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化險為夷
“那到底是誰把傅越炎擄走了呢?傅越炎才來這裏不久,應該不會與什麽人結仇的,既然他沒有什麽仇家,而且他整天都是醫院、酒店兩點一線的來回跑,他還會去什麽其他地方嗎?也沒空呀。”
他們想到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最主要向傅越炎動手的人也隻有醫院裏麵的人了,但是前不久醫院的內鬼不是被抓住了嗎?怎麽還會有人向他動手了?而且在這種關鍵時刻。
所以就看現在的情形,傅越炎在他們沒有絲毫注意下被人抓去了,看來就算內鬼被抓住了,也隻是將表麵的危險給清除了。
但是就算有人想要去報複他,應該就等著他離開才對呀。
在醫院裏麵之前和傅越炎意見不合的一些醫生,應該也不會動手。
當然了,他們也就是根據常人的經驗去思考這件事情,但是某些人想以身犯險,也是可能的,畢竟他們不是本人,他們想要做什麽他們也不能完全猜到。
所以他們也不敢枉下定論,畢竟是關於傅越炎的生命安全,但是他們有一點敢肯定的是,這回傅越炎出事肯定跟之前的幾件事情脫不了關係。
不然的話,他們就想不出來,為什麽那個人會在這個時候向傅越炎下手了。
然後陳醫生覺得醫院裏麵的人動手的幾率很小,畢竟他們的膽子不是特別大,然後醫院的醫生的實力也不及傅越炎,況且這還是在明通市,那些醫院裏麵的人還是老老實實的,所以再怎麽樣,他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向傅越炎下手。
除去這些,也就是隻剩下一個人了,那就是不被任何條件束縛的幕後凶手,他動手倒是可以。
所以陳醫生就把之前傅越炎所想的想法告訴了他們。
“就是在昨天晚上,莊醫生也跟我說了,他知道這段時間會有人針對他,所以他要打起精神,所以這回傅越炎消失,有可能和那個幕後凶手有關係。”
在這之前,陳醫生還不怎麽相信會有人向他動手,但是事情卻真實發生了,他不得不相信。
所以現在他十分篤定的,沒有誰比那個凶手下手的幾率更大了。
昨天晚上夜涼和宋景並不在場,所以他們不知道,這麽一聽他們有一些驚訝。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有一些麻煩了。
但是他們也猜得到,或許那個人對傅越炎還是有一定興趣的,不會立即將傅越炎殺掉,所以他們還是有機會救出傅越炎的。
但是傅越炎被那個凶手帶走,終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畢竟這不是在傅越炎的地盤上,是在明通市,所以傅越炎有沒有自救的機會還是不知道。
所以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也不是特別的樂觀,畢竟他們也不知道那個凶手將傅越炎到帶到哪裏了?想要對傅越炎做些什麽?
“好了,看到你們這幅憂愁的模樣,也不要想的太多,畢竟傅越炎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聰明,在這之前傅越炎不都從危險中渡了過來嗎?而且,我覺得他應該會有自救的機會,這樣我們還能發現那個凶手的下落,我倒是要看看這一次,那個凶手還能逃脫嗎?”
雖然他們也想事情會是這樣的,但是如果真實發生的話,還是有些困難的,反正夜涼和陳醫生還是有些不大相信,傅越炎能化險為夷。
其實宋景說這話的時候,他也把握不了,主要是他心裏有些亂,看著大家擔憂的樣子,所以才說出來緩和緩和氣氛。
聽到了他們的質疑,但是為了讓他們更加的有信心,傅越炎會出來的,所以他也沒有再次更改。
所以他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他希望傅越炎真像他所說的那樣,能夠化險為夷,從凶手那裏逃脫出來,如果真的沒有這樣的話,那傅越炎可真的會有事情發生。
傅越炎雖然也算不上天池市的國寶級東西了,但是傅越炎是個人才,而且醫術也是挺不錯的,為今後醫學的發展是有巨大貢獻的,如果他出了事情,他們也是損失了一個有力的人才,損失了一些實力,而且他這是在明通市,如果他出了事情,他真的像項羽那樣,沒有臉麵去麵對天池市的那些人。
想到這裏,他們稍微歎了一口氣,心情越發不好了。
但是在那一邊被凶手抓去的傅越炎並不是像他們想的那麽糟糕。
現在他被潞河好吃好喝的供著,如果不是因為對方給他下了一種藥,讓他渾身無力,他現在估計過得更好。
但是就算那種藥他沒有下,他現在雙手雙腳被綁著,也沒有辦法自由活動,所以他還是什麽也做不了。
他現在被關在了一間小屋子裏麵,他可以自由出入臥室和大廳,但是如果要到大門外麵去的話,是不可能的,因為門口被潞河放了一個比較厲害的機關,而且有一把很大的鎖關著,隻有那種力氣大一些,把鎖掙開,或者是有一定功夫的避開那種機關,才能出去。
現在就憑他這種連正常人動的力氣都沒有,渾身乏力,怎麽可能出的去,所以他也沒有過多的掙紮,就乖乖的待在那裏,聽從潞河的話。
與其他掙脫繩子,浪費體力,還不如想一想接下來的事情他該怎麽辦呢?
但是傅越炎這副乖乖的模樣還是被潞河注意到了,他以為傅越炎會掙紮的,但沒想到對方是會這個樣子的,他會情不自禁看向傅越炎,他接下來的行為。
潞河之所以覺得傅越炎會掙紮幾下,因為他覺得傅越炎是比較聰明的一個人,有誌氣的人,他不可能那麽快就屈服與他。
看著情形,他是屈服了,可真是讓潞河有一些驚訝呀。
但是他也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也有可能傅越炎隻是裝成這個樣子,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後等他下手的時候,趁機逃脫,這也是可能的。
所以這樣一來,潞河就更加盯著傅越炎了。
“喂,我吃飯的時候不大習慣,有人一直盯著我,你能不能將視野轉移一下?”
傅越炎自然是注意到了潞河那熾熱的目光,他放下筷子,看著麵前那個人提出了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