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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瘟疫來襲?

  “你,你的師傅是劍聖?”趙益歌和李境在聽到男子所說的話之後,不敢想象居然直接遇到了劍聖的弟子。二人無法冷靜,要知道劍聖當初輸給了炎徹,他的弟子肯定不會放過和魔族有關的任何人。不過男子的表情依舊是不以為然,好像劍聖弟子不是什麽特別的殊榮。


  “哎,過去是,現在不是了。”


  “敢問你是七劍中哪一位?”


  “我不是七劍中的,那是比我晚一輩的師弟。”


  “你比七劍還要早?不過我沒有聽說過劍聖除了收過七劍之外還有徒弟。”


  “不知道也正常,劍聖老人家也從來沒有承認過,畢竟,當時我們三個都被他三地出門了。”


  “三個?也就是說除了你之外,當時劍聖還有另外兩個弟子?”聽到男子這麽回答,趙益歌仔細分析今天白天遇到的兩個人,他們和眼前這位男子一樣,都不把劍帶在身邊,很有可能這三個人都是劍聖的最初的弟子。


  “是啊,我還有一個師哥和師姐。”


  “一男一女……我想,我在白天已經遇到過他們了。”一聽到趙益歌說白天已經遇到過,李境瞬間就明白,在樹林裏遇到的那兩位肯定就是男子的師哥和師姐。光從他師哥和師姐的境界就可以推斷出眼前這個男子更加不是泛泛之輩。


  “哦,說的沒錯。也是我師哥和師姐派我來這看著你的。”


  果不其然,無雙和無名不會放過趙益歌的,他們沒有露麵,讓另一個趙益歌沒有見過的人看著他。身處軍營,男子可以很輕鬆地察覺到趙益歌的動向,即使趙益歌在揮動劍氣時把氣壓到最低,依舊逃不過男子的法眼。


  見趙益歌和李境二人不說話,男子立刻緩解氣氛:“別緊張,既然你沒有殺死那個守衛的打算,我也不會告發你,頂多就是說你半夜出來練劍罷了。小夥子,年紀輕輕,我也沒有聽說你的名字,你叫什麽?”


  “我和哥哥都姓雷,祁國人,初入江湖,自然沒什麽名氣。”


  “初次進入江湖就有這樣的身手,實屬罕見。揚名立萬缺的隻是機會,如果能夠和我們合作,一起退魔,你的名字和劍法都會被世人記住的。”


  “一個名字而已,記住與不記住並不重要,做人最重要的是問心無愧。”


  “好一句問心無愧。在下無極,將來有機會,我們可以較量一下。”無極說完,把手伸向帳篷。此時帳篷裏無極的佩劍太阿劍,自動飛起,用劍身的側麵拖著一壺酒往帳篷外飛來,穩穩地落在了無極的手上。那把太阿劍劍身是繡銅色,劍身較寬,與一般的劍比起來大了一些,但是和燕輕候所使用的重劍又窄了點。劍身上還有岩石一樣凹凸不平的修文,看起來是一把其貌不揚的劍。但是這把劍存在世上已有上千年,是最初神兵之一。當時最早的鑄劍師幹將,在一處被天雷擊中的山頂上發現一塊金屬。他拿回金屬後無論怎麽熔煉都不能把金屬煉化。後來一位劍客出現,發現自己的劍法與金屬相互呼應,便用劍氣劈開金屬外麵那一層保護膜。劍氣因此流入了金屬內,又在一個天雷之夜,幹將才把金屬煉成了太阿劍。名為太阿,正是因為那名劍客的名字是泰阿,更重要的是,這把劍正是在天、地、人三道合一的情況下才能打造出來。即使曆經千年,劍身看起來像腐朽不堪,依然鋒利無比。


  無極取下酒壺,狂飲一口,隨後把酒壺扔給了趙益歌。無極暢飲後大呼爽快,讓趙益歌也喝上一口。趙益歌不敢推卻,小飲一口,又把酒壺遞給了李境,李境便也喝了一口,把酒壺扔還給無極。


  見趙益歌和李境隻喝了一點,無極說道:“看來你們的酒量倒是不行。酒是一個好東西,若不會飲酒貪杯,在江湖這塊粗狂寂寞之地,便少了一位知己。雷兄弟,我知道你對我們有所忌憚,能否問下為什麽?”無極突然轉移話題,有點讓趙益歌猝不及防。


  趙益歌一時語塞,不知該從和說起。見趙益歌不作答,李境便替趙益歌回答:“我們兄弟二人初入江湖,自然得小心謹慎。如果是燕輕候這樣名震天下的大俠,我們自然敞開胸懷。隻是閣下的大名我們無從得知,劍聖弟子這回事……你的劍術確實在我兄弟二人之上,我們不可否認。隻是沒有聽說過名號,過分小心罷了。”


  “哈哈哈,原來如此,雖是晚輩,但是卻有很深的江湖經驗。夜也深了,你們還是回軍營吧,不然我的師哥師姐問起來,我也不好交代。”


  趙益歌和李境見今晚無望偷的通行證,隻得回到睡覺的帳篷裏。臨走之前,無極突然問道:“你為什麽要拿通行證?”


  趙益歌和李境愣住,看起對方狂妄不羈,但是對事情卻知根知底。他們雖然隻是在那實踐能否用幻劍術迷幻守衛,但是無極卻看出他們意在通行證。通行證是出入東陽城的證件,這時候是打仗的關鍵時間,想要出去必然是有什麽預謀。


  這可如何是好?趙益歌靈機一動,隻好先賣點破綻,告訴對方一點重要的信息,以換取信任。因此趙益歌緩緩回過頭來,對無極說道:“實不相瞞,我兄弟二人在祁國中探得一些消息,所以想著趕來薑國。”


  “什麽消息?”


  “魔族已經偷偷往北涼去,意圖解決北涼冬季延長,風雪就聚不散的問題。一旦北方出現了草原,北涼人又回想著回到北方牧馬,自然無心戀戰,從而瓦解了燕輕候的涼國軍隊。據我所知,北涼和南涼的人向來不合,迫於凜冬北方再無草原,北涼人才和南涼人合作,才有燕輕候南下這一舉動。如果魔族計謀成功,燕輕候的軍隊將會減少一半的人馬,所以我二人在得此消息之後,希望通過自己的力量,去涼國阻止魔族。”


  趙益歌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李境是一臉震驚的表情。他想不到趙益歌居然會把這麽重要的信息告訴對方。而無極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從搖頭轉變到點頭,隨後小聲笑道:“小兄弟,想不到你有這般鴻鵠之誌,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阻止魔人,著實讓在下欽佩。後生可畏,我們無鞘三劍客,現在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比不了了……”無極這時黯然神傷。


  “無鞘三劍客,你們的名號?”


  “哎,那個不提也罷,世人現在隻知道我們是醍醐的……”


  醍醐!這個關鍵的字眼頓時讓趙益歌和李境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這個組織一直以來就是異人團隊,專門流轉在世界各地,引起紛爭,臭名昭著。原本趙益歌對這個劍客還有點好印象,一說到醍醐瞬間整個人清醒。


  無極好像說了不該說的,但是覺得還是要說出來。他和無雙一個想法,太想讓趙益歌加入醍醐了。之前燕輕候還有黃金六聖的加入算是彌補了他們的實力不足,如果再加上這位年輕人,那麽醍醐的將來還是很明朗的。最後,無極跟他們說道:“你們就先呆在這吧,在春天來臨前暫時不會有戰爭的。”


  “不是說在備戰嗎,怎麽又拖到春天?”


  “嗬嗬,那是因為,在春天來臨前,所有在祁國的人和魔族,都會被瘟疫困住。”


  趙益歌和李境二人驚呆,看著無極回到了帳篷裏。李境清醒得還算早,問趙益歌:“剛剛那個人說瘟疫,是什麽情況?”


  “我不知道。但是這個人敢這麽說,必然是知道原因,而且瘟疫確實會爆發。”


  “那怎麽辦?先回去通知公主吧?”


  “回去也沒用,因為不知道敵人會用什麽手段引發瘟疫。隻有知道了對方的手段,我們回去才有意義。這個叫無極的人很高明,表麵上像是無心告訴我們一個重大的秘密,其實是故意透露給我們的。因為他知道他告訴我之後,我一定會調查這件事,不會輕易離開這裏。這樣,他就能把我們留在薑國了。”


  “他真的有想的這麽遠?”


  “從他拿酒給我們喝,他就已經想到那麽遠了。”


  李境回想起無極給他們喝的酒,幡然醒悟:“那酒有毒!”


  “對,但絕對不是烈性的毒藥,而是慢性的。”


  “那你怎麽還敢喝?”


  “不喝隻有死路一條。毒性不會這麽快發作的,他們會用解藥來要挾我們。反正有時間,一邊找解毒的辦法,一邊再找他所說的瘟疫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吧。”趙益歌獨自離開,李境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


  “中毒了還能這麽輕鬆,我真看不出你的心思。”李境在趙益歌走後自言自語,最後跟著回到了帳篷之中。


  在無極的帳篷裏,無極並沒有走遠,而是在門口偷聽他們說話。無極心中竊喜:這個小夥子真是天賦異稟,武功領悟極快,而且智商也不低,真如無雙說講,不能歸化,隻能殺掉。


  北涼的疊疊山,白狼在後麵猛追被隱帶走的拔列蘭,終究還是在半路跟丟了。風雪裏已經嗅不到拔列蘭的味道。白狼心急如焚,朝著天空狼吼一聲。沒過多久,許多雪山裏的生物都慢慢出現在了白狼的身邊。


  “臭女人,你把我們叫來有什麽事?聽說你連我們族群一隻懷孕的母鹿都沒放過!”說話的是一隻犄角很長,蔓延到後背的老彩花鹿,他是彩花鹿的族長。聽到白狼的吼叫後,他便趕了過來。


  “死老頭,你少血口噴人。那隻母鹿在木屋那待得好好的,直到臨盆我都不會動她的。”


  白狼這麽一說,彩花鹿族長便無法回答,隻等著白狼告訴他們所來的目的。


  “廢話少說,我也不想跟食肉動物講話。”說話的是紅眼兔,這隻兔子個頭已經長到了人一般高,兩顆碩大的紅眼睛一直盯著白狼看著。在場的還有登山熊,白霰鳥,已經許多受過拔列蘭恩惠的動物。


  白狼對所有動物說道:“我知道你們平時都看我不順眼,但是今天這事關乎拔列蘭那小子的性命。”


  動物們大驚,連忙問道:“他怎麽了?”


  “山下來了一批人,把他抓走了,半路我跟丟了他。我希望大家幫忙尋找。那夥人從東岸上山,現在風雪太大,應該沒走多遠,還在山腳。希望你們能幫我找到拔列蘭。”


  “幫你?你想多了,我們受的是拔列蘭的幫助,跟你一毛錢關係沒有。但是他遇難了,我們自然是義不容辭。”說完,每隻動物都各自離去,發動族群力量去尋找拔列蘭。


  看著動物們離去,白狼看著山下白茫茫的一片雪地,心中默念:“孩子,希望你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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