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葉小姐這話問的奇怪了,本郡主在這裏怎的了?本郡主不應該站在這裏嗎?可你們不都是站在這裏的嗎?” “傾兒,”桑靜香從人群的另一邊走到鳳傾傾和軒轅慕景的身邊,臉上帶著滿滿的憤怒:“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一個心懷叵測的宮女,竟說看見你以死逼迫香王,強行將香王拽到這裏來與你做這等齷齪的事!”


  桑靜香將手往那屋子裏一指,那香王方才做的是什麽事,眾人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的女兒還學會以死逼人了?我剛才一直和我的女兒,還有我未來的……女婿在一起,說的是過段時間我的女兒要出嫁的事情,誰能想到我們就是尋個清淨的地兒聊一聊,竟然就有人惡毒的想要將髒水往我的女兒身上潑?”


  桑靜香說著,幾步走到了鳳成州的身邊:“王爺,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當然不能就這麽算了!”鳳成州冷著一張臉,厲聲對梁成智說:“前丞相,本王理解你的女兒大婚之日出現這等事情,你心情不好,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該去害本王這清清白白的女兒!”


  “本王的女兒是與香王有一段過去,那不過就是年輕的孩子不懂事,過家家似的玩鬧,是香王背棄了本王的女兒,與那孤女江雨煙珠胎暗結,讓本王的女兒死了心,這些事情,在皇上麵前那都是說了個清清楚楚的,你卻非得揪著這麽一點點小事不肯放手?到底是何居心?”


  “我……”梁成智的臉色也是黑沉沉的,他悄悄的看了一眼皇後。


  這事,皇後不是說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嗎?怎的卻變成這樣?


  皇後的臉色更差,仍沒有從親眼目的自己得意的兒子被一個紅樓裏的“公子”壓在身上狠狠疼愛的場景中緩過來。


  “說不出話來了?”鳳成州繼續冷厲出聲:“前丞相從前不是最為善辯?怎的如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是你心裏有鬼嗎?本王在來的路上,就聽到一些傳聞,說是因為前幾日,香王府毀壞了攝政王的馬車,香王拿了些錢財和珍寶出來賠償給攝政王,最後這些東西都到了本王女兒手裏,梁家那邊為此少得了些聘禮,前丞相恐會對我仁王府不滿。


  不過是些街邊小兒的言論,本王原本並未放在心上,梁家到底是出了一個皇後,一個丞相,幾位尚書以及大小官員一百多位的,文人清高,胸懷寬廣,不與人為惡,自然比本王這麽一個商賈出生的要看的通透些,知道這事兒的錯處不在我仁王府,自然也就不會找我仁王府的麻煩。


  可是誰知道,你竟然想出這麽陰損的毒計,來汙蔑本王的女兒?汙蔑攝政王的未婚妻?這可不是本王的女兒以死相逼香王了,是你們要逼著本王的女兒去死吧?!”


  “敢動本王的王妃,殺無赦!”軒轅慕景出了聲,語氣冰冷至極,足尖一點,就從那假山石上輕盈盈的落到了梁成智和皇後的身邊,準確無誤的掐住了那聲稱親眼目睹鳳傾傾逼著香王歡、好的宮女的脖子,看起來根本就沒用力,卻聽到“哢擦”一聲,那宮女連一句求饒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死的透透的了。


  軒轅慕景將人往地上一丟,無比嫌棄的掏出一方赤霞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用內力將那拍子化成了粉末,扔在了宮女的屍體上。


  “今日都是來瞧熱鬧的吧?那就給本王好好的瞧瞧!”


  “來人,這罪魁禍首汙蔑本王的王妃,羞辱仁王府,給本王剁了,喂狗!”


  很多貴婦和閨中千金看到死人,原本就已經嚇的臉色慘白了,可是才一眨眼,就發現身後多了幾十個身穿玄衣,臉戴麵具的暗衛,其中兩個背著刀的男子走上前,隻向軒轅慕景行了禮,就拿出刀,對準那宮女的屍體,毫無章法的一頓亂砍。


  剛死去的人,血還是熱的,這一刀刀下去,自然是鮮血直濺,站的近些梁成智和皇後身上,都濺了一些,皇後當場就暈了過去,梁成智也臉色慘白的後退的好幾步,才穩住了身體。


  那些平日裏養尊處優的貴婦千金們,瞧見這血淋淋的一幕,更是暈倒了一大片,另有一部分人,捂著肚子就吐,現場,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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