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看不是清白,是漿糊吧
江丹橘停下來說話的時候,厲歲寒隻是冰冷的眼風掃過,直接繼續往前走,上了門口的賓利車。
林晟站在車外麵等著,就聽到坐在後麵的厲歲寒冷冷的道,“還不開車。”
林晟有點左右為難,車裏喊著要走,那邊太太朝著車子這邊走了過來,總裁明明的關心人家,卻是擺出一幅冷麵孔,他要是會錯了意,真的把車開走了,今天估計要被罰開一晚上的車。
“厲少,太太她已經出來了。”林晟連忙繞過去幫江丹橘把後麵的車門打開。
江丹橘上了車,慢慢啟唇道,“今天謝謝你。”
厲歲寒闔著眼,靠在後背上,一句話也沒說,車裏的氣氛驟然有點緊張。
車子一直開到了城南別苑,林晟才鬆了一口氣,他今天的任務算是勝利完成。
那頭,躺在醫院的張芊芊已經知道了江丹橘被厲歲寒從警察局節奏的事情,氣得在病房大發脾氣,沒想到這麽好的機會,竟然又被厲歲寒給救了,為什麽她的運氣總是這麽好。
江丹橘上了樓,直接跑進浴室,關上門,想好好泡個澡,去去一身的晦氣。
等她出來的時候,厲歲寒已經穿著睡衣,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在喝茶,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傳來,他的視線朝剛從浴室出來的江丹橘看去,一頭如海藻般的長發帶著濕濡垂在腰間,剛出浴的女人麵色紅潤,身上露出來的肌膚透亮,一雙染著水霧的雙眸裏泛著星光。
男人看了心尖一動,還是冷冷的道,“你還知道出來。”
男人的話裏麵帶著幾分不耐煩,看來這個男人又被她逼到去隔壁的房間洗澡了,“抱歉,我可能洗得太久了。”
“今天我把你從警察局裏帶出來,你該怎麽謝我?”
江丹橘聽著他還再拿這個說事,心裏也是有怨氣的,本來還想著,他這次比以前有進步,還知道來救她,沒想到不是平白無故的來救。
可是,若不是因為這個男人,她怎麽會招惹到張芊芊,還一直陰魂不散的糾纏不清,他不感到內疚也就罷了,還要索求感謝,真是不一副不要麵孔的腔調。
她不甘示弱的坐在沙發上,低低淡淡的道,“你不帶我出來,我也會沒事的,隻是出來的晚點而已。”
厲歲寒嗤笑一聲,“我是不是給你的自由太多了,太慣著你了,一個人在外麵亂跑也就算了,還跟著別的男人去參加活動,把自己給弄進了警察局,還得我來救你。”
“你作為我的老板救我,我心裏感謝你,我這一年在厲氏都會好好工作報答你。可是,你別把我說的那麽不堪,我隻是在咖啡館遇見了你大哥和時嘉,就一起去了美術館,沒想到會在那裏遇見了張芊芊,她還從樓上摔了下去,可是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當時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是眼睜睜看著她摔倒的。”
“你說這話,誰會信?”
“當時,有很多人在場的,我有很多證人,美術館裏到處是監控,都會證明我的清白。”
“我看不是清白,是漿糊吧。”
就現在張家和厲家的狀況,他不把江丹橘帶出來的話,她在裏麵有的苦頭吃,就張慎行一直在找打擊報複厲氏的點,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絕不會輕易放手。
到時候就會因為厲氏的一個員工,令整個厲氏集團蒙羞,隻是他太小看了厲歲寒,還有他手下的這個秘書,上次就是因為識人不清,這會又犯了這個錯誤。
一個人一旦在同一件事情上,連續兩次犯錯誤,繼續剛愎自用,還沒有任何反省的話,下次還會有個大跟頭等著他栽。
江丹橘一聽厲歲寒還在罵她,嘴裏嘟囔著,“隨你怎麽說。”明明有時候那麽紳士又有風度的男人,罵起她來也是刻薄萬分,誰讓她現在是寄人籬下,隻當沒聽到。
“怎麽,還不承認?你和厲歲年一樣蠢,還把律師帶過去。”
不管怎麽說,厲歲年為了她,一直在忙前忙後,罵自己無所謂,但是現在聽到一直幫助她的人被罵蠢,江丹橘忍不了了,“厲歲寒,你罵我什麽都可以,請你不要這麽罵大哥。”
“大哥?一個野種而已。”厲歲寒冷嗤道,“我終於知道你們為什麽這麽臭味相投,因為你肚裏的那個也是野種。”
江丹橘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呼吸都有點困難。
她隻知道厲歲年和厲歲寒關係不好,剛才聽他這話的意思,兩個人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江丹橘想著馬上那個回嘴,可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麽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麽,你還要護著他?”
“你們之間怎麽樣,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知道你不要當著我的麵,說幫助過我的人的壞話就可以,我真的很想和你好好相處。”
“那是我們以前相處的不好?”
反正不管她或什麽話,厲歲寒都能找出漏洞來攻擊她,索性今天不要再談下去,怕是越談越崩,“不早了,睡覺吧。”
江丹橘想從沙發上起身,卻又被厲歲寒一把大力緊緊的扣住手腕。
她有點慌亂,“你幹什麽?”
“討要好處。”
“你無恥,我是你太太,你救我是應該的。”
“是啊,你也說了,你是我太太。”
說著厲歲寒就把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裏,抓住了胸.口的那片雪.軟,剛才在看著,女人胸前陣陣的起伏不定,一直在壓抑著內心的衝動,直到她想要離開,不在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心裏的那道防線突然決堤了,一發不可收拾。
“厲歲寒,你放開我,在沙發上,我不舒服。”
沙發的空間本來不小,可是男人頎長的身軀壓過來,顯得逼仄難耐,本來在孕期的她有時候會感覺到呼吸不暢,這會不但被壓著還上下其手,她實在是受不了,努力掙脫。
“聽話,別動,你越是動,我可是越控製不住我自己。”男人說話的聲音低啞,低沉的嗓音裏染著濃濃的欲之渴望。
江丹橘知道自己已經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