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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就是不一樣

  沒想到這幾個寡言少語的保鏢,麵對她提的問題,都能一一答上來,而且他們的行事作風,都跟帝敘白有點某種程度的相似。


  基本是一個字可以回答的問題,絕不用兩個字,可以用點頭的,就絕不開口。


  蘇嗣音點點頭,“沒想到你們這記憶力還挺厲害。”


  帝敘白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怎麽樣,他們合格了嗎?”


  蘇嗣音笑道:“可以可以,就你們幾個吧。”


  麵前有十個保鏢,他們輪流值班,每個人值班兩個半小時,肯定夠了,這樣大家也不會特別累,蘇嗣音忍不住撲到帝敘白懷裏,“你考慮得總是這麽周到。”


  帝敘白摸摸她的頭,“乖,馬島可是個旅遊的好地方,特色餐廳也很多,晚上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吃飯。”


  “好呀~”蘇嗣音可是十足的吃貨,遇到好吃的就走不動道,更別說她先前都沒來得及睡覺就熬著夜給陳靜蘭紮針。


  她的針灸跟別人的可大不一樣,十分消耗體力,她現在閑下來才發現自己已經餓得快要前胸貼後背了。


  “最好是分量比較大的餐廳哈,像那種懷石料理還是不要了。”


  “好,保證讓你吃飽吃好。”帝敘白才不會虧待他的小可愛呢。


  洛時銘躲在另一間更為隱秘的辦公室裏,透過門口的窗子,看著遠去的兩人,他捏緊了拳頭,“守衛這麽森嚴,真是把我當賊防了,在你們眼裏,從來就沒把我當過自己人,我永遠就是個外人。”


  洛時銘怨恨到了極點,他在陳家當上門女婿這麽多年,沒人看得起他,陳靜蘭幾次三番說她從不會看不起,還說大家平起平坐,隻要他夠努力。


  而洛時銘做陳家上門女婿無非是覺得豪門的錢比較多,能配得上他的身份,畢竟他在醫生這一行裏,沒人能比他更有錢。


  他覺得自己就算半個豪門了,所以他也不屑與那些醫生來往,他就想結交豪門,他的心裏還是認為男人主外,女主內,但陳靜蘭卻不願意相夫教子,她甚至想要丁克。


  陳靜蘭幾次跟洛時銘吵架,都是在吵人權問題,她不想被洛時銘當成一種附屬品對待,更別說洛時銘才是應該卑微的一方。


  畢竟他的家世和人脈遠不如陳家,完全就是孤身進的陳家,他的一切都是陳家給的。


  陳靜蘭試圖尊敬他,給他麵子,不想讓他覺得自卑,沒想到狗咬呂洞賓,洛時銘不但不尊重陳靜蘭,反而拿出大男子主義那一套對待她。


  兩人成日吵架,很難和平相處,最終還是因為某個奇怪的契機,洛時銘突然主動向她求和了,甚至還跪下來痛哭流涕。


  陳靜蘭是個心軟良善之人,她見他痛改前非,也就原諒他了。


  哪裏想到,等到的居然是她半年之後的病危通知書,還有他這半年當一套背一套的冷嘲熱諷和機關算盡。


  洛時銘透過玻璃窗,看向對麵燈火通明的病房裏,陳靜蘭睡著的側顏。


  他咬牙切齒道:“誰也護不住你的,是你先惹我的,你讓我入贅陳家,受盡屈辱,我定要你們陳家,百倍奉還!”


  洛時銘帶著幾壺好酒,走到守衛的保鏢麵前,“來,哥幾個站這麽久也累了,不如喝點?”


  這幾個保鏢可都是狠角色,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夠狠,隻要是帝少下的命令,讓他們不能離開,守在這裏,無論是誰來勸,也不可能勸得動他們的。


  保鏢們麵不改色,連話都不回他。


  洛時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他又提起笑容,“我可是帝少的表姐夫,也是你們守著的這個病床上的人的丈夫,我請你們喝酒都不給麵子嗎?

  是怕帝敘白怪罪下來?放心,凡事有我擔著,他不會怪你們的,歇息歇息吧。這裏有我呢。”


  保鏢們還是紋絲不動,洛時銘原本勾著笑起的嘴角隱了下去,他的眼神也有點抽搐,他心想,這些家夥真是不吃軟的,那就別怪他來硬的了!


  醫生能治百病,個中高手裏,也大部分有製毒高手,他雖是西醫專業,但他也習得過不少禁書,熟悉了許多下毒的配方。


  要不然陳靜蘭也不會這麽順利地中毒大半年,而無法被查出病因地躺在病房裏了。


  他故作遺憾地轉過身,“唉,那我就一個人喝吧。”


  保鏢們見他要走了,也就沒把注意力再放在他身上,哪裏知道,洛時銘突然回身,往空中一撒,漫天的白色粉末襲來。


  保鏢們意識到問題出現,一個人立刻去捉洛時銘,另一個人立刻捂住口鼻,並利用對講機聯係其他保鏢,但洛時銘早有準備,要抓他的保鏢必定無法捂住口鼻,吸入毒粉之後,當場倒地抽搐。


  而那個試圖拿對講機的人也被洛時銘一腳踢到他的手,洛時銘再甩了一包毒粉直接往他的麵門上撲去,這哪裏還擋得住?

  兩個看門的保鏢倒地,洛時銘立刻擰開門把進去,開門的聲音響起,陳靜蘭身體虛弱,她睡眠因此變得很淺,隻一點輕輕的響聲,就能讓她立刻睜眼睛。


  陳靜蘭見門口居然是洛時銘,她立刻恐懼地爬起來,“你你你……你別過來!”


  洛時銘先是露出偽善的表情,“老婆,你別怕我啊,咱們可是夫妻呢,我能對你做什麽?你別把我當外人嘛。”


  這是他為了讓她放鬆警惕的話,卻也是他某種程度上的心裏話。


  他們一直把他當外人,這是他最恨的一點。


  陳靜蘭此刻的疏離,早已不是以前那樣對待洛時銘的相敬如賓,她對洛時銘,有的隻是恐懼和害怕,“你自己捫心自問我為什麽害怕你!你都做了些什麽,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洛時銘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他緩步靠近,腳步聲就像淩遲前刮地而行的刀閘片,“你們陳家這麽多年,是如何對我的?你心裏難道沒點數?”


  說到這,陳靜蘭的表情更加激烈了,她試圖起身,可她的身體實在太虛弱,又沒有蘇嗣音的補藥供上來,她現在做不了任何的反抗,如果跟洛時銘硬碰硬,簡直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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