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顧司黑臉
“不疼嗎？”
看到老大爺抬手指了指她的額頭，nany搖了搖頭，想，她心遠遠疼過她的額頭。
但她卻是笑著：“習慣了。”
老大爺目光深邃地望著她：“難怪是傻姑娘。”
呃……
老大爺是想，她是把自己打傻了嗎？
就在這時，老大爺安靜的房間內再次響起她的腹鳴聲。
老大爺下意識皺了皺眉。
老大爺：“傻姑娘想吃什麽？老大爺做給你吃。”
她的驚訝下意識脫口而出：“老大爺竟然會做飯！”
但下一秒，nany卻反應過來，老大爺一個人獨居，他如果不自己做飯吃，難道還叫外賣？
這一次，看到nany又要抬手打自己的額頭，老大爺連忙握住她的手。
老大爺皺了皺眉：“傻姑娘，看著你打自己，我都疼。”
呃……
nany無奈地聳了聳肩：“習慣了。”
老大爺看著她認真地：“這樣的習慣得改。不然，沒準那一真把自己給打傻了。”
nany：“……”
就在老大爺鬆開她的手，準備進廚房時，nany卻上前將老大爺給攔了下來。
老大爺是長輩，今她又把老大爺給撞傷，她怎麽能讓老大爺再做飯給她吃。
對上老大爺疑惑的目光，nany：“老大爺，我來做飯吧。”
老大爺默了默，發出質疑的聲音：“傻姑娘，你確定？”
nany點頭如搗蒜：“我確定。”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過去的她，在發現自己懷孕之後，她也不能總吃外賣。
她開始認真學習如何下廚。
好在顧司雖然有潔癖，但當時照顧到她的心情，就算她好幾次毀了他的廚房，讓他幫忙收尾，他也沒有把她給趕走。
nany打開老大爺的冰箱，發現老大爺的冰箱裏竟然全部都是她喜歡吃的菜。
看來這老大爺是真的和她有緣。
忘年之交。
nany腦海中不由冒出這一詞。
自己肚子已經餓得不行，更不用老大爺。
nany迅速從冰箱裏拿了菜，去到廚房。
用電飯煲做飯至少需要0分鍾，nany用最快的時間做了一餐飯。
“老大爺，可以吃飯了。”
當nany端著菜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她看到老大爺正坐在沙發上看書。
因為是逆光。
在老大爺抬起頭來看她的時候，她看不清老大爺的臉。
這一瞬間，nany不由恍神。
她差點以為坐在沙發上的人是江奕安。
發現nany端著冒著熱氣的菜傻傻盯著自己看，江奕安發出沙啞的聲音：“傻姑娘動作還挺快。”
不是江奕安。
聽到老大爺蒼老的聲音，nany從恍神中清醒過來。
她將自己做好的菜放在桌上。
“也不知道我做的菜合不合老大爺的胃口。”
nany沒有煮飯，桌上放著她做的雞蛋土豆餅，還有西湖牛肉羹。
老大爺抽了抽鼻子：“味道還挺香的。這是什麽？”
老大爺拿起筷子指了指她做的雞蛋土豆餅。
她回答：“這是雞蛋土豆餅。”
老大爺：“雞蛋土豆餅？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將雞蛋土豆餅做成這樣。”
其實在她沒有吃江奕安做給她的雞蛋土豆餅之前，她就沒有吃過別的雞蛋土豆餅。
對上老大爺看向她帶有讚許的目光，她老實回答：“這道菜以前是我前夫做給我吃的。”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自己的前夫，nany看到老大爺神情一怔。
老大爺：“看來，你前夫對你不錯。”
老大爺沒有問她為什麽要和自己的前夫離婚。
nany卻忍不住：“最開始的時候，他對我很好。好到……好到甚至讓我懷疑人生。但是後來，他卻出軌了。”
老大爺沒有話，靜靜等待著她繼續下去。
這是江奕安在和nany離婚之後，第一次聽到nany對他訴她當時的感受。
nany：“以前他對我很好很好。我以為這輩子，我會很幸福地和他生活在一起。但是，現實卻狠狠扇了我一耳光，將我扇醒。那，我發現他的睡衣上有別的女人的唇印。我站在區門口，看到他在車裏和別的女人在親熱。那一刻，我覺得自己世界在崩塌。曾經，網上有人問，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能夠接受哪一者。我想不明白，怎麽才能夠做到肉體出軌，而精神不出軌。逢場作戲？ 肉體出軌的時候，可以那一刻他的心情是愉悅的。如果是愉悅的，他又怎麽不算精神出軌？肉體和精神是共存的。有人這樣分開問，不過是一種用來減輕自己“罪行”的方式。我隻想要他一個人。所以他也隻能有我一個人。如果，我的愛情變得不幹淨，這樣的愛，我寧可不要。我做不到繼續和他生活在一起。”
老大爺忍不住問：“為什麽？”
老大爺應該是在問她為什麽做不到和她前夫繼續生活在一起，為什麽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nany沒有任何猶豫回答老大爺：“因為太愛。”
大概這樣的回答再次出乎老大爺預料之外，老大爺臉上的表情變得奇怪。
老大爺突然低下頭去夾她做的雞蛋土豆餅，聲音低低地：“因為太愛……”
沒錯。
因為太愛，她的眼睛裏容不得沙子。
和江奕安繼續相處下去的話，隻會更折磨她。
她甚至地害怕，自己會因此做出傷害江奕安，傷害自己的事情。
老大爺嚼著她做的雞蛋土豆餅：“很好吃。”
也許是老大爺從沒有吃過江奕安做的雞蛋土豆餅，所以才會她做的好吃。
nany：“老大爺要是喜歡的話，今後我常來做給你吃。”
老大爺顯然很高興。
老大爺笑著好。
有關江奕安的話題，老大爺沒有再繼續。
nany發現老大爺吃了不到半個雞蛋土豆餅，就放下了筷子。
nany開始懷疑剛才老大爺的話不過是在恭維她。
nany忍不住問：“老大爺，是不是我做的雞蛋土豆餅不合你胃口？”
似乎看出她心裏在想什麽，老大爺連連擺手：“傻姑娘，你別想太多。不是你做的雞蛋土豆餅不好吃。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麽好吃雞蛋土豆餅。我隻是……”
老大爺欲言又止重重歎了聲氣。
老大爺又繼續：“我隻是人老了，胃口也變得不好。”
nany：“真的不是我做的東西太難吃？”
老大爺笑著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
老大爺：“你看看，老大爺都一把年紀了，難道還騙你一個姑娘。”
呃……
nany卻：“就是因為老大爺一把年紀了，才會有很多善意的謊言。”
老大爺用嘉許的口氣對她：“姑娘，你很有懷疑精神。但是如果老大爺想給你善意的謊言，老大爺就會吃完你做的雞蛋土豆餅。你覺得你做的雞蛋土豆餅難吃嗎？”
以前做得是挺難吃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廚藝漸漸變好之後，藕團經常纏著她，要吃她做的雞蛋土豆餅。
不是她自誇，現在她做的雞蛋土豆餅雖然沒有江奕安的做的好吃，但也絕沒有到難吃的地步。
看到nany微微皺著眉，江奕安：“傻姑娘，謝謝你今給我做美餐。老大爺，我……其實不是眼神不好，而是胃不太好。”
原來是這樣。
nany恍然大悟。
江奕安無奈地搖頭了搖頭：“所以你不用再去糾結，是不是你做的雞蛋土豆餅的問題。是大老爺我的胃有問題。”
nany連忙關心地問：“老大爺，你有去醫院看過嗎？”
傻瓜。
他當然有去看過。
如果不是因為看不好的話，他也不會選擇用那種殘忍地方式對她，對待自己。
江奕安點了點頭：“當然有。不過……人老了，有些毛病治不好的。”
nany：“老大爺，我朋友是一名很厲害的醫生，也許他能想辦法治好你的胃病。”
江奕安當然知道nany口中所的朋友是顧司。
江奕安：“傻姑娘，我這都是老毛病了，年輕的時候不注意身體，才會落下病根。所以趁年輕，你要注意你的身體。聽到了嗎？”
她是在擔心他的身體，沒想到老大爺卻反過來擔心起她。
這在離開老大爺家之後，nany想要給顧司打電話，讓顧司給老大爺看看病。
就在nany拿出手機的時候，她這才想起顧司今在看到那穿黑旗袍的女生時，不一樣的微表情狀態。
顧司在他們學校有一個外號叫做來自冰山上的王子。
顧司是出了名的冷。
但是今就在顧司看到穿黑旗袍的女生的時候，nany發現顧司眼中好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她要是在電話裏顧司有關那女生的事情，顧司不一定會。
與其如此，她還不如直接去顧司家裏一趟。
顧司公寓。
換身一身休閑裝的顧司將他泡好的茶遞到夏涼跟前。
不願意將眼前美得讓他移不開眼的夏涼直接送回宮家老宅，顧司以有關棋組織的事情將夏涼叫來自己的公寓。
顧司曾經查出她的死很有可能和棋組織有關。
不僅如此，陳雨蕾的失蹤，白峰的昏迷，章雪失憶，這些事對夏涼而言就像是一團沒有被撥開的迷霧。
夏涼接過顧司遞來的茶卻沒有喝，而是等待著顧司有關棋組織的事情。
知道夏涼心裏在想什麽。
顧司下意識皺了皺眉：“先喝完茶再。”
聽到顧司的話，夏涼沒有任何猶豫，喝下顧司泡的茶。
現在她有求於顧司。
她太清楚，如果惹顧司不悅的話，她絕不可能從顧司口中得到她想要的消息。
但無疑，夏涼的舉動還是讓顧司感到不悅。
顧司聲音變得低沉：“茶有味道？”
因為顧司的話，夏涼立即明白顧司不悅的原因。
看向因為她一口牛飲而見底的茶杯，夏涼：“不好意思。”
顧司微微挑眉：“不好意思？”
夏涼抬頭看向顧司，她目光認真地顧司道：“對不起。現在我沒有心情靜下心來品茶。”
顧司：“那你覺得我現在有心情告訴你有關棋組織的事情？”
夏涼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
顧司突然將他修長白皙的手伸到她麵前。
夏涼一怔。
她隨即乖乖地將被子遞給顧司。
房間裏彌漫著茶香，顧司喜歡喝紅茶。
她看到顧司將煮好的紅茶再次倒進獨屬於她的茶杯裏。
這一次，顧司沒有直接把茶杯遞給她，而是坐到她身旁。
顧司音質清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古人喝茶是為了解渴，品茶則是為了靜心。”
這不是她第一次在顧司家喝茶。
以前她在顧司家做保姆的時候，也經常泡茶，然後和顧司一起喝。
但夏涼卻發現，自己和顧司一起喝茶的時候，心卻總是靜不下來。
看到顧司突然拿起她的茶杯卻將裏麵的茶水送入他自己的口中，夏涼眼中劃過一抹驚詫。
她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顧司他的潔癖呢？
夏涼不知道當顧司遇上她的時候，他的潔癖蕩然無存。
她更不會知道，顧司和她一樣。
在和她一起喝茶時，他的心從未靜下來過。
和夏涼一起喝茶，他隻會越喝越渴。
“你……”
當她抬頭對上顧司深邃的目光時，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這一瞬間，夏涼覺得房間裏的氣氛不對。
顧司看向她的眼神也變得不對。
夏涼下意識攥緊雙手，避開顧司深邃灼熱的目光。
再這樣與顧司對視下去，她害怕自己會忘記她之所以堅持存留於這世上的原因。
“看著我。”
顧司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如果她不敢去看，隻會證明她心虛。
就像顧司預料的一樣，下一秒夏涼再次抬起頭看向他。
但是……
顧司料到夏涼的反應，夏涼卻沒有料到顧司的。
“唔……”
夏涼還沒反應過來，顧司微涼柔軟的雙唇就已經落在她的唇上。
打算話的她雙唇微張，顧司趁機將自己的舌與夏涼的舌糾纏在一起。
一股淡淡的紅茶香在她口中彌漫。
夏涼驚訝地瞪大眼睛。
顧司他……
料到她會推開他。
下一秒，一陣旋地轉。
她直接被顧司壓在了沙發上。
顧司堅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柔軟。
現在的她明明已經沒有心髒，不可能會有心跳聲。
但這一刻，夏涼卻仿佛聽到自己心髒狂亂跳動的聲音。
望著顧司近在咫尺的眼，她的腦中一片空白，甚至忘記將顧司直接推開。
顧司的吻清冷而又霸道，霸道卻又溫柔，溫柔卻又炙熱。
被顧司壓在身下的夏涼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道被顧司細細品嚐的佳肴。
不要！
不要這樣……
夏涼想要對顧司，但她卻根本發不出聲音。
因為顧司壓在她身上，所以她無法掙紮？
其實……
夏涼清楚地知道她內心深處並不想掙紮。
因為顧司深情的吻，她想要沉淪。
想要忘卻自己是誰……
被顧司壓在身上，她明顯感覺到顧司身體的變化。
夏涼眼中的犀利漸漸消失，變得茫然。
“顧司。”
就在這時，顧司公寓的門被人打開。
下一瞬，彌漫著曖昧的房間裏響起nany的喊聲：“我的！”
因為nany的喊聲，快要迷失自己的夏涼回過神來，猛地一把將壓在她身上的顧司推倒在地上，就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倉惶逃離顧司的公寓。
看到眼前這一幕，站在門口的nany久久不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在來顧司公寓的路上，nany想過，顧司很有可能對今穿黑色旗袍的少女感興趣。
但她萬萬沒想到，當她用顧司給她的鑰匙打開顧司家門的時候，她竟然會看到顧司撲倒未成年的一幕。
顧司從沙發上站起身。
nany看向顧司陰沉到快要滴出血來的臉，支支吾吾地：“我……是不是闖禍了？”
顧司目光冷森的看向她，就像是看殺父仇人一樣。
顧司：“趁我發脾氣之前，消失。”
nany：“……”
這樣真正生她氣的顧司，nany還從未見過。
看來她是真的闖禍了。
闖了大禍。
知道顧司的脾氣。
現在不管她什麽，隻會讓顧司更生氣。
她現在就消失！
nany任何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直接退出顧司的公寓，為他關上門。
今江奕安結婚，她應該是肝腸寸斷，傷心難過不能自已。
但先有被她不心撞傷的老大爺轉移了她的注意力，現在顧司又用餓狼撲食女孩的一幕再次轉移她內心的悲痛。
如果今不是她親眼看到，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禁欲多年的顧司竟然會對一個女孩產生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這……
簡直是大大出乎她的預料！
nany是開車來的。
但是依舊處於震驚的她覺得自己需要走一走，讓自己冷靜下來再開車。
否則很有可能會因為她吃驚走神而不心發生交通事故。
想要靜一靜的nany沒想到自己會在顧司區的馬路邊遇到還沒打到出租車的夏涼。
“喂。”
發現夏涼選擇無視她的聲音，nany直接走到夏涼跟前擋住夏涼的視線。
nany：“你……是不是上次來找顧司的女孩？”
夏涼：“讓開。”
nany：“……”
很顯然夏涼不想跟她話。
但nany卻完全不在意夏涼的冷漠。
nany：“我叫nany。你如果不喜歡叫英文名的話，也可以叫我江楠。”
站在她麵前的nany唇角微揚，勾起一抹風情萬種的笑。
夏涼知道，自己永遠也笑不出像nany這樣的韻味來。
看到夏涼的目光落在自己唇上，nany又：“我和顧司隻是好朋友，僅此而已。那你看到我那幅樣子，是因為……”
夏涼神情冷漠地打斷她的話：“你和顧司的事情與我無關。”
nany：“……”
就在夏涼繞過她準備攔下出租時，nany則繼續攔下夏涼。
nany：“顧司從來沒有過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向你解釋清楚。那我之所以出現在他公寓，是因為我前一喝醉酒。酒醉之後，我就像著給自己的女兒找一個爸爸。所以我才會稀裏糊塗出現在顧司家裏麵。但是……”
nany到這裏，她突然舉起手。
nany：“我敢發誓，我和顧司是純革命友誼。我隻是想給藕團找一個稱職的爹地，其實顧司在我眼中沒有性別之分。”
聽到nany提起藕團，夏涼眼中的神情微微一變。
nany和藕團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是以7歲的樣子出現。
否則nany肯定會認為顧司是找了童工。
在從婚禮現場回來的路上，顧司已經告訴了她有關nany和江奕安的事情。
夏涼覺得自己對待感情的態度和江奕安有些類似。
既然遲早會分離，又何必在一起。
在一起會讓彼此的感情越陷越深，等到分別的時候，就會越痛。
與其如此，不如讓對方徹底死心。
也就是，在夏涼看來，她很讚同江奕安的做法。
長痛不如短痛。
夏涼：“你和顧司怎樣與我無關。所以……麻煩你讓開。”
夏涼再繞過nany攔下出租車，然後絕塵而去。
望著載有夏涼從她視線中消失的出租車，nany愣了半晌，她脫口：“難怪顧司會對這丫頭起色心……”
都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作為顧司最好的朋友，她當然關心顧司的終身大事。
顧司會喜歡怎樣女人，抑或是男人。
曾經在nany的腦海中出現過無數種設想。
但她卻忘了設想一個和顧司性格差不多的女生。
顧司的性格太清冷。
不想，當他遇上與他同樣清冷的人時，清冷與清冷就會擦出愛的火花。
夕陽下，nany站在秋風中一聲輕歎。
“這世上的感情還真是奇妙。”
——————————————
星月區，就在能夠看見的nany露台的某公寓內，不斷響起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江奕安仿佛要將自己的胃給咳出來。
“不去醫院？”
身後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
江奕安不用轉頭去看，也知道此刻出現在他身後的男人是誰。
劇烈的咳嗽聲之後，江奕安用毛巾擦掉他唇邊的鮮血。
江奕安：“現在你不該出現在這裏。”
站在江奕安的身後男人卻是歎氣：“就算我現在有愛的人，你在我心中依舊處於第一的位置，主人。”
江奕安抬起頭從鏡子裏看到一張和他過去一模一樣的臉。
透過鏡子看向對方眼中的認真，江奕安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阿安，如果去醫院能夠去醫院能夠治好我的病，我早就已經去了。你今是新郎，你先回去吧。張鹿還在等你。”
“主人……”
阿安的聲音欲言又止。
在江奕安沉靜的目光下，最後阿安選擇了離開，而不是勸江奕安去醫院。
————————————
阿安回到別墅的時候，發現張鹿竟然泡在浴缸中睡著。
“老婆，醒醒。”
臉上傳來輕微的痛感。
睡得迷迷糊糊的張鹿張開眼看到自己的老公正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
張鹿：“老公，你回來了。”
張鹿伸手攬住阿安的脖子，她吧唧一口親在江奕安的臉頰上：“老公，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了？”
心裏放不下江奕安，就算是自己結婚當，阿安也找了理由去公寓確定江奕安現在的狀況。
見張鹿神情迷離的望著自己，阿安點了點頭：“恩。處理好了。”
阿安準備將張鹿從浴缸裏抱出來，卻聽到張鹿：“老公，你還沒洗澡。”
“恩。”阿安應了一聲，“抱你出去之後，我就洗。”
誰知張鹿卻：“不要。”
沒明白張鹿的意思，阿安神情一怔。
下一瞬，張鹿紅著臉，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幫老公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