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討好嶽母第一招
餘女士生氣歸生氣,總不能真的把餘然趕出去,隻能把年年拉一邊,教育他做人不要這麽多心眼,要誠實,還要要麵子。
年年歪頭想了想,雙手一攤說:“外婆,我真心希望以後能和爸爸媽媽還有外婆常常一起吃飯!”
廚房裏的溫九齡:兒砸,好樣的!
餘女士心塞。
看出來了,人家現在一家三口才是自家人,她就是個棒,子,還是棒打鴛鴦的那條!
可她真不能這這麽鬆口。
鄧譽的離世雖然跟溫家沒有直接關係,可那也是有間接關係的,撇開餘然嫁到溫家後的處境不提,餘女士自己也不願意跟溫家結親。
鄧譽和他戰友身上的汙名還沒洗清呢,她怎麽能不顧他們的冤屈而把餘然往溫家送?
她不需要賣女求榮!
溫九齡煲的雞湯傳來了香味,餘女士聞了聞,眉頭輕展。
今天就算了,明天她立即讓人把陽台封起來!
啊也不行,得先看日子才好動工!
溫九齡親自下廚,餘然在旁邊打下手,六點半左右菜就陸續上桌了,等菜全部上了桌,韓元寶也回來了。
他不知道溫九齡來了,看到這一桌子的菜,感動得哭了:“阿姨,你對我好好哦,知道我試鏡通過了特意給我加菜,阿姨我愛你!”
餘女士躲開他的熱情一臉嫌棄:“菜不是我做的,別自作多情,趕緊去洗手!”
溫九齡從廚房裏出來,韓元寶這才發現溫九齡來了,“姐夫!這一桌是你做的?嗷我愛死你了!”
人太熱情,溫九齡很嫌棄,不過衝著他喊他‘姐夫’他勉強忍住,“去洗手。”
“好噠姐夫!”
‘姐夫’這兩個字,真好聽!
飯桌上本來氣氛有些詭異,餘女士木著臉,其他人就不敢出聲,但韓元寶不知是真沒發現還是故意忽略,一直在插科打渾活躍氣氛。
“對了阿姨,我通過試鏡了!”韓元寶特別高興,“我同學也通過了!他是男一號,我是男二號!”
“阿姨,大姐大,姐,姐夫,以後我就成明星了!”
餘女士嘴角這才勾了勾:“恭喜。”
餘然和韓嬌嬌也道喜,溫九齡道完喜問:“是哪個劇組?導演是誰?”
據他所知,劇組的男女主和男二男三這種主要角色一般都是早就定下來了,就算要海選,一般也不接觸純新人,除非有老師或者圈裏人領著去,韓元寶才十八歲,剛上大學,學的也不是影視相關的東西,長得算是可以,但娛樂圈的男明星哪個長得不可以?
兩人一起去試鏡,兩人都通過了試鏡,而且是男一和男二這麽這麽的角色,怎麽可能?
一看就有貓膩。
溫九齡才多問了幾句。
“是《天道》劇組,導演姓陸,叫陸讓的好像。”韓元寶還處於興奮中,“他說本來隻想要我同學一個的,但看到我試戲之後,覺得我很有天賦,就想給我個機會!”
“陸導說這部戲要拿去參加電影節的呢!要是我演得好,到時候拿個最佳男配肯定不是問題!”
電影節的獎有這麽好拿?
餘然也聽出不對勁了,但沒有當麵說出來,以免打擊到韓元寶的熱情,隻暗暗記下來,等下就讓人去查一下這劇組的情況。
目光流轉間與溫九齡的眼神相撞,餘然放下心來。
有溫九齡把關,韓元寶那邊出不了什麽亂子。
吃過飯,溫九齡又把碗洗了,把衛生搞了,桌椅沙發都抹了一遍,要不是餘女士攔著,溫九齡估計要把窗簾給拆下來洗。
再怎麽說人家進了門就一直忙這忙那,一刻也沒得停,餘女士自己剛才也吃得很嗨啊,所以沒辦法再擺出冷臉,而是委婉地透露出自己想早點休息,不方便再招待的意思。
溫九齡見好就收,禮貌道別:“媽,你明天想吃什麽菜?我明天早上我去買。”
“我僻穀,什麽也不吃!”
餘女士趕緊關上門,氣呼呼的在沙發上坐下。
餘然心虛,不敢上前,用眼神示意韓嬌嬌和韓元寶幫忙滅火,看年年精神頭還不錯,把年年牽出去刷好感:“媽,年年今天摘了好多草,莓!”
年年想起來了,立即跑去拿了一籃子草,莓出來,小心翼翼地送到餘女士嘴裏:“外婆,吃草,莓,年年自己摘的!”
餘女士吃了三四顆草,莓,什麽火氣都沒有了。
不過態度還是那個態度:“餘然,大家都是體麵人,你讓溫九齡適可而止。”
餘然應得響亮:“媽,我一定轉達您的意思!但他要是聽不懂,我也沒辦法!”
今天之前,餘然不知道溫九齡也是可以死皮賴臉的!
真是開眼界了!
第二天是周一,餘然入睡之前調了鬧鍾,沒和溫九齡聊太久,她得給自己留點時間來收收心。
不過周氏科技,真的是她該呆的地方嗎?
周燕回的母親跟溫九齡的父親是同時去世的,聽說周燕回小時候過得特別落魄,特別是他父親再婚後,他就更加被邊緣化了,聽說是周家老爺子偶然間發出了他的才能,才把他接過去親自教導的。
按照常理,周燕回和溫九齡應該是同病相憐,但萬一周燕回想歪了呢?把他母親的死非要怪到溫九齡父親的頭上呢?
餘然真相了。
不過她和周燕回接觸了這麽久,覺得周燕回是個能做大事的人,周燕回有這種魄力,應該不會這麽想的。
放心睡覺,一覺睡到大天亮,神清氣爽。
出門,上班,上午十點半,餘然去了趟洗手間,從洗手間回來被嚇到了。
整個辦公室都是花!
她離開的這幾分鍾到底發生了什麽?
葉子媚悄悄道:“餘姐,是周先生送給你的,他人已經走了,說想讓你有在家工作的親切感!”
在家還要工作,屁的親切感!
餘然撇撇嘴,讓葉子媚叫了幾個人過來,把那些花全部拿出去分了。
但辦公室裏的花香到下午還沒散,餘然熏得有點想吐,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又愣了。
這次不是花,是周燕回本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