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誰勾搭誰呢?
並且當即搜出了安予的影片,細細觀賞她拿獎的大電影。
真惡心。
貴公子就喜歡這種惡趣味嗎?
蘇亞垂著眸,滿臉的厭惡藏也藏不住。
隻是不知,安予身後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也是這樣?
如果是的話,那就算安予是雄業集團老板又怎樣呢?大家都是女人,不都一樣?
“是挺漂亮的,不過她隱婚生子也是屬實,都有五歲的娃兒了。”
“當真?”
周漾眼神卻又亮了幾分。
舌尖從薄唇上一劃而過,眼底猩紅。
“這麽漂亮的人妻,第一次見。”
腦海中,已然有了要得到她的手段和把戲。
蘇亞對周漾是了解的,聰明的她點到為止,沒再多說什麽。
惹不起嗎?
那就讓能惹得起你的人,來糾纏你,對付你,看你還怎麽囂張。
蘇亞今日所受的委屈,定要慢慢的找回來。
蘇哲兜兜轉轉一整晚,總是錯過舒潔,最後隻能在人家門口死守著。
淩晨三點。
舒潔回家收拾東西,準備要出國度假,就看到了頂著一張被揍的臉,蹲在那兒睡覺的人。
很想轉身就走,可還是驚動了他。
“今天那麽著急離開?”
蘇哲立刻起身。
都不用她自己輸入密碼,他直接打開了門,邀請她進去。
好像這裏是他家一樣?
舒潔眸色微暗。
密碼從來沒有變,一開始就告訴他了,可是從小到大,他從不來。
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開門,竟是這麽個場景。
她想甩頭就走。
可性格不是如此,教養也不準她那麽做。
冷靜自持,沉穩內斂。
在他身邊隱忍多年,她都不曾暴露過內心的想法,更何況現在。
所以,環抱著胳膊,她進了屋。
門從外到內關上的瞬間,莫名有些緊張。
蘇哲進屋就脫了衣服,拿掉帽子,於是那張受傷的臉看上去就更腫了。
“你這兒有藥嗎?可疼死我了。”
沒有比他更自來熟,更不要臉的人。
舒潔一臉冷漠,還是把藥箱丟給他。
“我明早七點的飛機,現在要收拾東西,你最好快些。”
她沒好氣的說完,自己回了臥室。
蘇哲怔怔的盯著藥箱。
她果然是要走嗎?
忍不住苦笑一聲。
然後,丟了醫藥箱,自己去洗了個澡。
舒潔心不在焉的在收拾東西。
突然門響,心情沒來由的更煩躁。
“進來。”
但下一秒就後悔了。
門口的人,裹著浴巾,隻遮住最重要的部位,就這麽進屋。
她瞳孔微微一怔,到底是沒多說什麽。
這個男人一向都是如此的。
並不把她當女人看,在她麵前,總是很隨便。
“我受傷了,你幫我一下。”
然後醫藥箱塞給她,就要往她床上躺。
舒潔眼疾手快,趕忙伸出手去攔。
可沒想到這人五年不見,會更無恥。
拽住她手腕,攔腰直接抱住,砸在了床上。
他在下,舒潔在上。
而且詭異的是她還橫跨坐在他腰上。
才剛洗完澡的他,就連眼底都透著一層層的霧氣。
“你幹什麽?我隻是讓你幫我上藥而已……”
“誰讓你上我的床了?”
舒潔沒好氣的道。
緊張的想下去。
可他卻突然摟著她的腰,不讓動。
“你現在很討厭我?”
蘇哲收斂起那抹惡劣的微笑,表情有些受傷的樣子。
“你覺得呢?”
她沒好氣的反問。
我就一定要稀罕你嗎?
“在婚禮上,我所說都是真的,你不願信我?”
“上個月,你新女友還為你自殺,然後你送了人家一輛跑車和一棟別墅,聽說想許諾新女友終身,在這兒跟我裝什麽純情?”
以前她忍著不說話。
現在沒那必要。
蘇哲微怔,看到她眼底的冷漠,就知道自己追妻路還長著呢。
他咧嘴淺笑,仿若有萬丈星河。
“那我像你求婚,給你蘇家所有一切,做蘇家主母,是不是能證明你在我心底更重要?”
舒潔卻連個微笑都不想給。
一聲冷笑。
“蘇先生,怎麽天底下是沒女人了嗎?你才來撩我?”
以前他說過,天底下女人死絕了都不娶她。
“我現在才發現你最好,我……”
“可別,改天要出現個小嫩模,又或者小天使,小白兔什麽的,我又沒什麽看頭了,蘇先生,我們現在已經沒什麽關係了,我今天取消婚禮,也絕對不因為你,所以把你的魅力收起來,去哄騙別的小姑娘,別來我這兒隨地釋放。”
她冷聲道。
本來冷氣十足。
但架不住姿勢曖昧,她無法動,穿的又薄,就算不想,可也感受到了。
很想罵臭流氓。
但深諳探路的她,不想讓氣氛更曖昧了。
“你不信我?”
蘇哲有些受傷。
以前自己的確是那樣。
“你到底想幹嘛?看我跟別人結婚,你覺得自己沒尊嚴了?所以覺得我重要?”
她無奈冷笑。
是你說的愛上頭豬都比我好。
現在讓我信你?
你蘇先生是有多忘事啊。
曾經的種種,竟是全忘了嗎?
“被人打成這樣,你覺得……我要的是尊嚴嗎?”
好受傷啊。
可是看到舒潔怎麽都不信自己,就更難過。
那些年,他的冷酷無情,他的尖酸刻薄,他的冷血。
定是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
婚禮上他那些能讓人慌神,讓人沉醉的溫柔,都是假的。
即便她一遍一遍回想,在回味那些情話,可理智告訴她,那都是假的。
他突然起身,將人扶起。
自己可憐兮兮的抹了藥膏擦拭著。
“可不可以不走?你若真覺得我是個騙子,那不妨留下,看看我能騙你多久?”
語氣卑微,神態都像是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尤其是那將藥膏塗抹的滿臉都是,可愣是避開了傷口處。
她實在看不下去,隻能自己下手。
要按的多重就有多重。
“啊,你輕點,好痛……別太用力,偏了偏了……”
就聽到蘇哲咿咿呀呀,沒完沒了的叫喚。
叫著叫著,她都氣笑了。
居然比個姑娘還嬌氣。
臉蛋擦完了,他就掀開上衣,平躺在床上。
反正都上藥了,也不差這點兒。
舒潔清澈的眸看著他滿是傷痕,卻有漂亮腹肌的地方,簡直是幹淨的不夾雜任何一丟丟不該有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