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喜歡就好
反正有人送正好,代駕小哥嘴上沒譜,說是一個小時後到,到現在連個人影也沒見。
木豈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笑著道,“太好了。”
時嘉這邊窗口又有人敲了幾下,今晚上可真夠忙的,這次是代駕小哥來了。
“司少,謝了。”木豈道。
代駕小哥上了車,一個勁的道歉。
最後到了時嘉的車庫,木豈還給了代駕小哥豐厚的小費,大概是對他的遲到的獎勵。
代駕小哥一臉莫名的走了,估計會想,今天是碰上冤大頭了。
……
墨色會所頂樓的包房。
厲歲寒和木豈,正在等著盛湛,為他接風洗塵。
盛湛推開門一看就他們兩個人,“怎麽就你們兩個大男人,你們的女人,怎麽都沒帶?”
“叫什麽女人,女人在這裏,說話不方便。”木豈道。
盛湛打趣他,“該不會你沒搞定,邀請不來吧。”
木豈斜倪了厲歲寒一眼,“你給他說的吧。”
“我說錯了嗎?”厲歲寒淡淡的道。
“行了,盛湛,你以前都不回來過年,今年怎麽突然回來了?”木豈問道。
“你問他,非要叫我回來。”盛湛指著厲歲寒道,“當然,我也想回來,好多年沒在家過春節了,正好回來團圓。”
木豈道,“你個香蕉人,還懂得團圓。”
他道,“必須的。”
木豈突然想起來昨天,他就在墨色會所一樓,看到厲歲年和司南坐在一起,便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厲歲寒。
盛湛一聽,“fuck,司家的金融勢利可不小,要是讓他們聯合起來的話,以後有你好頭疼的。”
厲歲寒淡淡道,“我把你叫回來,不是應該你頭疼嗎?”
盛湛擰著眉道,“木豈,你看看,有這麽坑朋友的嗎?我以為他好心邀請我回來,和他一起過春節。”
木豈笑著道,“誰讓你以前哭著喊著,要跟著他一起做事情,你應該想到有這天。”
盛湛道,“跟著他做事,我沒後悔過,我在美國經常單打獨鬥,怪沒意思的,正好回來和他並肩作戰。”
“你別說的這麽英明神武的,有事沒事還不一定呢,他就防個萬一,是不是厲少?”木豈道。
厲歲寒闔著眼,在思考著什麽,好像壓根就沒聽到他們兩說話一樣。
“厲歲寒,你春節有什麽打算?”
厲歲寒聽到叫他的名字才回過神來,“春節我要出去度假。”
“合著你叫我回來就是幫著看家,話說,我倒是有點納悶,你以前可是一年365天,像上了發條的機器人,也開始懂得享受生活,去度假了。”
“八成是厲太太要去吧。”木豈道。
盛湛張大嘴巴,裏麵快能塞個雞蛋,一臉震驚,然後慢慢的回過神來,“我錯過了什麽?”
“你錯過太多了,以後自然會知道,你現在不會再說他對女人絕緣了吧。”
“我居然能親眼看到厲歲寒,娶妻成家,都是出乎意料,以為也就是為了傳宗接代,沒想到還找到了愛情。”
盛湛知道,當厲歲寒願意花時間在女人身上的時候,一定是這個女人深深打動了他的內心。
以前,他還開玩笑,說他的內心,像是深不見底的冰窖,沒想到這麽快被女人融化了。
他以前還差點撬了他的牆角,幸好他早早懸崖勒馬,不然一定死得很難看。
三個人在會所裏聊到很晚。
末了,盛湛讓他們留下來,開兄弟夜談會,不料,兩個男人一個跑的比一個快。
盛湛罵道,“見色輕友家夥們,你們都有女人陪,就不管兄弟了。”
厲歲寒回到家的時候,看到江丹橘竟然在廚房裏。
他走到江丹橘身邊,摟著她的肩膀,淡淡的道,“你在這裏做什麽,有什麽事情,就讓廚房裏的傭人來做。”
“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不是出去見朋友了。”
“已經見完了。”
現在厲歲寒,工作上要是沒有要緊的事情的話,都會早早會到家。
回家給江丹橘做飯,或者陪她在書房裏呆著,他把電腦搬到江丹橘的書房,做自己的事情。
江丹橘則在一邊畫畫或者看書。
有時候人雖然失去了記憶,她的思考問題的方式倒是沒有變。
隻是第一次,她是有目的的為他做醒酒湯,那時候隻想盡快讓厲歲寒答應,把她外婆安排錦厲氏醫院。
而這次,是因為看到他每天能工作這麽辛苦,還經常在家裏親自下廚做飯給她吃,飯她是做不出來,但是煮個湯還是很容易學會的。
江丹橘用湯勺,盛了一點點,吹了吹,把湯匙放在厲歲寒的嘴巴裏,“嚐嚐味道怎麽樣?”
厲歲寒突然想到,她當初端給他醒酒湯的時候,那隻白色的骨瓷碗,被他一把打在地上摔了粉碎。
現在終於嚐到了她做的醒酒湯的味道,原來有個太太在家裏,為了 做這些小事情感覺是這麽好。
就連味道都比傭人們做的還好。
吳媽走進來,看到廚房裏的少爺和太太正在親親我我,差點沒笑出聲來,捂著嘴離開。
家裏主人們高興,做傭人的做事情也不會那麽緊張,她特別喜歡太太現在的性格。
厲歲寒把醒酒湯一飲而盡。
拉著江丹橘便上了二樓的書房。
他在櫃子裏取了一樣東西出來。
江丹橘一看,是一個筆洗。
“這是你在哪裏淘來的?”
“有個朋友見到,正好買了,我看到你比較用得上,就買了回來。”
“什麽價格?該不會真的鈞窯筆洗吧。”
江丹橘雖然不是很了解古董,小時候看外公的收藏不少,所以眼力見還是有那麽一點點,一看就覺得這個筆洗不一般。
“你隨便用吧,是鈞窯的仿製品。”厲歲寒淡淡的道。
“謝謝你。”
江丹橘不知道要說多少個謝謝,才能回報一點厲歲寒的心意,他總是帶給她驚喜。
她拿著筆洗直接放在了自己的畫案上,越看越喜歡鈞窯的紋理,雖然是仿製品,也掩飾不了它的美。
東西是不是真的沒那麽重要,喜歡就好,這是她以前常常聽外公鬱襄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