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這旗袍是高開衩,走動時如同弱柳扶風,極有風情。宋若詞抬腿上車。腿從開衩處凸出,光潔白嫩像截洗淨的生藕。若隱若現的露出大腿根子白的晃眼的嬌肉。
池君寒看的眸色一沉。
宋若詞還不知道自己這模樣有多危險,輕手輕腳的關上車門,靠在窗上鬱鬱寡歡。
她眼眶輕紅,朱唇水潤,旗袍懶散的襯著她標誌玲瓏的身段,走算走回那個路人都風情萬種的年代。她也是其中最耀眼的頂尖美人兒。
“你在幹什麽?”池君寒陰沉沉的問道。
宋若詞被他的聲線嚇了一跳,瑟縮的往後靠去,“我怎麽了?”
今晚大家是怎麽了。一個兩個都不對勁了。
當然,池君寒是一直都不對勁。
池君寒垂眸,落下炙熱的掌心。往她裸露的小腿肚上一貼,宋若詞打了個激靈。
他既不撫摸也不揉捏。光是硬邦邦的用手心貼著她寸裸的肌膚,好像有火炭烙上,熾熱的要命。
宋若詞心尖一緊。倉促的甩開他的手。拽著旗袍去擋她脆弱的小腿。
可惜開衩處像在和她做對。始終不肯嚴絲合縫的咬死,非要露出塊肉才行。
若隱若現的,更誘人了。
宋若詞都快急哭了,咬著唇低頭拉拉扯扯。發梢清淡的甜香像膨了一束梔子花,縈繞著他的鼻尖。
池君寒瞧著她遮了這兒。那兒又露出的纖細雙腿,喉頭不耐煩的上下滑動。
“你是暴露成癮了?”他寒聲問道。
宋若詞心裏的委屈打翻了,一絲絲漫過鼻尖,“我沒有!這衣服本就如此,我有什麽辦法?”
一會說她被罵上癮,一會說她暴露成癮——她又不是受虐狂。
誰生下來不是想好好做個人的?
池君寒冷哼一聲,“你這是在與我大呼小叫嗎?”
宋若詞舌尖轉了轉,終還是沒有說出更大逆不道的話,低頭拽著裙角不搭理他。
她不理他,他卻屢屢出聲,“你很喜歡這身旗袍?”
宋若詞愛惜的撫摸著上頭的精工刺繡,低歎著,“喜歡。”
這是她的真心話。
哪有女人不想要一身隻屬於自己的旗袍的。
池君寒聞言,冷蔑一笑,唇畔的弧度淺而薄,“難怪暴露成這個模樣,你也不舍得脫下來。”
宋若詞:“……”
這個男人到底還能不能說句人話了?
“我脫下來了穿什麽?濕衣服?我要是生病了,傳染給你可就不好了。”宋若詞撅著小嘴,底氣不足的抗議。
池君寒脫下西服外套,漠然批評,“牙尖嘴利!”
宋若詞突然驚叫,“你、你幹什麽!”
池君寒居然將西裝外套往她腿上遮去,然後將兩隻衣袖繞著她小腿打結,將裸露的皮膚遮的嚴嚴實實。
宋若詞像驚弓之鳥,縮在角落裏一動也不敢動。
“你要是再敢露出一寸試試?”池君寒目光上移,落在她驚慌失措的小臉上。
不知為何,她那張漂亮臉蛋上的恐懼慌張,竟如此的能取悅人。
宋若詞兩隻腿被綁的緊緊纏繞在一起,愁眉苦臉的問道,“那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