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山洞
我長歎了口氣,說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對於野人們來說就是如此。”
“正是如此,我現在才對那群救過我的野人心懷感激。在與他們相處的日子我發現,救我的野人和象族野人有著太多的不同,他們不像象族野人那麽殘暴,他們善良仁慈,沒有劃分什麽等級製度,大家一同勞作,按照長幼病弱等來分配資源。像我這麽弱小的還時常能分到最好的食物。”
對於傅越炎說的那些見聞,我還是有些懷疑,在我眼裏,野人都和象族野人一樣,就似是一般動物一般,缺乏靈智,可救傅越炎的狼族野人的這些行為很是讓人匪夷所思。
“人與動物的不同,就在於人的心中存有善意,而動物隻會考慮生存。”張曉雯評價道。
我一時沉默在了那裏,這不是在啪啪打自己的臉嗎?
不過也是,凡事都有例外,我們遇到不就多了去了。淪落荒島,意外找到金礦,撞見野人,這些事情普通人都很難接二連三地遇到吧。
我點點頭,“事實證明,是我見得少了。”
傅越炎抹了幾把眼淚水,接著回憶:
“在那之後,我很感激這些救了我還養著我的野人,我想為他們做些什麽,於是我加入了他們的狩獵。可是有一天,在我們抓捕一隻大型動物時,不小心驚動了他們的群落,我們遭到了圍攻,相當一部分野人都受傷了,四處流淌的鮮血把地麵都給染紅了。我當時又怕又急,我頭一次見到這麽驚人的場麵,我很害怕失去這群對我慷慨有愛的族人們,我趕緊四處去尋找草藥,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止住他們的血,但我還是把原來儲備好的草藥給他們用了。我當時極度悲傷,一度感覺呼吸都變得艱難了起來,我真害怕他們就這麽死了。”
“不過還好,那些藥是有用的,那些受了傷的人慢慢好轉了起來,於是從那時我就決心用醫療的本事來幫助他們,報答他們。”
“你們也知道,我祖上是行醫的,所以我對藥理知識很是熟悉,於是我就一直在用我的這些知識來幫他們治療疾病,治愈傷口。草藥本就長得很是零散,故而我經常會連著好幾天去四處尋藥,所以這次我被象族野人們給抓起來後他們也沒有及時發現,估計認為我又是去找草藥去了。不過我在被抓時留下了求救記號,那個記號隻要他們看到就知道我是遇到了什麽危險。”
“在有一次我找草藥的時候,在無意之間瞧見了族人們守護的禁區。小孩子的好奇心總是很重,所以我當時偷偷地溜進去看過。”
傅越炎說著,還露出了一抹尷尬的微笑。
“他們守護的禁區是一個很深的山洞,我進去後一直走一直走,光線一點一點變暗,我依舊前行,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洞一定會有盡頭。”
聽到這裏,我打斷了他的話,問道:“等等,那你在那個洞裏有沒有留意它的牆壁?”
“啊?牆壁有什麽問題嗎?當時我沒有關注那個。”他有些疑惑地答道。
“你仔細想想,那上麵有沒有什麽特殊的紋路?”
這麽巧那狼族野人們守護的禁區竟然也是一個山洞,那會不會這兩處禁區會不會有什麽關聯,或者說一些相似之處。故而我想在傅越炎這裏驗證一下。
傅越炎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答道:“我實在是不清楚,我對那些的印象不是很深,不過也有可能是見過後忘了,畢竟我進去時還小,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很久了。”
“除了那次,後來你還進去過嗎?”根據傅越炎的回憶,似乎他就隻進去過那一次。
“沒錯,那個山洞很是陰森,我去過一次後就不敢進第二次了。”
“陰森?那不就是個山洞嗎?難道你還在那裏遇到了什麽事?”我問道。
“那倒沒有,但裏麵烏漆嘛黑的,連自己的手指頭都看不清楚。”
我點點頭,也是,他當時就一小孩,怕黑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記得你說過你看見過雕塑。”我忽然想起這個,那這點他又怎麽解釋?
“嗯,在那個環境下誰不會覺得害怕,我才不是因為太黑了才不敢去的,而是有別的原因。”傅越炎很是生硬地解釋,似是不想在兩位美人麵前失了麵子,急忙解釋自己不怕黑。
“嚇人,怎麽了?裏麵還有什麽其他東西嗎?我問傅越炎。”
“沒有,但是黑呀,真的很黑很黑。而且,我在往裏麵走的時候太黑了,什麽都看不清。”
我想想也是,那麽小的孩子,看到那麽黑的場景之後,肯定再也不願去了。
“等下,不對呀,我又想到了其他的事。你不是說你看到了雕塑嗎?”我想到了這個。
“對呀,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多麽嚇人,我並不隻是因為黑所以才不願去的。”傅越炎似乎覺得怕黑,這兩個美女麵前,實在是個丟人的事,因此急衝衝的說。
“當時我一路往裏麵深入,我也不知道我怎麽能有勇氣一個人走到那麽深,現在就是有人陪著我,我都不敢進去了。”
傅越炎說著說著,語氣變得凝重起來,“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就在我以為這是一個無底洞時,忽然”
他的音量突然變大變尖。
這一下連同著張曉雯和露絲公主一起尖叫了起來。
我被嚇了一跳,急忙問他“怎麽回事?,”
“沒事沒事,我剛才當時碰著一個東西。不好意思呀!。”
我剛才聽到了傅越炎突和張曉雯一起在那裏鬼哭狼嚎,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呢。沒想到隻是傅越炎在那裏繪聲繪色的編著他的故事。
我們聽傅越炎那小子講她自己的心裏聽的很認真。所以都沒有留意,趁我們不防備時他突然叫了他一聲。說這就把我們嚇了一跳。別說女孩子談著笑的,連我都被她嚇得不輕了。
“你有病啊!叫什麽叫呀?”我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傅越炎的腦袋瓜子上,我這幾天發現我這個動作挺順手的。“你想嚇死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