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回家歇兩天
隻看到那登山人被嚇的屁滾尿流,跑遠了。
六把衝鋒槍在掃安予,她高速移動,沒一會兒,滿身是汗。
而一轉眼間,他們也到小黑屋跟前了。
“個姥姥的,玉家也太小看人了,就派個小丫頭來對付咱們,還拿叉子,像樣的武器都沒有,把我們當什麽了?”
六個壯漢把槍扛在肩上,一臉不悅。
勝利了也不高興,因為他們被嚴重低估了。
“早知道就直接上,還玩什麽計謀。”
另一人也道。
“去看看那小丫頭還有沒有全屍,咱進去救人。”
最強壯的那大哥直接上煙,一臉傲嬌。
小黑屋上了鎖,也全不在意。
衝鋒槍一掃射,連門都沒了。
可惡。
一道門也要很多錢,就這麽沒了。
安予逃竄到了山上,輕喘著氣。
“大意了。”
雖然這樣很丟人,但總比當家的先嫌棄她的好。
所以一靠近玉無心他就給了自己最中肯的評價。
“沒受傷?”
玉無心才沒心情管她大意還是不大意。
當他視線範圍內,安予活動的地方被掃成一片殘渣,樹枝花草都成灰時,他也差點兒沒忍住衝下去。
直到她生龍活虎衝到自己跟前時,他才稍稍的放心了些。
“沒有,就是跑的太累了,我好久沒這麽跑過。”
她深吸口氣,真是累人。
“那你歇歇,我去。”
是要滅了他們。
因為他們太殘暴了。
“我先把那倆找我的幹了,然後去找你。”
居然想進叢林找她的屍體?
那她就讓他們知道一會兒他們的屍體長什麽樣。
玉無心看了看她,心想著,大概她是被欺負了不甘心,要回去報仇。
“你去吧。”
給了她把槍,分開行動了。
她是讓人聞風喪膽的人妖殺手,沒人是她的對手,他根本不需要擔心。
夫妻兩人分開行動,分散兩邊。
風微微吹起,這茂密的叢林輕輕聳動著。
一分鍾後。
五個大漢從小黑屋出來,煙吐了,表情猙獰的聳動了一下。
“該死的,被轉移了,咱也上當了。”
最強壯的那大高個很不滿。
“那怎麽辦?”
“那死丫頭呢?”
大高個忽然想起了什麽,快步走向叢林中。
那死丫頭呢?
此刻和正在尋找她的‘悍匪’遇見了。
“你沒死?”
‘悍匪’第一時間舉槍對著她,一臉驚愕。
“你都沒死,我為什麽要死?”
這話問的,也太可笑了。
‘悍匪’察覺危機,反應過來後,準備開槍掃射。
可是眼前一花,眼前那丫頭好像會瞬移一把,抓住他手腕,任憑他再用力,竟是無法再扣動扳機。
他瞳孔漸漸放大,一臉驚愕。
然後他就在驚愕中,目睹了自己是怎麽被殺死的。
那冷兵器刀叉插進他心髒,他甚至看到了鮮血噴濺的場景,然後身體緩緩倒下。
鮮血在他身下攤開,滋潤了這一片的叢林。
她邪笑著,聽到動靜後,也就站在原地,等待那些人進來。
大高個看到地上的屍體,再看到活著的丫頭,驚愕。
“殺了她。”
他第一時間下命令。
安予挑釁般,伸出手勾了勾手指頭,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還真是……
五把衝鋒槍對準她,一動不動。
緊跟著,砰一聲,‘悍匪’倒了一個。
大高個盯著安予,她沒動。
又倒了一個。
“有狙擊手,散。”
死了兩人,他們終於反應過來了。
僅剩下的三人又鑽進叢林,從不同的方向。
安予樂嗬嗬的站在原地看著。
“留一個活口,其他的,咱倆一人一個。”
所以留下的那個就任由他漫山遍野的跑了。
玉無心從某個地方淡定走出來。
和安予罩了一麵,又默契分開了。
這次的‘悍匪’對 她有了防備,就沒那麽好對付了。
至少近身格鬥,就展現了他們作為笑臉團一組的實力。
很厲害。
已經和安予不相上下了。
她又死腦筋,非要打到底。
“你是玉家內衛吧?”
那‘悍匪’趁空喘個氣,安予她也得歇一歇。
“我不是。”
‘悍匪’感覺自己沒猜到,有些發愣。
“那你是誰?”
半響後,才問道。
“我是玉家少夫人,玉無心他老婆。”
安予她無比自信的道。
‘悍匪’瞬間像是吃了大瓜一樣,半響沒回過神。
“你……是那村姑?”
半響後,他才道。
“怎麽你們也知道我嗎?”
安予真有些意外。
“你不是村姑,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你才是個東西。”
‘悍匪’他驚訝無比。
安予歇夠了,再次開始攻擊。
‘悍匪’突然有些力不從心,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她的身份,很有壓力。
再打時,安予明顯站上風,沒一會兒就把人製服。
一個小時後。
玉無心和安予開著人家的‘賊車’從山下離開。
後備箱有個被困的人,沒有被打暈,被關在裏邊活受罪,一路顛簸,他滾來滾去,撞得滿身是傷。
“二十九人,去了六個,還剩下二十三人,你說,能不能用同樣的辦法把人引出來?”
安予累慘了,懶懶的靠在靠背上,眼睛眯著。
“不能。”
小黑屋被毀了,山上也有打鬥過的痕跡,再者,也許人家早就各自任務分開行動了。
如果又用手機發信息求救,隻會讓對方更加警惕。
“那咱就歇一歇,隻要他們不來找咱們,咱們就不去找。”
不能啊,那就等喪草消息好了。
反正就算他們要來刺殺,他倆也不怕。
“好。”
玉無心他點頭了。
因為他感覺自己也很累。
夫妻倆人把那大高個帶回了別墅,關進柴房。
安予看到曾經自己住過的地方,表情有些微妙。
所以當初自己和這大高個地位一樣嗎?
門一上鎖,大高個四肢考上鐵鏈還 打了麻醉針,就那麽‘住下’了。
夜晚,兩人洗了個澡在床上纏綿了一陣,總在關鍵時候止步,然後開始討論後天的晚宴。
“東西後天早上會送到,你說咱們要不要搞個慈善拍賣?”
安予想起自己那一堆一直放在米蘭學院招惹灰塵的首飾,覺得可惜了,還不如換點錢,做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