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死於非命的老鼠
第一百三十九章 死於非命的老鼠
夜深讓人產生困意,隨著會議的解散,嚴明帶著人離開了帳篷,各自回自己的地方,準備回去睡覺了。
路上嚴明想關心一下馬萍,他覺得馬萍今晚沉默有些怪異,誰知馬萍沉默的原因,是因為第一次參與這種重要會議,害羞讓本來內向的她不敢說話。
了解完內情的嚴明,有一些尷尬,隻能笑著和馬萍分別,然後去安排人值夜,最後回到自己帳篷裏,準備睡覺。
今夜也算安靜,沒有什麽怪物過來襲擊,隨著夜的繼續深入,人們都睡著了,值夜的人搖搖欲墜,不住的打哈欠,有點玩忽職守的意思。
月黑風高時,一道矯健的身姿,在月光的照耀下,飛快的在營寨內穿梭,雖然動作有些生疏,卻不影響其之利索性。
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正是曾經搞出學校食堂慘案的狼人張角。
此時沒有狼化的他,一臉煞氣的向一個地方跑去,看起來那邊有他的目標,直接看過去可以看到,那裏有早已經熟睡的老鼠哥。
自從蛇哥被幹掉後,老鼠就成了第二大實力,他積極的吸收了不少蛇哥的下屬,才勉勉強強的控製局麵,和最強的豪哥分庭抗拒。
由於嚴明並沒有發動清洗,所以老鼠和豪哥活的依舊很滋潤,依舊是這個龐大人群的地下皇帝,雖然沒有帳篷之類的,但是被子什麽的絕對不少。
雖然待遇比那些平民好多了,但是老鼠並不滿足,他很羨慕嚴明他們的帳篷,如果不是勢比人低,他絕對會去搶過了。
人有所思,必有所夢。這不,老鼠在他夢裏夢到了他搶到了帳篷,還坐擁營寨裏所有美人,左擁右抱的,很是快活。
甜美的夢境,讓老鼠如癡如醉,沉迷於其中無法自拔,嘴角不知覺的露出笑容,他抱緊了身上的被子,絲毫沒有感覺危險將至。
殺氣騰騰的張角,靠近老鼠後,盯著老鼠微笑的臉龐,憤怒讓他的眼睛發紅。接著他直接變出狼人形象,抓住睡夢中的老鼠,對著他的脖子直接就是一啃。
還在睡夢中老鼠,被巨大的疼痛弄醒了,他發現自己就在半空中,脖子上還有一個恐怖的頭咬著,毛茸茸的皮毛還蹭著他的臉頰。
感覺著脖子的疼痛,以及血液的流逝,老鼠發出了巨大的慘叫,在求生欲的支配下,拚盡全力的掙紮,如此緊要的關頭,他發現自己能力用不出來,死亡的恐懼讓他失禁了,惡臭的排泄物拉了一地。
老鼠的慘叫聲當然驚醒了不少人,黑暗中他們通過不明亮的月色,依稀看到一個人影,都覺得有怪物過來,不停的後退,沒人上來救老鼠,恐懼讓他們沒注意那惡臭的味道。
在狼人張角的吸吮,很快老鼠就成了人幹,被扔到了地上,嫌棄的對鼻子揮了揮手。
接著,扔掉老鼠的張角一點也不留戀,直接轉身逃走,轉入這黑夜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後麵聞訊趕過來的嚴明,以及玩忽職守的值夜班人員,他們隻看到一群惶恐的人群,以及地上汙穢的各種排泄物,還有不遠處被吸幹的老鼠。
惡臭的味道讓嚴明不得不捂著鼻子,接過值班人員的手電筒上前查看,他不敢使用火焰,因為他害怕那些東西會爆炸。
手電筒的照耀下,老鼠的全麵映入眼簾,他的脖子出現一個大口,原本尖嘴猴腮的臉部以及身體,都徹底的癟下去了,看起來隻剩骨架子。
如此熟悉的屍體,讓嚴明似乎回憶起了什麽,可是以前事情,發生的時間有點久了,他怎麽想都找不到頭緒。
他隻能命令幾個人把排泄物清理一下,並且抓幾個人過來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畢竟這死相太恐怖了,不弄清楚很容易引起恐慌。
令人失望的是,不管他怎麽問,都無法從這些人口中問出明確的答案,因為他們眾說紛紜,看起來很多都是自己腦補的,不過他們都有個共同點,就是看到一個人形的怪物。
人形的怪物,嚴明腦海裏的第一個答案,就是狂屍,目前認識的怪物中,隻有狂屍是人形的怪物。
可是這做案方式和狂屍不一樣,人家狂屍可是從來不留肉的,留下的隻有一堆骨頭,不可能是一具幹屍。
這時候,林民主等人都過來了,嚴明隻能驅散這群不知道什麽的人,向著林民主等人迎了過去。
雙方一見麵,劉芒就率先問道:“阿明,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動靜那麽大,能和我們說說嗎?”
對於劉芒的問題,嚴明也很直接的向他們說了事情經過,包括自己在問幾個人證得出的結論,以及自己排除的猜想。
接著,他帶來林民主等人,來到了案發現場,手拿手電筒,把屍體照給所有人看,看看他們能不能找出什麽來。
林民主觀察完屍體後,驚訝的說道:“這就是曾經發生的吸血鬼事件,後來我叫阿明你調查的來著,可事情又突然消失了。不過這具屍體,應該不是那個人做的,這口有一些大了,他的口沒有那麽大。”
一邊的劉芒看著屍體,突然一拍腦袋,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在食堂的時候,我記得張角殺的人就是這樣的。”
說到這裏,劉芒的淚水止不住流了出來,難過的繼續說道:“我的朋友就是被張角這樣弄死的,死後的樣子一模一樣,我可是記憶深刻啊。”
說完,他忍不住的回憶起來,想起了那些曾經的好朋友,想起和那些人的點點滴滴。
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就這樣當著眾人的麵,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直接淘淘大哭起來,看起來讓人那麽的心痛。
看著蹲著抱首痛哭的劉芒,周勃和嚴明的眼神一暗,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走向劉芒,蹲下來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
至於林民主,他更加關注殺人的人,對劉芒的傷心也沒有關注,他對劉芒他們的情況也不了解,卻也沒有去詢問。
曆經世事的林民主,早就習慣了一切。他撫摸著老鼠幹屍上的脖子,輕輕的說了一句:“張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