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先來一撥處罰
雖然賣相不好,但阿狗廚藝的確不錯。
才五歲,居然就能做出有香味的菜,可見他平時有多辛苦了。
兩人走時,古叔看都不看他倆一眼。
“我後天再來,到時候去辦入學手續,給你們帶禮物。”
安予當著古叔的麵,聲音老大。
他不就希望她別來嗎?故意氣氣他。
果然,臉立刻黑了,轉身就立刻走人。
大半夜的,騎車不方便,而且玉無心今天受重傷了,大概沒什麽心情欣賞夜景。
打車回家,一路上,安予頻頻看玉無心臉色,可他就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吃飯時,她還給他夾菜了,但卻得不到一個眼神,她也好無奈。
夜晚別墅的燈很亮,一進屋就看到雅琴婆婆和蘇禾凝正在討論明天晚宴的事,還出了份計劃書,可認真了。
“這是怎麽了?”
雅琴婆婆看到玉無心憔悴的樣子,披著披肩快步走來。
她兒子在她麵前一直都是光鮮亮麗,精神抖擻的。
可現在,西裝皺巴巴,臉色很不好,不知道經曆了什麽磨難。
“不小心掉水裏了,沒事,我上樓洗個澡。”
他柔聲解釋。
雅琴就站在他麵前,關懷也隻是在眼底。
她點了點頭,退步讓開。
“你也來。”
安予她沒想逃,但他也不用刻意強調一次吧?
瞬間,雅琴婆婆和蘇禾凝都一臉詫異望著她,那表情,好像在質問,玉無心搞成這樣,是不是她的鍋。
她無奈,很不好意思的對雅琴婆婆笑了笑,低頭上樓了。
目前,哄好她家當家的才是正道。
可是當家的他太傲嬌,不讓哄。
她不過是後腳進屋,玉無心就進浴室了。
而且他要是沒聽錯,他還把門給反鎖了。
難道是怕她突然闖進去占他便宜?
安予輕蹙眉,這突然的距離感,難道當家的準備以後都跟她分房睡了嗎?
得不償失。
似乎距離吃上又遠了。
她很不安,在屋裏來回走動,就怕他突然出來沒看到自己,更生氣。
所以等啊等……
這次他洗澡居然足足洗了半個小時,她就在奈何橋邊走了半個小時,那叫一個煎熬。
一看到人出來,她立刻衝上去要幫他擦幹頭發,好好的伺候一下。
可是他卻大手緊拽著她,安予不敢反抗,就直接被丟到床上,壓上去了。
四肢被固定住,他那手如鐵鉗一般鎖住她,動彈不得。
“當家的,你不會真想要我的小命吧?”
他們認識以來,還沒這麽粗暴過呢。
“要你的命,我守寡嗎?”
他冷聲問道。
真的不是在調笑,很認真。
大概……如果要了她的命他不守寡的話,他還真會那麽做。
“所以當家的,你就行行好,這次放過我,我保證,以後不懷疑你。”
安予趕忙求情。
都說男人壓著女人時,女人要是裝可憐柔弱,男人就舍不得了。
她眯著眼,一副求求你的表情。
“不需要你保證,你以後,沒機會再懷疑我了。”
他一臉高傲。
說完就將她衣服的拉鏈拉開,裏邊是一件白色蕾絲邊的背心。
安予驚愕。
這是要……
“當家的,你冷靜。”
她趕忙阻止,但也就嘴上說說而已。
既然他是個正常男人,那是不是就代表他們能做真正的夫妻了?
“洗了兩次冷水澡,很冷靜。”
俯身就成了一頭狼。
玉無心受了氣,很粗暴,力氣很大,但沒有弄疼安予,她也就隨他發泄了。
男人嘛,應該想在這個時候證明自己很行。
安予像個抱枕,讓他抱著隨便滾。
而且這次不用小心翼翼,氣溫升的很快,沒一會兒,整個房間裏都散發著即將要來一場暴風雨的氣息。
電閃雷鳴,狂風不止,眼看著要降雨了,有人突然按下了暫停鍵。
來敲門的,居然是雅琴婆婆。
“無心,快出來。”
一向天塌下來臉色都不變的人,這會兒焦急不已。
玉無心沒有一絲絲的猶豫,起身披著衣服就往外走。
順帶把被子丟給安予,遮住了那不可見的身體。
她都被剝的隻剩下貼身衣物了。
“快,禾凝她受傷暈倒了。”
雅琴看到玉無心後,趕忙道。
蘇禾凝?
安予忙起身。
“準備去醫院,您等我一下。”
他把門一關,隨手套了一身休閑裝,風風火火的出門了。
安予本打算跟著去,但他一副完全沒看到她的樣子,連招呼都沒打一個,這就走了。
老吳開車 ,一眨眼消失在別墅區。
安予站在門口,說不出的失落。
雅琴婆婆和玉無心都走了,留下她。
剛才,她也瞥見暈倒的蘇禾凝了。
撞到了額頭,滿頭的血,看上去有些重。
聽雅琴婆婆說,是她差點摔倒,蘇禾凝為了扶住她,才撞到茶幾的角上,當場就暈了。
看雅琴婆婆的樣子,真的很心疼她。
安予的心突然就瑟瑟的,果然人家是一家人呐。
所以她這大半夜的,無心睡覺,要去幹嘛呢?
就去看看被關起來的大A好了。
他應該很想找個人說說話,或者吃點東西了。
安予從冰箱拿了瓶礦泉水,還有一塊小蛋糕,就去柴房了。
那大A醒後是掙紮過的,看他手腕和腳踝都破了。
臉上,身體上,到處都是烏青烏青的痕跡。
安予開門時,他要死不活的小眼睛就放在了她身上。
應該是放到她手裏的誰上。
人三天不喝水就沒了,從抓來到現在,已經足足一整天了,肯定渴。
本能的咽了咽口水,嘴巴都是幹的。
“本來我打算明天下午再來的,但我這會兒無聊,就先來跟你聊聊好了。”
她把礦泉水丟過去,隨手找了個小凳子坐在他跟前,蛋糕放在腳邊。
大A沒說話,也沒什麽表情,首先要先喝水。
因為無論何時,都該優先選擇保命。
水喝了一整瓶,看了眼蛋糕,這才重新定格在安予臉上。
“你是村姑?”
“我是在村裏長大的。”
怎麽都喜歡問這個問題呢?
“你到底什麽人?”
大A他一臉不信,或者說,都沒想過他這話是真的。
“我現在是玉家少夫人,我是富婆。”
她很認真的道。
“那以前呢?”
大A不稀罕她富婆的身份。
“以前我……幹拚命的買賣,我覺得你不需要知道。”
“你是殺手。”
安予說完,他很肯定的道。
她笑了笑,沒否認。
“殺手排行榜上,排名第八的喪老狗我們交手過,他跟你比,差遠了,所以……你應該排名前三,但我記得隻有第三和第二都是男人,唯有第一,身份不明,人猜是人妖。”
這是他被關的這段時間想的最多的事。
她承認是殺手,那就不難猜了。
安予還是沒否認,微笑。
“那你現在見到我了,我看著像人妖嗎?”
她隻想說,那些人的猜測太沒有依據了,想否詞一下。
可大A 卻盯著她看了很久。
“現在的變形技術,太驚人了。”
盯很久後,這番感慨。
安予的笑容瞬間就僵硬了。
“你覺得我這樣子,是人妖?”
她那叫一火大。
大A冷眼看著她。
“我不在乎你是男是女。”
管你人妖還是女人,於我有什麽差別嗎?
你又不跟我談戀愛,不跟我做朋友。
頓時,安予更氣。
想證明一下又覺得好像沒那必要。
那就隻能生一場悶氣了。
“你讓我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不想讓我活著出去?”
他們是敵人,在乎的隻是能不能打贏對方。
“不,我隻是想坦誠相待,我現在都告訴你我是誰了,那你能不能透露一些我想知道的事?”
的確沒打算讓他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