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逃跑了無望
看著張無越墜落,馬標仍舊心有不甘。冷冷的目光,轉向身後眾人。
看著馬標陰冷的目光,眾人就像被惡鬼盯住一樣,心裏都打起了寒顫。
“大哥,我已吩咐了,今天的事,誰敢說出去,我就殺了誰。”吳大彪走到馬標麵前,輕聲道。
馬標深吸一口氣,警告的目光掃過每個人,這才對吳大彪說道:
“讓藍輕雲,三天之內送來一個億,不然我就砸了他的賓館。”
“是。”吳大彪答道。
“賈如畫找到了嗎?”
“還沒有。”吳大彪知道馬標找賈如畫,其實就是找王詩琴,這二人向來形影不離。
“那就去給我找!”
“是!”
等吳大彪帶人離開,馬標靠在車門上,看著遠方逐漸泛白的天際,他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感覺到疲憊,身心俱累,還有一種痛,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小強,其他人安排好沒有?”
“少爺,都安排好了。整個黑山腳下,都安排有專人盯守,排查。”
馬強道。
“那就好。”
馬標拉開車門,坐進副駕室,打起盹來。折騰了一宿,他太累了。
“叮鈴鈴……”
手機響起來,吵醒了馬標。
馬標揉了揉雙目,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他師父打來的。
他師父是省城武協的會長,不但功夫了得,聽說背景通天。他們馬家在渝城無人敢惹,與他這個師父,也不無關係。
“師父,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事。我剛到渝城,就聽說你興師動眾的去了黑山,所為何事啊?”
“師父,”馬標走下轎車,一邊接電話,一邊看了眼知趣走遠的小強,“我被人綠了。”
自己被人綠了的事,在師父麵前,沒什麽好隱瞞的。這事早晚都得告訴他。
“你說什麽?”電話那頭,洪興亮有些不明白。
“師父,我未婚妻被人睡了。”見師父不明白,馬標隻好說得更直白些。
“什麽?你未婚妻被人睡了?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未婚妻都看不住,你怎麽不去死!”洪興亮憤怒的吼道。
“師父,你怎麽比我還激動?”馬標低聲抗議道。
洪興亮一愣,是啊,自己怎麽比馬標還激動,好像被綠了的是自己似的。
不過自己這麽激動,也是有苦衷的。自己明麵上是省城武協的會長,在京城也有一定的人脈,可在那些隱世宗門的眼裏,自己屁都不是。
自己原是青城門的長老,可是自己資質淺陋,武力難有上進。加上自己這一脈人才凋零,所以漸漸被宗門邊緣化。心灰意冷之下,這才出世發展。
前幾年無意中收下馬標這個資質尚佳的弟子,刻意的培養。隻要馬標能在三十歲之前突破到先天境,自己就有重回宗門權力中心的希望。
而半年前發現王詩琴是極陰體質,而且還是處子之身,如果采吸了她的元陰,馬標突破先天之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自己到時把馬標帶進宗門,不但能進入權力中心,而且還有極大的話語權。
對於王詩琴的極陰體質,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享用的可能,但是自己年齡大了,資質也不如馬標,自己享用的效果,與馬標比起來,是大大的不如。
對於習慣了權力的他來說,些微的功力進步,遠不如權力的加重來得舒爽。
可現在,所有的希望,全他媽落空了,他怎能不憤怒?雖說極陰體質的女人,失去元陰之後對男人的修煉仍有好處,可是已經大打折扣。
“你這個蠢貨,你家有權有勢,居然看不住一個未婚妻。你是豬嗎?”洪興亮斥罵道。
“師父,你不是說要讓她心悅誠服才最有效果嗎?”
“去他媽的心悅誠服!你就不能下藥嗎?她吃了藥,把你想成她喜歡的人,不他媽一樣的效果?”
“師父,你怎麽不早說?”馬標懊惱的道。
“早早早,早你媽個頭!你這個渝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做這些事還用我教你?”
憤怒之下的洪興亮,對馬標爆了粗口。
“那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先找到她。即便你不能娶她為妻,帶在身邊,對你的修煉還是有些好處的。”
“啊,這樣啊?好吧。”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一兩點鍾,還是沒有找到王詩琴的蹤跡。
洪興亮了解情況後,說要找渝城軍區派兩架直升飛機幫忙尋找。
不久之後,兩架直升機從渝城飛向了黑山方向……
黑山老林,王詩琴和賈如畫二人,相互攙扶著,蹣跚前行。
她們原準備從景區的這麵,斜插過去,翻過山,就能到接壤的貴省地界。卻不知因為山中草木茂密,分不清方向,她們已經背離了原定的目標,反而向黑山深處走去。
也正因為她們的這一失誤,才避免了被馬標手下搜捕的命運。
“詩琴姐,咱們歇一會吧。”
“好。”
二人又累又餓又渴,一坐下,就癱睡在了地上。
看著從樹葉中透射下來的陽光,如畫細語道:
“詩琴姐,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呀?”
“為什麽這麽說?”
“你看啊,咱們走了這麽久,還沒有走出大山,肯定是迷路了。同時咱們既沒有吃的,又沒有喝的,說不定還會遇到野獸……”
“如畫,你怕死嗎?”
“也怕,也不怕。”
“怎麽說?”
“不怕,是因為和詩琴姐你在一起,我就不怕。說怕,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麽?”王詩琴奇道。
“詩琴姐,你就算死了,可你昨晚和張無越轟轟烈烈過,而我,活了這麽久,還沒做過女人呢。”如畫有些害臊的道。
聽了如畫的話,王詩琴歎了口氣,“如畫,是我自私,連累了你。當時就不該讓你跟著。”
“詩琴姐,我不怪你,是我自願的。如果不是你,我怕早就死了。”
“是啊,人活著,咱就這麽難呢?”王詩琴輕歎一聲,又想起張無越,不知他怎麽樣了,是死是活?
算了,不想了,先活下來再說吧。
突然,天空中傳來轟鳴聲。
王詩琴和如畫掙紮著坐起來。
透過樹葉的縫隙,隻看見兩架直升飛機在空中盤旋著。七八個人影,從吊繩上一滑而下,同時落下的,還有兩條警犬。
“詩琴姐,他們是幹什麽的?不會是衝我們來的吧?”如畫問道。
“不知道。”麵對如畫的疑問,王詩琴也是一臉的疑惑。
這可是軍用直升機。為了抓我們,馬家有能量搞這麽大的陣仗?
但是很快,她們的疑問就不是疑問了。
七八個全副武裝的軍人,在兩條軍用警犬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她們麵前。
被七八條槍指著,王詩琴和賈如畫麵色蒼白。
為首的軍人拍下她們的照片發了出去。
不久那軍人的電話響起。
當看到接聽電話的軍人越來越興奮的臉色,王詩琴知道,這些人果然是來抓她們的,她們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