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教主今天從良了嗎(53)
聽到這句,秦域還心存僥幸,準備找空擋逃跑。
薑茶直接把刀子對上他的襠部,“看來,威脅你的命沒有什麽用。”
“我說。”秦域嚇的額頭冒冷汗。
“在床底裏的箱子裏。”他倒吸一口涼氣,這若是下去,簡直比他一輩子得不到女人更痛苦。
薑茶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走到床邊,隨後拿出那個箱子,打開看到殘卷,心情不錯。
“殘卷我拿走了,至於你。”薑茶仔細打量,真想一刀把人處理掉,但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秦域開始求饒,眼神卻在閃爍。
就在薑茶慢慢靠近的時候,他快速掙脫束縛,不顧身上的勒痕,就開始進攻。
薑茶早有防備,她快步後退,隨後拿暗器偷襲。
被紮中的秦域臉色難看,“卑鄙!”
薑茶對於這些話,完全視若無睹。
她快速出了門,翻牆離開這個院子。
赤著腳,走進小巷子,就看到了虛清站在馬車旁,“你不用這麽拚。”
虛清快步走到她身邊,隨後抱起她,“疼不疼?”
“不疼。”薑茶搖頭,“我們走吧。”
“嗯。”虛清抱著她上了馬車。
而馬夫一直保持著沉默,表麵冷靜,心裏卻是驚濤巨浪,教主竟然真的把這和尚拐走了。
馬車裏備的有水,簡單洗漱了一下,隨後穿好衣服,然後交代馬夫趕路。
“我們去哪裏?”
今晚的一切,都是薑茶叫他準備的,虛清一開始是不同意對方冒險的,但是他根本拗不過對方的固執。
最後,他妥協了。
薑茶讓他準備馬車,他乖乖準備,至於幹什麽他沒有問。
“回教。”薑茶打著哈欠,“這裏也有我的人,雲舞他們飛鴿傳信過來,說其他功法找齊了。”
“這是好事。”虛清摸了摸薑茶的頭。
“對。”薑茶躺在他懷裏,“好困,我睡會。”
“好。”虛清點頭,拿過旁邊的毯子蓋在她身上。
馬車搖搖晃晃,在路上平緩的行駛著。
因為不急,薑茶他們走的很慢,一路看看風景買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秦域那邊可沒有這麽輕鬆了。
這次來風城,又是他一時衝動。
青霞門的掌門對他很不爽,在他回到門派後,就一直說教個不停。
而武林盟主也是一樣,自己的女兒想找未婚夫培養感情,結果對方總是消失找不到人。
“方大哥。”莊韻聽說秦域回來了,就立馬來青峰山找人。
看到被罰禁止出戶的秦域,莊韻小臉滿是委屈,“你為什麽走之前不跟我打個招呼?”
“你不是說要帶我一起去玩嗎?”她小臉上寫滿了擔憂,“你的傷還沒有好透。”
“行了,你別說了。”聽掌門不聽說教,秦域已經很煩躁了,又聽莊韻喋喋不休,他隻覺得心煩意亂。
“方大哥你怎麽了?你也是覺得我煩?”莊韻一臉受傷,“我討厭方大哥。”
她說著,捂臉哭著跑了出去。
秦域伸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他摸摸自己的臉,現在他臉上戴的是人皮麵具。
他在青霞山的身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甚至這張臉……
躺在床上,看著房梁,秦域歎氣,心裏又不由想到了薑茶和自己身上的武功。
原主記憶裏根本找不到任何世外高人給他傳授武功的畫麵。
他歎氣,心裏氣憤,自己遇到薑茶,再次失敗。
不過想到對方恬靜的笑容,還有那雙白嫩的腳…
秦域吞咽口水,伸手捂臉,他這是入魔了吧。
魔教那邊聽聞薑茶回來,魔教上上下下弟子,都來迎接。
隨後就看到和教主手牽手的虛清。
“教主,這是?”最後是由雲舞出聲發問。
“江湖傳言你也聽說了,是事實。”薑茶道,心裏歎氣,她倒是不想和人手拉手,但是男人的力氣太大。
“幾位好。”虛清淡淡地打著招呼。
“薑姑娘……”木溪臉色難看,眸子裏來著失落和難過。
而江鶴眼裏充滿啊陰霾,抿唇不語,渾身上下縈繞著冷氣。
“先回去。”薑茶看著那些弟子八卦的模樣,出聲打斷他的話。
隨後,帶著虛清往裏麵走。
來到後院,薑茶先問了殘卷的事情。
“嗯,都收集齊了。”江鶴這時候才開口,隨後拿出所有殘卷。
薑茶把東西拚接在一起,正好是一本完整的書。
她微微勾起唇角,“這真是太好了。”
“對了,這些殘卷你們是在哪裏找到的?”她有些好奇。
“在飛鴿傳信,得知教主安全後,我們分頭行動去了隻是查的其他地方,用了一些手段找到了殘卷。”雲舞說。
薑茶聽完眼皮子跳了跳,至於那什麽手段她沒有問,在座的各位懂得都懂。
“教裏還有一些事情要忙,我先走了。”雲舞起身,出門順便帶上門。
“教主,這位也是?”江鶴動了動唇,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我和你們可不一樣。”虛清打斷他的話,隨後握著薑茶的手,“我可沒有那麽大度和人分享,也不會允許別人覬覦我喜歡的人。”
“你——”
虛清木溪二人震驚不已,這人說出了他們一直以來的心聲。
震驚過後,他們又齊齊看著薑茶,想看看她的反應。
結果什麽也沒有看出來,薑茶正低著頭,在看天玄功的秘籍。
“教主不會隻有你一個人。”江鶴直接說出殘酷的現實。
“那是你自己沒有本事。”虛清淡淡地說:“把自己喜歡的人拱手讓人,這種事情隻有懦夫才會做出來。”
“但是,教主不會為你一個人停下腳步。”江鶴臉色蒼白,被打擊的不輕,但他依舊保持著語氣的平靜。
“薑姑娘說了,沒法選擇。”木溪也接過話,不然他們怎麽可能和平相處。
“我會讓她做出選擇的。”虛清非常自信。
薑茶低著頭,壓根就沒有看進去,她隻是不想麵對這種場麵罷了,想想就頭疼。
不過人有時候不得不選擇,她抬起頭,看了看對麵兩個人,又看了眼身邊的虛清。
“這事兒等我閉關出來再說。”她說著,拿著秘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