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多管閑事
不然以前怎麽沒見過她,還這麽年輕,哪裏來的資曆來代表帝家競標這麽重要的地皮?
寧博義一直把她帶到了宴會的門口,眼看著就要出去了,蘇嗣音回頭見那人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她便一把甩開了寧博義,“說話就說話,以後別動手動腳的。”
她鬆開他,便要重新進入宴會中。
寧博義追上去,“誒,你這個家夥,真是不知好歹,我剛才幫了你誒,你都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居然甩開我?”
“我才不會跟你一起去喝酒的,我不是那種人。”
他好笑地看著她,“你沒看出來我剛才是為了幫你擺脫那個人,才這麽說的嗎?再說了,你繼續留在這裏有什麽意義?反正也不會跟別人說話,那不如出去吃飯來得輕鬆。你幹嘛這樣折磨自己啊。”
蘇嗣音倒是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隻不過她嘴硬不肯承認,“誰說沒有意義的,說不定就能混個臉熟呢?”
下次她就不會被眾人覺得這麽陌生而不信任她的能力了。
剛才那個人的試探就已經讓她足夠緊張了,她心想是不是大家都能認識她,她多出現幾次,大家就會認可她了?
寧博義又繞到了她的麵前,“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剛才完全是多管閑事,你自己一個人可以應對,我根本就不該出現咯?”
寧博義性格就是這樣,有什麽說什麽,他從來不會去壓抑隱忍自己的感情。
蘇嗣音看著他強烈中帶著一點受傷的眼神,她心生一絲愧疚,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的確要感謝他帶她出來,但她……
“夠了,我不想聽了。那你就當我狗抓耗子多管閑事好了!”
他轉身就走。
蘇嗣音忍不住拉住了他的胳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剛才我太緊張了,所以一時間排斥反應,對誰都很抗拒,你理解我一下好不好。”
“明明是你做錯了,居然還要我來理解你,你在搞笑嗎?”寧博義一旦生氣起來,那也是不管不顧了,絕不會寬容別人的。
“對不起,那你要我怎麽做,才能彌補?”
寧博義終於聽到自己想聽的話,他的嘴角憋笑差點忍不住了,但還是要板起臉,免得被蘇嗣音識破了他的及伎倆,他故作生氣地說:“我想保護你,那你不得保護保護我啊?”
蘇嗣音不懂,“怎麽保護你呢?”
“咱倆抱團結盟吧!”他說。
“?”蘇嗣音滿頭問號,結盟?這是什麽意思?是字麵上的結盟嗎?還是利益上的?
“你什麽意思?”該不會是他盯上帝家了,所以拿她當跳板吧?
寧博義卻想的比她簡單得多,“咱倆本來不就是一類人嗎?”
“?”蘇嗣音說:“誰跟你是一類人了?”
“我在家裏不管事,被家裏拉著出來見世麵攢經驗值,我看你也是啊。那咱倆結盟,互相保護,不是很好嗎?”
蘇嗣音無語了,“我才不是那種遊手好閑的富二代呢。我跟你不一樣,我很努力的好不好。”
她的確是沒經驗,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想上進。
寧博義忍不住撲哧笑出聲,“好好好,你很努力,那我也很努力啊,我這不都主動跟你抱團結盟了嗎?而且這對你利更大好不好,剛才被人找上門來探聽消息的事。
你以為你躲過一次,就再也不會發生了嗎?人際這方麵我還是比你厲害點,你就跟著哥,有肉吃。”
蘇嗣音額頭三道黑線刷過,這小子明明比她小幾歲,卻自稱哥。
果然男生無論幾歲,都是這麽霸道。
“行,這可是你說的話,跟著你有肉吃,要是你讓我沒肉吃了,我可跟你沒完。”
寧博義拍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沒問題!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精神肉體我都OK!”
蘇嗣音被他這話說得有點臉紅了,怎麽感覺有點歧義呢,不過看他完全沒有歪心思的純潔臉蛋,她隻當自己是想多了。
“那你就呆在這,別動了,我去幫你拿吃的。”
宴席的流水席中心是人群聚集地,大家都在那附近攀談生意,而蘇嗣音既然不想被人盯上,自然是不可以去宴席中心,隻能躲著點。
而寧博義是出了名的愛玩闊少,大家看他的臉就知道了,也不會亂找他。
蘇嗣音心想寧博義還是蠻主動的,她點點頭,“好,你去吧。”
她就站在窗邊等他,還是她之前站的老位置。
寧博義穿過人群的時候,餘光有看到寧雙雪從遠處投射過來的眼神,他的嘴角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笑意,逐漸變冷下去。
從寧雙雪視他為懷疑對象眼中釘的那一刻起,他的逆反心理就已經徹底爆棚,本來他對繼承之位毫無興趣,還被長輩強行拉著過來,他的心態早就已經很不好了。
可見到寧雙雪背後查他,還暗中安排那些事來給他使絆子,答應了要帶他,也帶得很不積極。
她跟她的人脈接觸來往,也從來不帶他,就像是放養幼兒園孩子一樣把他扔到別處去,這種侮辱,他可受不了。
寧博義心想,既然你這麽看得起我,把我當防備的敵人,反正我都要被誤會和提防得這麽深,那我何不假戲真做呢?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
寧雙雪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旁的手下來報,“大小姐,查到蘇嗣音的背景了,她之前是蘇家的小女兒,但後來發生一些矛盾糾紛,她選擇脫離了跟蘇家的任何關係,現在已經跟蘇家沒有往來了,但,她現在已經是……”
寧雙雪看了他一眼,“我從沒見你如此結巴過,有話就趕緊說。”
手下很緊張,他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大小姐不想聽到的,他緩慢地說:“蘇嗣音,現在已然是帝家的正牌少奶奶,帝敘白給了她很大的權利,從這次她能出席如此重要的競標會,就可看出……”
“什麽?”寧雙雪當下瞳孔都緊縮了,向來冷若冰霜的她,都差點火冒三丈,“就她,也配得上帝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