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二章
剛剛看到這樣的和平的場景,閻猛還以為這裏都是非常的平靜的呢。簡單的送個飯,然後再退出來。
不過之後,閻猛看到了一些細節,這食物送進去之後,那人也沒有直接吃,他在食物中幾乎完全將其中的東西都弄開,好像要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然後仔細的嗅著味道,最後是用舌頭稍微舔了一點點。
這樣的動作讓閻猛知道,這家夥還是不正常,疑心病這種東西很多人都有,但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就是精神病了,顯然這家夥就是這樣的。
“好了,咱們走吧,我們隻要精神分裂的病人,普通的病人就算了。閻猛對旁邊的韓鳴秋說道。
韓鳴秋走在前麵,引領閻猛他們往二樓走。
“精神分裂的患者一般平時的時候都是非常的安全的,但是他們犯病的時候危險性都比較高,這次我們從外麵找來的患者都是那種相對暴力的那種,不過可以交流。他在說著。
也給閻猛介紹精神分裂的病人。說是精神分裂,不如說是獨立人格,每個人的人格都是不同的,而精神分裂是憑空或者按照一定的認知塑造出來的人格,這就是一個不完善的人,畢竟他沒有完整的人生,隻是碎片化的人生,所以這樣的人格不穩定。
這次他們找到的精神分裂的病人並非是那種比較平和的,因為有些人格是非常的和平的人格,比如說平時的一個老師,可能他的分裂的人格是那種非常喜歡旅遊的旅遊,喜歡攀岩的高手,或者說是送外賣的小哥。
但是一些比較危險的人格就嚇人了,他們經常會因為保護本人格做出非常嚴重的事情。
不過,千萬別把精神分裂的人格當成是怪物,他們隻是擁有另外一個人格,而這個人格也是會思維的。
上了二樓,這裏的樓道倒是非常的引人注意,因為一樓的時候就是普通的樓道,而二樓的時候牆壁更多的是彩色的,有一些繪畫。
“說實話,精神分裂的患者有時候分裂出來的人格還是有特殊的技能的,這些可能都是在平時潛移默化的鍛煉的,就好像是我們現在這條走廊,其實就是精神分裂的患者畫的。
“那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患者,平時的他非常厭惡畫畫,但是他的家人逼迫他每天都要畫畫,畢竟是在美術世家,在生活的時候不斷的讓他練習,進入美院。
“不過可惜的是,他好像並沒有什麽天賦,在不斷的壓迫下,他甚至無數次想要跳樓,最後好幾次都被救下來了。
“就是這樣的壓抑環境下,他最後終於精神出了問題,他分裂出來一個人格,一個非常純粹的人格,這個人格就好像是平時電視中和媒體中的藝術家一樣,放蕩不羈,寄情於繪畫,是一個超級天才,思想天馬行空。
“所以……你們也看見了,我們這裏的所有繪畫都是他畫的,根據他父母的說法,這樣的繪畫已經堪稱藝術家了。說著,他引導閻猛他們觀看這些畫作。
這牆壁上的繪畫都是他畫的,此時的閻猛也是好奇的看著。
遠看那些繪畫好像更多的是兒童的漫畫,天真爛漫的孩子們在這畫裏奔跑,更多的是兒童的題材的。
不過在這其中,還是夾雜著幾幅不一樣的畫作。
和其他人的畫作不同,這裏的畫作都是隱藏在其中的。
就像是現在閻猛看著的這一幅畫,在畫中是孩子們走過的牆壁上的畫,但是閻猛仔細的過去看,卻看出來,這隱藏的畫作真的非常的現實。或者說是超級現實。
這裏麵畫的是一輛車,非常的漂亮,超級跑車的味道在繪畫藝術中被升華,完全的寫實的畫作讓閻猛仔細的看過去,似乎就像是照片一樣,所有的細節甚至是車身上沒有擦拭幹淨的汙跡,甚至是被濺射上麵的水珠。
非常的寫實。讓閻猛都有些驚訝。
“千萬不要驚訝,他在精神分裂的狀態簡直就是天才,這樣的畫作留下很多,也在這裏畫了不少。韓鳴秋非常的無奈。
他說話的時候好像還是很奇怪的。
倒是是張陽平看出來了什麽,有些痛心的說道:“最後是不是他們家屬不願意再接受治療了。
這就是他們永遠的痛啊。
閻猛也意識到什麽,這樣的孩子不就是他們他們父母最喜歡的麽?估計他們最後帶回家之後離開了最開始的惶恐期,然後就是為了自己家的孩子造勢,然後打造一個超級畫家吧?
知道了之後,閻猛有些意興闌珊。
這也是利用精神分裂的患者,不過對方是希望留著這個分裂的人格。
而在閻猛這裏,則是希望他們得到認可,慢慢的治療好這個疾病。
而分裂的人格不會再受到壓抑,慢慢的釋放他的本性。
在戰場上施展他們的才華。
其實……在內心最深處,閻猛知道,他們和這些家長沒什麽區別。
“好了,咱們去看看需要的精神分裂的患者吧,最好是能交流的有破壞性的患者。閻猛說道。
這說完,韓鳴秋反而輕鬆了。
“其實,這樣的患者我們現在這裏很多,隻不過如果想要直接治療,還是去看看我們剛剛接收的新的病人吧,這是曼徹斯特精神病院轉來的特殊病人,他的身體裏分裂的人格有非常的多,而且每個都是具有特殊的身份的暴力份子。
這是他們最煩的病人,因為這家夥不知道為什麽,居然學會了很多的知識,然後經常的跑出來。
比如說現在。
當他們到了二樓盡頭的一個房間外麵的時候,就看到裏麵的一個人看著外麵,默默的等待著他們。
而韓鳴秋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看著眼前的大門,從身邊找了個笤帚,用笤帚的頭懟開大門。
“喂,你到底是哪個。韓鳴秋直接小心的問著。
顯然,他是不太歡迎這個病人的。
而對麵的那個家夥非常冷靜的坐在椅子上,肘部拄在膝蓋上,雙手托著腮,饒有興致的看著外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