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薛仁貴殺人
隱靈密府這個名稱,李承乾還真就聽說過,不過據說是相當神秘。而且還有諸多的傳聞,但是真假都很難變。
看到李承乾的神色,相裏博開口說道:“看來賢王殿下確實聽說過,老夫希望賢王殿下可以找到隱靈密府的所在。”
“本王可以答應巨子,但是卻不敢保證能夠找到。畢竟這隱靈密府過於神秘。”李承乾開口說道。
“當年小兒尋找隱靈密府,並且傳回書信說已經找到線索。具體位置就在驪山之中。”
“隻可惜從那以後,小兒便再無消息傳回。這也是老夫希望賢王殿下尋找隱靈密府的原因。”相裏博開口對李承乾索道。
“爺爺,難道父親是進了隱靈密府?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一晃十幾年的時間,恐怕父親未必還在人世。”那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開口說道。
“賢王殿下,這是老夫的孫子,名叫相裏問天。從今以後就讓他跟在賢王殿下的身邊吧。”
“賢王殿下不要看他僅僅二十多歲,如今已經得老夫真傳。今日將在賢王殿下的見證下,繼承秦墨巨子。”相裏博開口對李承乾說道。
隨後相裏博從懷中掏出一把折扇,然後將折扇交給了相裏問天。並且開口交代道:“這是秦墨巨子的巨子令,從今日起你便是秦墨巨子。”
相裏問天恭恭敬敬的伸手接過折扇,然後開口對相裏博說道:“請爺爺放心,孫兒一定將秦墨發揚光大。協助賢王殿下找到隱靈密府。”
相裏博點了點頭,然後對李承乾說道:“老夫行將就木大限將至。我孫兒相裏問天就托付給賢王殿下了。”
“你祖孫二人何不一起前往長安城,到時候也好有個照應。”李承乾開口對相裏博說道。
“賢王殿下的好意老夫心領了,隻不過恐怕老夫沒有那個機會了。”相裏博一邊和李承乾說話,一邊臉色開始發生變化。
就在李承乾感到擔心的時候,隻見相裏博直接低下了頭。然後便沒了呼吸。
……
沒有想到相裏博就這樣死了,不過他的臉上卻充滿了安詳。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遺憾。
李承乾和眾人幫著相裏問天,料理相裏博的身後事。整整又忙了一天多的時間。
一切都處理好之後,相裏問天開口對李承乾所道:“王爺,請容屬下為爺爺守靈七日。七日後屬下會前往長安城。”
“這是應該的,本王給你留下一封親筆書信。到時候你將他交給長安城東市,21世紀的掌櫃鄒鳳熾。他便會講你引入賢王府。”李承乾點了點頭後說道。
然後便帶著眾人離開了相裏問天的家中。回到龍門縣縣衙的時候,才知道程處環和蘇婉,陪著柳銀環回破瓦寒窯了。
得知自己老婆回了大王莊,薛仁貴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便開口對李承乾說道:“王爺,在大王莊屬下有一個兄長,當年沒少接濟數下。”
“如今屬下要趕往長安城,還希望王爺允許屬下去和兄長告辭。明日一早便會趕回來,絕對不會耽誤前往長安城的時間。”
這不由得讓李承乾想起了一個典故,那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薛仁貴要回去看的人,一定就是這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王茂生。
於是點了點頭後說道:“既然如此,那薛大哥就回去走上一遭吧。畢竟知恩圖報才是君子所為。”
……
薛仁貴走了之後,李承乾便留在了龍門縣縣衙中。龍門縣縣令特意為李承乾安排了住處,三餐飲食照顧的那是無微不至。
原本第二天一早薛仁貴就應該趕回來,可是李承乾並沒有等到薛仁貴,反而見到了麵色驚慌的龍門縣縣令。
龍門縣縣令來到李承乾的麵前,一臉慌張的說道:“賢王殿下大事不好,昨日回大王莊看故友的薛仁貴,竟然失手殺了人。”
聽到薛仁貴殺了人,李承乾不由得大驚失色。於是開口問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今天早上大王莊有人來縣衙報案。說賣豆腐的王茂生家中出了命案。”
“下官派了衙役前去查案,可是沒有想到,殺人者竟然是薛仁貴。”龍門縣縣令開口對李承乾說道。
“薛仁貴為何無故殺人?其中恐怕會有什麽隱情吧?”李承乾開口對龍門縣縣令問道。
“據回來的衙役說,應該是有人欺負王茂生。薛仁貴看不過與人動手,最後將其失手殺死。”龍門縣縣令開口說道。
“那不知現在薛仁貴人在何處?”李承乾點了點頭後對龍門縣縣令問道。
“如今薛仁貴還在大王莊王木生的家中,下官已經派人過去了。和賢王殿下打聲招呼之後,下官也要前往大王莊一探究竟。”龍門縣縣令開口說道。
“你先過去看看,等一下本王也會過去。如果真是薛仁貴濫殺無辜,本王也絕對不會姑息。”李承乾點了點頭後說道。
……
龍門縣縣令剛剛離開不久,程處環竟然也慌慌張張的回來了。並且開口對李承乾說道:“老公不好了,柳銀環的家人來了。”
“說什麽都要將柳銀環帶回柳府。如今處環妹妹正在破瓦寒窯與柳家人僵持。”
李承乾聽後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心說這真是多事之秋呀。於是開口說道:“不知柳銀環的家人為何要將她帶走?”
“來的那人是柳銀環的哥哥,聽他說薛仁貴攤上了人命案。恐怕這次是活不成了,所以才要將他的妹妹接回去。”程處環開口說道。
“看來本王要去大王莊一趟,有一些事情不能徹底解決。薛仁貴也不會安心的趕往長安城。”李承乾歎息了一聲後說道。
然後便讓薑承祖備馬,帶著柳銀環再次向大王莊而來。
李承乾並沒有急於趕往王茂生的家中,已經有龍門縣縣令在場,應該不會有什麽意外發生。
所以直接向著破瓦寒窯而來。當李承乾來到破瓦寒窯的時候,看到程處環正掐著手站在破瓦寒窯之外。
而他的麵前橫七豎八的躺著四五個人,一個個不停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