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低頭求你
姬雄的妻子,被人強尖,姬雄卻選擇隱忍?
這消息,太勁爆了!
瞬間,就點爆了全場。
所有賓客,全都目瞪口呆,用震驚的目光看著姬雄。
姬雄的麵色,也瞬間就變得無比難看,變成了赤紅之色。
他萬萬沒想到,姬紅葉竟一點都不顧忌他的顏麵,直接當著如此多人的麵,將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當年,那件事發生在他事業最緊迫的時候,他若是不顧事業,倒也有能力複仇,可是,他為了事業,選擇了忽視。
到今天,他也不認為,他有什麽不對的,男人,就應該以事業為主。
不過,這畢竟是極不光彩的事情,所以,這件事已經成為他的忌諱,誰起就是在找他不快,揭他傷疤。
這幾年,除了姬紅葉,沒人敢在他麵前,再提及這件事。
而且就算是姬紅葉,也從來都是隱喻這件事,追著要讓他去那女人目前焚香道歉,祈求原諒,然後被他無視,並不會如現在這般直白的提及。
所以,
此刻的姬雄,是驚怒至極,以至於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完全沒了方才的沉穩泰然。
便是此刻時間緊急,他也忍不住失態了。
“姬紅葉,你,你這逆子,竟敢如此說你父親,我打死你!”
盛怒至極的姬雄,說話都發顫,猛的抬起手,就向姬紅葉的臉上扇了過去。
不過,
“啪!”
一隻手從旁側探出來,直接就將姬雄的手腕抓住,那猛力揮來的巴掌,直接被定住。
姬雄憤怒的目光看向抓住他手的隆慶,嘴巴顫了一下,想嗬斥但又忍住了。
隆慶淡淡的看著姬雄,冷笑道:
“你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我能。”
“你想試試?”
姬雄的麵色,當場變成了紫色。
羞辱!
赤果果的羞辱!
可是,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人生第一次,姬雄有一種無助的感覺,似乎一切都失去了掌控。
看著麵前,仿佛瞬間蒼老了很多的姬雄,姬紅葉心中微微一震,畢竟是她父親,她有點不忍,可是旋即,她就將這絲不忍撥除了。
她冷著臉,勝券在握的道:
“求我吧,你能來這裏,就說明你沒得選擇,為了我母親,今天我一定要讓你低頭!”
姬雄一下就沉默了。
他的雙拳,緊緊的攥著,不怒自威的臉上,一片死水般的陰沉。
“紅葉,你真要讓我求你?”
當姬雄開口時,他的聲音在顫抖,雖然在竭力的控製。
姬紅葉沒說話,但意思不言自明。
“我求你。”
姬雄低下了頭。
那一瞬間,這個曆來精碩的男人,瞬間就如同被抽空了精氣一般,氣勢變得很幹癟。
轟!
全場人群,當時就被炸了。
所有人,呆若木雞。
這可是姬家家主姬雄啊,現在,他向人低頭開口求人!
無數道目光,全都看向了隆慶。
這隆慶到底有什麽牛比之處,竟讓這姬家家主,為了請動他,向自己的女兒低頭求情。
“姬紅葉,我求你!”
姬雄抬起了頭,僅僅片刻,他雙眼便布滿了血絲。
“今天你若不幫隆家,隆家就會成為曆史,不看在你我的父女情分,不看你和紅山的兄妹情,就看在你姓姬,也該救姬家這一次。”
“好!”
姬紅葉沒再為難姬雄。
她的麵色依舊冷淡,但她此刻的內心,卻是情緒洶湧。
她沒有任何爽快的感覺,甚至有點悲傷,但心裏壓著的一塊石頭,卻碎了,她在心底,深深的對遠在另一個世界的母親說道:
“媽,他低頭了,你瞑目吧。”
姬紅葉是個堅強的女人,僅僅一句心裏自喃後,她便將自己從低落的情緒中摘了出來,繼續對姬雄道:
“你可以開口求隆慶了,我隻幫你這一次。”
“好。”
姬雄此刻已經顧不得其他,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不能再耽誤,他直接看向隆慶,沉聲道:
“隆慶,請你幫我一次,跟我去洛家走一趟,看在紅葉的麵子上,可以麽?”
這話一出,眾賓客又是一陣心頭發顫。
之前,姬雄在電話裏對隆慶說的話,大家可都還記得很清楚呢。
那言談之間,全是對隆慶的不屑和鄙夷,態度倨傲,高高在上,仿佛跟隆慶多說兩句話,都是對隆慶的恩賜。
可現在這才轉眼之間,姬雄卻站在隆慶麵前,將姿態放到最低,態度恭敬的求隆慶。
這,
也太打臉了!
隆慶的臉上,並無高傲之色,風雲不驚,波瀾不起。
他的聲音也很平淡,“走一趟可以,不過從今以後,我與紅葉之事,姬家閉好嘴巴,我的忍耐很有限。”
姬雄,“……”
姬紅山,“……”
眾賓客,“……”
這口氣,可真夠大的。
“我答應。”
姬雄別無選擇,隻能點頭。
今天,他是徹底顏麵掃地了。
心底裏,姬雄當真是恨不得將洛家生撕活剝。
旁邊的姬紅山,也低著頭,此刻他也是臉上無光,今天丟的臉也不少。
“走吧!”
隆慶對姬紅葉點點頭,然後轉頭對姬雄道。
姬雄已沒有說話的心情,轉身伸手向門廳方向一引,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一群賓客呆滯的目光中,隆慶在前,姬雄和姬紅山在側後,宛如跟班般,簇擁著隆慶,離去。
……
與此同時,
金陵第一醫院,
重症監護室。
洛陽看著手機來的短信,頓時鬆了口氣。
“師兄,怎麽樣?”
旁邊的周忠,忍不住問道。
“此計甚妙,姬雄已經將隆慶請來了,我兒孫有救了!”
洛陽有點激動的道,雖然他現在對隆慶恨的咬牙,但當務之急,是先救回他兒孫,其他的與之相比,都是其次。
“那就好!”
周忠聞言,連說幾遍這三個字。
“這隆慶,實在太囂張,待我兒孫痊愈,我若不殺他,難泄心頭之恨!”
洛陽忽又咬牙切齒的道。
他是真的憤怒,一個隆家的遺少,不找個地方苟活,居然還敢站出來找他洛家的事,以為自己習武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他洛陽在京都這幾年,可不是白混的,本身武道修為已是很高不說,他認識的武道高人也不少,一個喪家之犬,一隻手都能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