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男人,暴走邊緣
在紅燈區打架鬥毆,真的別指望警察會來幫忙。
這種 被圍毆的體驗,簡直一言難盡,好像自己是弱勢群體一樣。
打著打著,安予有些泄氣。
但手上動作不慢,隻要不殺人,踢殘對方也無所謂。
五分鍾後。
倒了一地的人,可隻看到朝這邊來的人越來越多。
“哼,你很厲害是嗎?我倒要看看,你體力有多好,老子有的是人陪你玩。”
單打獨鬥不行,人海戰術總可以的吧。
隻見孔雀男一邊給自己補妝遮蓋巴掌印,還一邊惡狠狠的瞪著她。
安予輕喘息,再一次呼叫喪草,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這家夥,總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又是十分鍾後。
她片刻失神,胳膊被劃了一刀。
臉色也漸漸的有些潮紅。
什麽鬼,那藥的藥效居然那麽猛嗎?
汗水滴答滴答,溫度極高。
“嗬,誰捅死她,我就讓他做堂口老大。”
孔雀男看到她受傷,眼底劃過一絲猩紅,炙熱。
就好像她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你丫的,一直叫喳喳的,找死。”
死孔雀男,這麽記仇。
這麽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得先捏死那隻叫喳喳的死孔雀。
於是,她瞄準了剛才劃到車底下的手槍,提著從敵人手裏奪回來的砍刀,一路砍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車底穿過,順便跳上車頂,占據最高點。
漆黑的槍口對準孔雀男腦袋。
“別動。”
那些揮過來的砍刀把車劈出了花的形狀,可卻並未傷到她。
終於能歇口氣了,她大口大口喘息著。
“讓你的人閃開一條道,否則我不介意先打爆你的頭。”
擒賊先擒王,曆來都是最有效的。
可下一秒,孔雀男埃米勾起了一抹怪異的冷笑。
盯著漆黑的槍口,似乎並不以為意。
“那你就打穿我腦袋好了,咱就……同歸於盡,上,不準留活口。”
他冷笑著,一臉決絕,沒有半分對於死亡的恐懼。
安予都是一愣,怎麽這人,就那麽不在乎生死啊?
失策了。
而對方真是毫不猶豫,提起刀再次砍過來。
真是不爆了孔雀男的頭都對不起自己。
瞄準,在別的刀飛過來時,扣下扳機,一槍打爆他的頭。
安予都已經要下手了。
可就在那瞬間,電光火石之間,千鈞一發之際。
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就跟會飛一樣,直奔她跟前,橫掃千軍,擊倒了最前邊一排人。
那女人,高馬尾,皮衣皮褲,高跟皮靴,說不出的冷酷。
就像是電影裏拍攝的女殺手,身手好,性格冷。
“住手。”
安予是反應了兩秒鍾才想起來這女人是誰。
怎麽就……來這兒了?
而下一秒,沉穩又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那些人好像懼怕他似的,真的停手了。
玉無心他從不遠處走來,慢慢靠近安予。
隻有殷零一個幫手,可那些人看見玉無心,就紛紛撤退。
可這些,分明就不是玉無心的人。
“原來是玉家主,雖然您是大當家的貴客,但現在是我們紅燈區處理自家私事,希望您別插手。”
埃米看到他,表情變了又變。
一臉不高興,可也不敢怎麽著。
大當家的?紅燈區老大嗎?
安予瞥了眼麵無表情的玉無心,心底有股無名火。
“她是我的人,我插手,也是家事,如果你有什麽不滿的,盡管過來。”
無名火是雙方的。
玉無心看到安予那瞬間,眼底充滿了殺氣,看著那露出來的小蠻腰,更是惱火。
現在的衣服怎麽都那麽醜?絲毫沒有美感。
“你……玉家主,你可別太過分,我們大當家的也沒跟你談成合作,萬一……”
他還想說什麽,但手機叮鈴鈴忽然響起來了。
下一秒,隻看到孔雀男的臉色變成了孔雀色,眼神怨毒,盯著安予看了又看,最後咬著牙,放棄了。
“讓路。”
他氣急敗壞的對著手下一聲怒吼。
安予看了眼玉無心,心底更是窩火了。
可他卻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一路加快步伐,頭也不回的上了車,離開這正在熱鬧的地方。
他五官俊俏,線條冷硬,從側麵看,也是能迷死人的顏值。
他居然有臉生氣,真是不要臉。
“怎麽今天出門沒帶老吳?”
她看著窗外,假裝沒什麽精神的樣子。
“不方便。”
他冷酷回答。
安予沉默了片刻,點點頭。
“的確,來這種地方,是很不方便。”
聽口吻就知道她什麽意思了。
但玉無心一句解釋沒有。
一路無話,直奔酒店後,開了房,他直接把她丟進浴室。
“洗澡。”
強製霸道的命令。
憑什麽……
她瞬間惱火了。
才剛要反駁,可他卻已經關上門走了出去。
然後一不小心看到鏡子裏的自己……
因為打架,眼線暈染開,變成熊貓眼不說,大紅唇也沒了半邊,其他的全蹭在臉上,那臉一半紅一半黑的,至於頭發,更是濕噠噠的全貼在臉上。
更別提那身衣服,被劃開幾個口子不說,髒了也不說,實在是破口的地方一言難盡,總之……自己看了都臉紅。
當下她就後悔了,車上,為什麽不把他的衣服扯下來蓋在自己身上。
完犢子了,這下。
形象盡毀不說,他鐵定生氣的要爆炸。
所以最後,還是乖乖洗了澡,穿著浴袍出去。
隻見他點了餐,正坐在沙發上吃,用一個十分冷酷的背影對著她,好像在生氣。
氣什麽?
她也很生氣。
索性就不搭理,躺床上,假裝要睡覺。
後來,迷迷糊糊的好像要睡著了,忽然被一隻大手帶進懷裏。
和她身上一樣的沐浴露香味。
大眼睛猛的就睜開了。
“倒是我小看了你,沒想到你玩的能這麽開。”
他眼底沒有半分暖意,冷成了冰渣子。
“我沒玩兒……”
她一向很保守的。
“在酒吧有沒有大開眼界?”
他不信,十分冷酷無情的揭穿。
你說那些場麵啊?
那都是小場麵,我以前活躍於周邊小國時,見到的比這還激烈。
“燈光太暗了,其實都沒怎麽看清。”
但她覺得不說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