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舞姿蹁躚
“禦弟哥哥,有寡人在你身旁,你怎的還這般出神,莫不是寡人生的不夠美!”
女王的葇夷嫩手輕輕的撫摸著江天的麵頰,櫻唇吹出一縷氣息,如麝香一般惹人心醉。
江天身軀猛然一震,就要起身下床,卻是被那女王給扯住了一副。
女王道:“禦弟哥哥,你怎生舍得離我而去,今日光陰正好,寡人昨日夢到你與我共同沉浸在那巫山雲雨之中,好不快活,既是今天禦弟哥哥你來了,便遂了寡人的心願可好!
若是生下一兒半女,便是讓他來執掌這國王之位,你我隱匿山林,就做一對神仙眷侶,如此可好!~”
江天的心神收斂了回來,嘴角一陣陣的抽搐,真的有人隻是見了第一麵,就開始把未來孩子的生活都給規劃好了麽?
“咳咳,女王陛下,貧僧一階出家之人,當真不值得女王陛下這般抬愛!”
江天連連推卻道,他心中其實也是想著答應下來,隻是,隻是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經曆了那麽多這般一見鍾情,實在是太過反常。
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女兒國國王在與自己素未謀麵的時候,就打算要嫁給自己,這就很離譜。
江天必須得確認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麽推手之後,才能考慮是否要收了這女兒國國王。
不覺間,龍輦已經走到了女兒國的王宮之中,天色漸晚,女兒國國師便是開始安排了起來。
女王和江天相攜著走下了龍輦,滿朝文武皆是滿目豔羨的看著國王。
亦是有些女官私下裏竊竊私語,說江天如何如何俊俏,一時間倒是收獲了大量的小迷妹。
江天倒是沒有在意這個,隻是處處留心這皇宮之中是否有什麽異樣的氣息,隻是任憑他如何感應,卻是沒有感到任何異常的現象。、
仿佛這一場姻緣就隻是天作之合,就隻是那女兒國國王對自己的一見鍾情,背後仿佛真就沒有任何的推手和陰謀,
江天暗自咂了咂嘴,再看一眼身側的女兒國國王,望著那背影,當真有一副傲然絕塵的美貌之感。
這樣的女人,若是傾心仰慕,隻怕沒有誰能夠抵擋的下來,雖說那狐仙嫵媚多情,貌美異常,卻也難以與這女王相提並論。
女兒國的朝堂與大唐和車遲國之類有所不同,她的朝堂之上並沒有龍椅,而是設置了一個龍床,裝飾精美,華麗非常。
女王便是肆意的坐在龍床之上上早朝的,甚至哪日有些累了,便是直接在龍床之上睡下,等著文武百官再來上朝。
“禦弟哥哥,你隨我上來吧!”
江天看了一眼那台下的文武百官,看著那一雙雙充滿了希冀和渴望的目光,江天搖了搖頭,練練推卻,說道:“女王陛下,如此朝堂之上,實在有些不妥,貧僧如此站著便可!”
女王美眸微微一動,看了一眼那國師,國師當即心領神會,旋即安排人搬來了一張華麗的金漆龍椅。
國師說道:“禦弟殿下,還請坐下歇息。”
江天微微頷首,回了一禮,旋即便是坐在了那金色椅子之上。
國師拍了拍手,一眾鶯鶯燕燕從兩側的小道之中走了進來,那文武百官便也都各自找了位子,坐在了小桌上麵。
豬八戒等人亦是被安排在了比較靠近王座的一角。
那一群鶯鶯燕燕走到了朝堂中間,禮樂聲音響徹,那些個女子則是脫掉了自己外麵的一層紗衣,接下來的一幕簡直是讓江天的鼻血狂飆!
這些個女子裏麵居然沒有什麽遮蔽的,隻有那麽一件披肩,那圓潤乳白的丘壑就那麽袒露在外。
江天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連忙擋住了眼睛。
這就是女兒國的風俗嗎,不過想想也對,她們女兒國連男人都沒有,自然就是百無禁忌,甚至連什麽該露什麽不該露沒有規章。
江天到還好,自有定力,隻是苦了那幾個徒弟了。
豬八戒兩眼怔怔的望著那些個舞女,他是曾經在天庭當差的,而且還曾是位列北極四聖之首,乃是堂堂正正的天蓬元帥,嫦娥們跳舞取樂,那是他經常看到的場麵。
隻是即便是見過了大場麵的豬八戒,也被這一幕給驚訝住了,張著嘴,涎水直流,甚至是連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都是沒了興趣。
兩眼直愣愣的盯著那些個翩翩起舞的女子,那晃晃悠悠的美膩,讓豬八戒幾乎都是神魂動蕩了。
沙悟淨和袁洪到還好,兩人也都是見過世麵的,對於女色也不似豬八戒那般。
唯獨是張益達,這黑小子當初在深山之中,連女子露個腳踝都不曾見過,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啊,當即便是鼻血狂飆,氣血亂湧。
一個是控製下,險些直接噴出了一個狂血獸性!
“咳咳,女王陛下!”
江天連連幹咳,站起身來,朝著龍床的方向微微拱手說道。
“禦弟哥哥,可是想要上寡人的龍床了?”
江天連連擺手,說道:“不是不是,女王陛下,女兒國風化與我大唐有所不同,這般袒露身體實在是有些不妥,貧僧的徒弟們看不得這樣的鶯歌燕舞,還是請她們退下吧。”
國師朝著豬八戒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著豬八戒那如癡如醉的呆相,當即輕笑道:“禦弟殿下此言差矣,我看你那豬徒弟看得如飲醇醪一般,隻怕是已經沉浸其中,如何不妥?”
江天看了一眼豬八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也不知道這呆子是怎麽好意思說為師是好色之徒的!
江天卻也沒有管他,而是指著張益達說道:“國師請看,我這弟子益達,看著如此香豔的場麵,已經是鼻血橫流,隻怕是再看下去就會壞了身子。”
女王說道;"國師,快快給那位小師父傳寡人的禦醫,切莫壞了小師父的身子!"
“是,陛下!”
國師微微拱手道。
隨即便是安排了禦醫過來,然而那禦醫想要將張益達拉出去治療的時候,張益達卻是不幹了,雖然鼻血仍是在狂飆不已,但是他那一雙眼睛就是始終沒有從舞台上麵離開。
“灑家無事,你們給灑家拿一些手帕來便可,如此盛宴,灑家一道走來餐風飲露的,不知道下一次什麽時候才能趕上,我可不願意錯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