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洗澡用的東西
鍾寶這問的也夠策略,他不問是否拆夥,而是肯定拆夥問原因。
山本結衣好像要重新認識鍾寶一樣,仔細打量了一番才說道:“你要比看起來聰明,我很好奇,你是怎麽肯定我們已經終止合作了?”
“現在是我問你,要是你不回答也行,接著躺著吧。老子不敢說沒有人能治你,我保證九成的醫生都拿這種病沒辦法。”
鍾寶說完真的把支票塞回了山本結衣手裏。
“你這人怎麽說著說著就急呢?一點風度都沒有。”
鍾寶坐到了床上,一邊喝酒一邊吃肉,吃了幾口才回答她的話:“我的風度都是為了老婆準備的,你是看不到了。”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能讓我爺爺知道是我說的。”
“放心吧!你爺爺跟我見了麵隻能是動手,絕對不會嘮嗑。如果我料的沒錯,你爺爺的下巴要三個月以上才能痊愈,想說的話就要四個月開外。”
說到這裏鍾寶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如果不是山本一郎跟獨孤靖合作,他們這邊還有什麽厲害的角色?
當然現在不能問,這樣會引起山本結衣的警覺。
鍾寶現在希望兩方勢均力敵,他就可以在一旁坐收漁人之利。
“因為跟我們合作的並不是九爺本尊,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應該說九爺有很多的分身,起碼應該找一個有分量的分身跟我們合作,可惜他們並沒有。”
“你們這麽多人一下擁到了獨孤家,到底是為什麽?”
三本結衣笑著看著鍾寶:“你們有句老話叫明人不說暗話,你不也到了獨孤家嗎?別說你隻是來逛逛。”
這怎麽說的好像自己跟他們的目的一樣?“我是獨孤家的人,這個你們應該知道吧?老子跟你們的目的不一樣,我是來調查我父親的死因。”
山本結衣有些意外,這下算是鍾寶說漏了嘴,把自己的情況透露給了她。
看到山本結衣的表情鍾寶就醒悟了過來,但是說已經說了,鍾寶接著說道:“老子可都把目的說了,你要是不說可就沒意思了。”
“這個消息雖然沒得到證實,但是說給你聽也無所謂。獨孤家這個地方,很久以前有個古代煉丹的遺址。聽說那裏還封存了很多奇珍異獸,隻是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鍾寶還以為山本他們是跟著九爺來的,沒想到是因為這個。這番話起碼有一半兒的可信度,銀翼龍蝠不就是被自己吃了嗎?
“那你們為什麽找獨孤靖合作?他在獨孤家說話好像沒什麽用。”
“這你可錯了,獨孤靖這個人……我們是不是有些跑題了?我已經回答你好幾個問題了。”
“好吧!不過今天真的治不了,起碼我還要準備準備,需要獨孤家給我弄些藥過來。”鍾寶說完又把支票拿回來。
反正山本結衣不能動,鍾寶就讓兩條狗守著門口,然後獨自一人去了主峰。
下人曾經說過,主峰這邊有很多娛樂設施,就在山下,好像一個小村子一樣。這裏有網吧、桌球室、健身房和棋牌室。
鍾寶還看到一個特殊的地方——小酒館。大冬天的到這裏喝一壺燒酒,聽聽上麵的評書,還真的別有一番風味兒。
反正要東西也不著急,鍾寶便進了小酒館。上麵正在講著水滸傳,鍾寶隨便找了一桌坐下,一個店小二打扮的小夥子直接端來了牛肉和燒酒。
“我還沒點呢?”
“客官!我們這裏都是一樣的東西,用不著點。還有樣花生米我這就給您端來。”
鍾寶向四周看了看,還真是一樣的東西。就在鍾寶的右前方,鍾寶看到一個武士打扮的人。
他的頭發很長,臉上有道刀疤,腰帶上插了兩把刀。其他人都是現代的打扮,也隻有他跟這小酒館兒還挺配。
獨孤良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來的,這時坐到了鍾寶對麵:“怎麽有興趣下來了?聽說你用劍跟我弟弟換了不少東西。”
“劍是他出的,我隻不過是改良了一下。讓他把我那裏布置布置像個人住的地方,何樂而不為呢?”
獨孤良點了點頭,臉上還有些愧疚:“現在大權都是我弟弟把持著,那些東西本應該我給你準備,可是現在你看,我隻能窩在這樣的地方喝悶酒。”
真特娘的會裝,最起碼他還有他那個爹,如果獨孤靖一點權利都沒有,鍾寶不信山本他們會跟他合作。
獨孤良不是沒有權利弄,而是根本不想自己過得太舒服。
“說多了沒用,誰都有個起起落落。喝酒!喝完了酒我還要找你爹要些東西呢!”
“哦?你要找我爸要什麽東西?不如把東西報給我,我可以派人直接送到你那去。”
“也行!”鍾寶讓店家找來紙筆,寫了很多需要的東西。
獨孤良就在他旁邊看著,這又是木桶又是香皂的,還有什麽山泉水幾大桶,這不像是治病倒像是洗澡用的。
“你這些東西……”
“很奇怪對吧?實不相瞞,老子練會一種專門封閉別人穴道的武功,解法也有些奇葩,就是泡在熱水裏,加上幾味草藥,到時候穴道自己就解開了。”
獨孤良聽的不禁上了心,他也的確在古書上看到一些用泡澡的方法治病的例子,隻要記住鍾寶紙上的這些東西,有朝一日被他所傷,就可以用這上麵的東西破解。
“嘶……你是說,你要給山本家的小姐用這些?”那不是要把山本結衣給扒光了?關鍵鍾寶可是個男人,這讓獨孤良身上有些燥熱。
“咋?你對那妞有想法?可惜你不是醫生,不然我還真的能把這位置讓給你。”
就算獨孤良是醫生鍾寶也不會讓,這是多好的機會,怎麽能讓給別人呢?
“兄弟說笑了,就算我去也不合適不是?”
“你可以讓人把這些東西都放在院子門口,沒有我的命令,那兩條狗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一個人進去。”
說這話的時候,鍾寶仔細打量著獨孤良的反應。盡管獨孤良有意掩飾,但鍾寶也能察覺出他眼裏的寒光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