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出了口惡氣
“這可不,大夏天的,這是腦子有病吧,還能在牛糞裏睡著,也真是沒誰了。”
“呀!這不是那個黃狗子嗎?他怎麽還這麽變態了?做一個混混就讓人惡心的,現在還躺在了牛糞裏,這不是要笑死人嗎?我去,搞笑死了,大家有沒有手機,趕緊把這一幕錄下來發網上去,保證大火。”
“對對對,我現在就拍視頻。”
這個建議一出,頓時一個婦女站出來,對著牛糞先是全景拍攝,然後又給黃狗子麵部進行了特寫,這一下子效果直接出來了,要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了。
不過剛一拍完,黃狗子就醒了,揉了揉發疼的後腦勺,一看一堆人圍著自己,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他可算是村裏的惡霸了,還沒人敢惹他,這會兒一個個嘲諷的看著他,簡直是氣炸了。
下一秒,他怒吼道:“你們幹什麽?有毛病?看我幹嗎?該幹嘛幹嘛去,不然我勾引你們老婆,自己心裏掂量著點。”
“什麽?你個黃狗子,正是個畜生,這話你都說得出口,你找死!”
一堆圍觀群眾中還有大老爺們,這會兒功夫聽這話,氣得那叫一個火冒三丈,想要揪住黃狗子把他給打一頓,但一看那惡心的牛糞,頓時住手了。
黃狗子一看,那叫一個滿臉得意,挑釁道:“怎麽了?剛才狠話放那麽多,怎麽這會兒功夫又不打了?你有種就打我啊!”
此話一出,村民們麵麵相覷,眼神中的意味很是明顯,完了,這孩子是傻了。
這時,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人站了出來,冷冷望著黃狗子,毫不客氣嘲諷道:“你站在一堆牛屎裏,你讓人家怎麽打你?我相信在座的人是不願意去打一堆牛糞的,尤其是你這種煞筆又垃圾的人。”
“你說什麽?”
黃狗子心底頓時咯噔一下,低頭一看,自己果然正站在一堆牛糞裏,頓時什麽都明白過來了。
這都不用說了,肯定是張楚搞的鬼,頓時火冒三丈:“啊!混蛋,混蛋……”
村民見這煞筆發瘋了,一個個頓時走了,反正熱鬧也看完了,這個時候不走,什麽時候走?
最後,天色黑黢黢一片,黃狗子花了整整兩個多小時才從牛糞中走了出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幾次三番還差點掉進了那牛糞中,差點又出不來了。
回到了家,黃狗子累得虛脫了,廚房裏的癩皮狗聞到一股惡臭味,回頭一看,竟然是滿身牛屎的黃狗子,頓時捂住了鼻子,一臉的不待見惡心:“去去,一邊去,你這是掉進了屎坑裏?這麽臭,趕緊去洗洗,不然的話,你趕緊給我滾,這可是我家。”
“你以為我願意?那個張楚真不是東西,他發現我們偷了他的果子,所以搞了這麽一出,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掉進屎坑了。”
黃狗子那叫一個氣啊!氣得差點眼淚都掉下來了,一臉的委屈。
癩皮狗聞言,一臉陰沉道:“什麽?你說張楚發現我們做的事了?”
“對,所以我們必須要下手為強,你有沒有什麽好主意?給我好好教訓這個畜生一頓,不然的話,我怒氣難消,這輩子我可就見不得人了。”
黃狗子眼底閃過一絲陰鷙,目光如鷹隼般尖銳。
“我倒是有一個計劃。”癩皮狗眯著眼想了一會兒,目中精光一閃道。
“那好等什麽,我們趕緊行動吧,反正那個張楚覺得不能放過他。”黃狗子道。
“別急,你先去洗個澡,把身上的屎洗了再說,不然我要臭死了。”癩皮狗一臉厭惡的看著黃狗子,捂著鼻子道。
黃狗子一看,頓時沒再說什麽,直接走到了樓上去洗澡了。
晚上九點,張楚在搭好的木屋裏開始聚精會神的用精神力觀察著果園外周邊的情況,但一切都很好,沒有意外發生。
連著剛才他廢了一番功夫設置的陷阱也好好的,沒有一點事,陷阱是他剛才的時候在圍牆一邊靠近大門旁邊挖的一個大坑,很深,至少可以讓三個人躺在裏頭。
而外麵,他為了讓這陷阱沒那麽容易被人發現,特地覆蓋上了一層稻草,這樣沒人會發現這地下是個大洞。
想到此,張楚目中冷光一閃,這個大坑是他特意為了黃狗子那兩混混做的,之前他的那些行為都是為了引誘那兩煞筆而已。
觀察完了果園周邊情況,沒發現問題後,張楚望了眼這一室一廳的木屋。
這木屋是他一個月前的時候拜托十個做木工的人修建的,為了防止有人偷果子,然後修建的休息地方,但這一個多月來,一直沒有過來睡過。
畢竟在他看來,村民們大多淳樸,幹不成這種事。
但沒想到昨晚就出事了,這讓他很是惱火。
這木屋一室一廳,裝修的很好,大門走進來先是一間客廳以及開放式的廚房,這裏頭還擺放了一張木質沙發和茶幾。
沙發上放著專門定製的柔軟羊毛毯子,坐上去十分的舒服,比起皮質沙發一點也不差。
在往裏頭進去,是一張靠窗的一米九的大床,但就算是這樣,也一點也不占地方,因為這臥室就有將近二十平米了。
然後是一個鑲在牆縫裏的衣櫃,也是木頭的,裏頭放著一年四季的被子和床單枕頭,十分的暖和,準備也特別好。
張楚簡單看了看,十分的滿意,當初的時候,他也就是按照自己的要求這麽做的,原本那個張母不滿意他這麽鋪張浪費,但現在看來一點也不差。
畢竟這木屋明天就給張寡婦她住了,一個女人住這個一室一廳兩衛還是可以的,起碼要方便的多。
想到此,張楚笑了笑,往床上一躺,關了燈,就閉目養神了,他準備守株待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午夜十二點時,他精神力釋放出來,就聽到了一陣碎碎索索的聲音。
他耳朵動了動,當即聽出了這是黃狗子那兩人的聲音,下一秒嘴角頓時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