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薄暮宸拆穿真相
楚盈盈惡狠狠的看著顧思傾,像是要一口吞了她一樣。
她知道楚盈盈是什麽樣的人,身在豪門,嬌生慣養,想要什麽都從未落空過,薄暮宸於她而言,她以為是永不落幕的那一個,卻不想隻是轉了轉身,就成自己的男人,她如何能忍。
而現在,又一次又一次的栽在自己手上,心高氣傲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隨你便吧,我隨時奉陪,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我想你應該會很忙很忙,因為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收買醫生的證據,還有你真正的化驗報告,這些東西一旦交給趙依雲。”
“不好意思,即便她不會同意我和薄暮宸在一起,也絕不會再讓你進薄家的門。”
顧思傾站在不遠處勾唇一笑,隨即拿起了自己的皮包和手機,轉身而去。
楚盈盈臉色突變的怔住了,還沒回過神來,顧思傾卻停在了辦公室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朝楚盈盈恭恭敬敬的微微俯首。
“楚總,您放心,新一季的品牌設計展,我會盡快將方案交給您,我先去忙了。”
說著,顧思傾微微一笑,揚長而去,轉身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忽的躲閃了出去。
直到顧思傾離開,眾人才紛紛朝她看了過去,而辦公室裏的楚盈盈,正勃然大怒的摔了桌上的咖啡杯。
很快,楚氏集團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傳言,都在議論顧思傾的溫順禮貌,前輩和和善。
雖然是高高在上的思伯董事長,可是在楚氏珠寶依然盡心盡力,對楚盈盈恭敬有加,盡心盡責。
這些議論和公司各個的大大小小的微信群裏,傳來到處都是,有照片,有視頻,楚盈盈成了沒事就發脾氣的惡毒千金,倒是顧思傾成了眾人口中的溫良和善的人。
薄家,楚盈盈的父母,楚文山和安娜,薄暮宸的母親趙依雲,三個人端坐在沙發上,像是審問犯人一樣,盯著薄暮宸。
“這事,兩位先別生氣,年輕人嘛,做錯事也是很正常的,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就是了,我可以向兩位擔保,這孩子絕對不是亂來的人,一定是那個顧思傾勾引。”
薄暮宸聞聲,抬眼朝趙依雲看了過去,剛要張嘴,趙依雲便有意的打斷了他:“那個顧思傾是拿了我的錢的,兩位放心,我一定解決好這件事,絕對不讓……”
“呐,這是一千萬。”薄暮宸突然打斷了趙依雲,將一張支票放在了趙依雲麵前的桌上。
麵前的三個人霎時間都愣住了,紛紛朝薄暮宸看了過去。
“你這是什麽意思?”安娜朝薄暮宸厲聲喝了一句,趙依雲也忙拿起了支票,看著支票,不禁眉頭一皺:“你的錢?真是可笑,我兒子出錢給自己的媽媽,還是為了別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趙依雲嗬斥著,將手裏的支票朝薄暮宸甩了過去:“你有本事,就讓她自己把錢拿回來,恐怕是早就花光了,買衣服,逛街,招搖過市,不成體統,那一千萬夠她揮霍嗎?”
“她是思伯的董事長,根本不在乎這一千萬。”
“是嗎,如果她不在乎,為什麽要開口跟你媽要這一千萬呢?”楚文山在對麵端坐著,臉色陰沉可怖的盯著薄暮宸,冷冷喝了一句。
安娜聞聲,也跟著添了一句:“哼,那個破珠寶公司的董事長是個人都能做吧,裝什麽有錢人,暮宸,我們兩家可是多年的世交,你毀了婚,取消了合約,我們都可以既往不咎,可是如今這孩子都有了,你還想幹什麽。”
“孩子?兩位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這跟我裝傻。”薄暮宸悠悠抬眼,不緊不慢的問著。
“你住口,怎麽說話的。”趙依雲朝薄暮宸喝了一句,薄暮宸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了心裏的惱意。
安娜聽到薄暮宸的話,倒是不做聲了,隻是楚文山顯然是不知道的,勃然大怒的指著薄暮宸:“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薄暮宸從來也沒有把楚文山放在眼裏過,論商場而言,薄氏的勢力沒幾家能敵得過,若真是按照身價來說,楚文山一家人都比不過薄暮宸的勢力和影響力,不過是年紀長些,在商場上算是薄暮宸的長輩。
“我怕我如果說清楚了,您會顏麵掃地,再也沒臉登我們薄家的門,也沒臉再見我爸爸了。”
楚文山聞聲,拍案而起朝薄暮宸怒喝到:“薄暮宸,張狂,我和你爸爸多年世交好友,你竟然這麽不知天高地厚,尊卑有別,就算你再不喜歡和我們楚家聯姻,我也是你的長輩。”
“是啊,如果不是念著您是圈子裏的長輩,我恐怕都不會坐在這,讓您像審問犯人一樣,盯著我這麽半天。”薄暮宸說著,朝身後的韓星勾了勾手指。
韓星見狀,隨即將一份文件遞了過來。
薄暮宸將文件放在了桌上,又默默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朝楚文山看了過去:“您先看看這個吧,我花了三百萬,才將這兩位醫生的嘴掰開,這裏有他們寫的承諾書,親筆簽名,隨時願意到司法部門作證。”
“這是什麽?”趙依雲一臉費解的看著他薄暮宸。
薄暮宸見楚文山拿起了文件夾,朝趙依雲看了過去:“楚盈盈收買三個醫生的證據,三百萬,三個人,三個醫生,負責給她出三份孕檢報告,和三份流產報告。”
“我收買了其中兩個,威逼利誘,答應每人給他們一百五十萬,要他們說出真相。”
“他們交代,楚盈盈說了,如果有人要帶她去檢查,或者要病曆,都由他們周全,然後以三個月為限,負責出一份楚盈盈流產的報告,隻是怎麽流產,怎麽將這個從來沒有的孩子,再弄沒有,就是楚盈盈的事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流產嘛,她是一定會找個罪魁禍首的,但是前提是得在我同意跟她結婚之後,所以現在她還沒打算這麽做。”
楚文山看著手上的報告,承諾書,簽名和手印,臉色忽然變得慘白,轉而看向身旁的安娜,而顯然,安娜是知道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