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有人在幫她
她倆都使出了一百分力氣要捏死對方,可是當安予出手時,就這麽一下,她力都沒使出來,這倆就被分開了。
芬芳姨再次錯愕,那彪悍婦人也是有些發蒙。
她倆自問都是力大無窮,在女人堆裏幾乎沒有敵手,可現在就被一個纖瘦的女人一人掰一個,就這麽掰開了,這樣合理嗎?
看她一臉輕鬆,所以她的力氣一定是她倆的雙倍還多。
可真是太過分了。
芬芳姨意識到,如果自己真的跟她單挑,一定死的很慘。
“你是玉家那見不得人的少夫人?”
彪悍婦人斜眼看她。
那粗壯的眉毛,圓珠子大眼睛,安予看了就是莫名的有喜感。
“我怎麽就見不得人了?”
她對這問話有些不滿。
太過分了,是誰見不得人了?
“婚禮都不好好辦,能見得人嗎?不過我今天看到你,不是軟柿子,你先放開我,改天咱們再切磋,現在,先讓我把我自己的事解決了,誰都別攔我。”
彪悍婦人說話可真夠直接的。
也無法讓人討厭起來。
“如果你的事是要為難蘇夫人,那我隻能把你丟出去。”
看了眼那被打一巴掌的蘇夫人,安予心底很爽。
她肯定覺得很丟臉。
而她丟臉了,安予就高興了。
“怎麽?她欺負你,你還護著她?今天我非教訓這兩麵三刀的虛偽小人,老娘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惡心的人,我呸……”
彪悍婦人爆粗。
說實在的,她比在場任何人都沒素質。
可安予就喜歡她這潑辣勁。
“你胡說什麽?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蘇夫人捂著紅了的臉,也紅了眼。
“不認識我?那你總認識我家男人吧,不要臉的賤蹄子,居然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搞我們家的廠子,老娘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信謝。”
她擼起自己粗壯的胳膊又準備下手。
可安予還握著她手腕呢,任憑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下去手。
“你別血口噴人,我不認識你的男人,你認錯人了。”
這位謝‘夫人’豪言壯語一出,在場富婆都驚呆了。
因為她這番言論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忍不住多想。
“不認識?劉大義你不知道?義家染織廠你會不知道?”
謝夫人一聽這話,腦瓜子裏的火氣蹭蹭蹭直冒,實在太過分了。
隻見蘇夫人臉色微變。
“我……”
“否認也沒用,我這裏可多的是證據,虧你還自稱是豪門貴族,書香門第,猥瑣起來,連豬狗都不如,我家大義不把染織廠讓給你們蘇家,沒想到你們蘇家就找人陷害我家大義嫖賭,害他坐牢,還玩仙人跳,逼得他負債累累,現在企圖自殺,今天,我就要為我家大義報仇,揭穿你們蘇家真麵目,讓你們沒法混。”
謝夫人她很激動,又把手腕擼起來了。
隻見她從包裏取出一個U盤。
“大哥大姐們,我這裏有蘇家陷害人的完整視頻,請大家一請欣賞。”
她扯開嗓門一吼。
在場人都是一愣。
大哥大姐啊……
可這裏好多富婆比她都還年輕。
“你別亂來,這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保安,還不趕緊把人趕出去。”
蘇夫人臉色微變,意識到不好了,急忙呼叫保安阻止她。
“哼,不打自招了嗎?你以為我在這裏不能放,其他地方就不行?你要有本事,就找人封住我的嘴,否則你們蘇家的惡行一定會被昭告天下。”
那謝夫人看到保安衝進來,四處逃穿著,扯著嗓子把話說完。
還把那U盤放到了某位富婆手中。
“老娘不用你們趕,自己會走。”
然後她就這麽走了。
就跟個唱大戲的,唱到一半忽然就消失。
眾人又是一愣。
這玩的是哪一出啊?
那突然被塞了U盤的富婆還很蒙,眾人視線便落在了她手裏。
“我不認識這瘋子,大家別相信她。”
其中也包括蘇夫人。
隻是她尚且理智,沒有立刻衝上去搶,因為如果去搶了,那就證明真有其事,她還沒那麽蠢。
隻是她看U盤的眼神,和別人都不一樣。
不相信嗎?
可蘇夫人的臉色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讓人怎麽相信呢?
所以……玉少夫人您怎麽說呢?
大夥兒看著她,需要一個說法。
當然是曝光她,讓玉家丟盡顏麵,這才是她的目的。
可要這麽做了,那會不會有人懷疑這一切其實是她的安排?
好糾結,要做壞人,好像也不好做。
“蘇家的家事,我們也不便管,蘇夫人,晚宴馬上就結束了,看你也不大舒服,我就先派人送你回去吧。”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雅琴在這時終於走了出來。
她才是這場上最優雅的女人。
一出場,眾人黯然失色。
而此刻她看著蘇夫人的眼神十分失望。
她這會兒大概是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做的太過,被看出來了?
雅琴看她的眼神,讓她突然慌亂起來。
她欲解釋,卻被雅琴無情的打亂。
“看你很累了,就先回去,有事我們再商量。”
她說話的聲音依舊是柔柔的,但和以前相比,到底是冷漠了許多。
蘇夫人覺得自己很失敗,一臉落寞,就這麽離開了。
“該死的肥婆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是不是安予特意找來讓我難堪?我居然沒想到她還有這手段。”
她很生氣,一上車就氣的跺腳,立刻給家裏打電話。
而宴會場地上,不少人都在議論著蘇家。
突然來的醜聞,其實他們很感興趣。
因為不少人都知道,蘇家雖算不得什麽富貴人家,但卻滿門文人名士,十分有名。
更重要的是蘇家的女兒和玉家的家主曾是一對,身份也跟著水漲船高,在權貴的圈子裏幾乎是站在頂端的。
可如今,卻出了這樣的醜聞,還被人當場打了。
玉家夫人的態度,似乎很奇怪。
難道這蘇家,真是一群沽名釣譽的虛偽文人?
可那又怎樣?
玉家不發話,誰敢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晚宴就這麽散了,讓人心底很發悶,該得到的東西都沒得到,好叫人失望。
而回家的車上,氛圍也很奇妙。
安予被發配到副駕駛,後排一家三口齊排排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