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難得主動的唇瓣在他的調教下已褪去了生澀,靈活羞澀的啃咬著他,她目光之下皆是迷離,池君寒的心忽然軟了下去,一時間什麽都問不出口了。


  什麽都不重要了不是嗎,隻要她還在身邊。


  他回應了她的吻。他的討伐像在報複她之前的冷漠,被洶湧的不安淹沒的男人。更加渴求用身體上的溫度來填滿自己的心髒,他抱緊她,放縱自己瘋野了一場。


  夜很長,宋若詞抱著他。眼神卻泛著空。


  ……


  作為稱職的丈夫,池君寒一大早便陪宋若詞去醫院折騰了一回,不過也沒看出個問題來,讓池君寒鬆了口氣。


  本要回家,可宋若詞偏要去公司上班,池君寒拗不過她,隻能帶她一起去。


  可能是在家悶的久了,連公司的空氣她都覺得新鮮。


  宋若詞踏入公司大門,門口一張張笑的像花的臉淹沒了她,她依稀能看出他們偽裝的很好的諂媚與討好,霎時覺得很倒胃口的敷衍一笑。


  人群後突然發出一聲尖叫,緊接著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宋若詞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被一具高大的身體覆蓋,倉促倒地,幸好有池君寒在背後扶著,才幸免於難。


  池君寒暴怒之下,一腳將人踹了出去,男人應聲倒地。


  那男人穿著半舊的西裝。頭發卻淩亂,臉上透出的濃濃疲憊,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已經長成黑色,他凶惡的憤怒蓋住了本身俊逸的麵目,宋若詞乍一看,甚至沒有認出。


  驚魂不定了許久。再重新看那個被保鏢牢牢扣在地上的男人,她才想起,這是蔣雲川。


  他還是沒有放過她。


  蔣雲川看出她眼中的恐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瘋狂的抓摳著地麵,“認出我了,賤人,看見我是不是很害怕,接下來還有你更害怕的!”


  宋若詞心中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然而蔣雲川早已準備,來不及等賀進去阻攔。他已經放肆的玷汙起來,“池君寒。你是不是很愛她?愛的死去活來?你真是太傻了,她就是一個被人玩爛的賤女人。你以為藏住消息就有用了嗎,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她肚子裏的野種根本不是你的,她下賤的早在跟你結婚之前就大了肚子,你不過就是個接盤的而已,我就知道,你無能,怎麽可能讓她懷孕。果然,果然……”


  蔣雲川可能瘋了,半點尊嚴與體麵不要,以最狼狽的姿勢匍匐在地。怨恨的說出這番話。


  宋若詞麵無表情的站著,察覺到那四周的目光一點點變的複雜譏諷,像一萬把刀子貫穿了心髒,痛的無法呼吸,她的體溫也在流逝,好像有一隻大手騰空從頭頂要將她的魂魄抽離。


  絕望侵占了她留存的軀殼。


  她突然沒有了一點生存下來的念頭,哪怕是為了孩子——


  賀進一腳踩住了蔣雲川的頭,剩下的保鏢飛快堵住他的嘴巴將他拖出池氏大樓。


  池君寒憤怒的幾乎失去理智時,緊捏著宋若詞的手,發覺了她漸漸消失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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