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拿掃帚驅趕
天依尷尬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像是個做錯事兒的小孩兒被抓了個正著似得,莫名地慌亂。
顧洛盯著天依,沒有說話。
天依焦急地問:“哥,你回來了呀?恢複地怎麽樣,你怎都不說一聲就回來了……”
“我說了,還能夠看到這樣的畫麵嗎?”顧洛很是生氣地反駁天依。
聽著顧洛的言語,天依有些無語,她剛剛和東方澤確實是過分了,要恩愛親昵,應該去她的房間。
天依知道錯了,但是已經晚了。
看著天依一副很是害怕顧洛的模樣,東方澤就有些不舒服,他和顧天依是正大光明在一起的,又不是見不得光。
天依幹嘛要那麽心虛,他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然後握著天依的手。
東方澤聲音溫柔地衝顧洛問:“顧洛,我和天依很相愛,親昵一下也算是正常,你別別扭,好嗎?”
東方澤的語調很是平靜,如此平靜的語調,讓顧洛不由地就擰了眉頭。
他冷了聲音衝東方澤喊了起來:“東方澤,這裏是我家,你憑什麽這則麽囂張?”
東方澤沒有一點兒妥協的意思,他反駁顧洛:“這裏是你家沒有錯,但是這裏也是天依的家。”
天依在一旁伸手拽了拽東方澤的衣服袖子,衝著他提醒;“東方澤,你少說兩句,好不好?”
東方澤回頭看了一眼天依,然後聲音冷冷地道:“天依,我和你親昵有錯嗎?”
都這個時候了,東方澤還嫌事情不夠大似得,在天依猝不及防的時候,他突然就衝著天依的臉頰落了一吻。
吧唧一聲響亮,讓天依給嚇了一大跳。
天依驚恐地看著東方澤,一臉的詫異,她焦急地衝著東方澤喊了起來:“東方澤,你幹嘛呀你?”
“你是我的女人,我親你,天經地義。”東方澤似乎是和顧洛杠上了。
天依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這麽爆發,他的突然爆發,讓她很是窘迫。
天依伸手扯了扯東方澤的衣服袖子,衝著他提醒:“顧洛是病人,你能不能夠不要這個樣子,東方澤,你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天依的聲音明明就很是溫和,但是她沒有想到,她如此對東方澤提醒,讓他突然就拔高聲音衝著她喊了起來。
他大聲地衝著她吼:“顧天依,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向著你哥,你絕不覺得你過分?你哥哥都要將你的幸福給葬送了,你明白嗎?”
天依知道,東方澤是在因為戶口本的事情而生氣,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情是,她有辦法的,東方澤的情緒有些太過於激動了。
天依還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顧洛冷了臉,一句話也都沒有說,他徑直往廚房走了去。
東方澤冷哼了一聲,跌坐在沙發上,不再說一句話。
看著如此的東方澤,天依氣不打一出來。
她提醒東方澤:“顧洛他是個病人,你幹嘛這麽大吼大叫的,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嗎?”
麵對生氣的天依,東方澤歎了口氣:“我也想要和他好好說,可是他一直都不肯給戶口本,他到底是怎麽意思?他都有孩子了,還不讓別人幸福,他到底是在作什麽作呀?”
天依感覺此時的東方澤就像是個怨婦一般,麵對如此的他,她是真的挺無語的。
她正要勸說東方澤些什麽的時候,顧洛一下子就從廚房跑了出來,他的手中拿著一把掃帚。
天依一看顧洛那架勢就知道不妙,他伸手拽了一下東方澤,衝東方澤喊:“東方澤,你趕快先走。”
東方澤還沒有反應過來,顧洛的掃帚就衝著東方澤招呼了過來,他往後仰了一下,那掃帚沒有打在他的身上,但是顧洛的舉動,卻是讓他覺得詫異。
東方澤起身,一把就將顧洛的掃帚抓著,衝著他問:“顧洛,你做什麽呀你?”
顧洛很是生氣地衝著東方澤譴責道:“你在我家吃在我家住,你還要蹬鼻子上臉了,東方澤,你別太將自己給當回事兒,我告訴你,你休想娶天依,我不會讓她嫁給你的。”
語畢,顧洛將掃帚扯了過去,揚起掃帚就又要衝東方澤招呼過去。
天依擋在了東方澤的麵前,顧洛的掃帚在空中頓住,他冷了聲音,衝著她喊:“顧天依,你給我讓開,我今天非將這個男人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那麽帥氣的東方澤,要是滿地找牙的話,那可就真是太難看了,天依是絕對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天依衝身後的東方澤道:“東方澤,你趕快離開。”
可他一點兒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東方澤一字一句地衝著顧洛叫囂:“我告訴你,顧洛,天依的幸福用不著你來做主,你放心,顧天依,我是娶定了。”
顧洛扯了掃帚,又衝著東方澤招呼了過去,東方澤轉身往門口跑了去,他一邊跑一邊衝天依喊:“天依,你就等著我用八抬大轎來接你吧。”
“想娶我們顧家的女兒,沒門兒,東方澤死了你的那條心吧……”
天依沒有再追出去與,她突然就覺得有著一種悲涼的感覺一下子就蔓延在了全身上下。
她明明就那麽愛東方澤,東方澤也很愛她,明明顧洛能夠看得出來,為什麽,他就偏偏不肯讓東方澤和她在一起呢?
天依鬱悶地在沙發旁坐著,她將為東方澤倒的那杯水喝得一滴不剩,然後目光冷冷地望著大門口的方向。
很快,顧洛就從門口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拿著一把掃帚。
他的眼睛雖然是有要失明的可能性,但是看樣子,現在恢複地很不錯,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的眼睛受傷。
穿著淡藍色襯衫的他,給人一種優雅的感覺,可是此時的他垂著頭,臉色很是不好,那優雅一下子就變成了猶豫。
顧洛在天依的麵前坐定,然後將手中的掃帚遞給天依,衝天依道:“將掃帚拿到廚房放好。”
天依沒有去接那掃帚,而是很生氣地問顧洛:“顧洛,你到底要幹嘛呀你?”
“哥哥都不喊了嗎?”顧洛板著臉,問她:‘怎麽直呼其名了?“
她就是直呼其名,因為她是真的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