雨之中,天上不停的傳來轟鳴聲。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打錯特錯,錯得離譜。
好像老天爺都在為江桃李叫屈。
為什麽他不能早一點知道,自己就是江桃李的親生父親,這樣的話,他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親生女兒。
江磐渾身濕漉漉的進了醫院。
他去了江桃李的病房,發現病房已經能夠空空如也。
這才想起來,江桃李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人世。
江磐去找劉敏蘭,正好看到劉敏蘭和厲歲寒正在說話。
他不敢上前。
怕厲歲寒拿他事問。
不管厲歲寒再不怎麽待見江桃李,江桃李也是住在城南別苑的人,也是一直頂著厲若辰的母親的名分。
江桃李是自己是一手害死的。
江磐先是躲在了一邊,等著厲歲寒和劉敏蘭結束談話後,再去找劉敏蘭。
很快,江磐看厲歲寒走了,這才走到了劉敏蘭的身邊。
劉敏蘭看著一身落湯雞的江磐,“你剛才死去了哪裏?”
“我,我去.……”
江磐實在是說不出口,自己剛才是找金綰,為江桃李報仇去了。
本來想著帶著金綰,讓她跪在江桃李的麵前,道歉認錯的,誰知道自己想的太多簡單。
還沒有把金綰怎麽樣,就被她的人五花大綁了起來。
這還是看在他要送女兒最後一程的麵上,才將他放了回來。
“要出大事了。”劉敏蘭道。
“你快說怎麽了,是不是厲歲寒單獨處理桃李的後事,不讓我們參與?”
“不是,是關於孩子,厲歲寒問起了當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