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9章 他沒學

  雖然不象顧景禦那樣每個字眼裏都是寵溺的味道,但是還算是溫和。


  而且,他還回答了她的問題。


  這算是對她很有禮貌了。


  似乎,隻是一個轉換,顧先生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象是顧景禦又不是顧景禦。


  象是顧先生又不是顧先生。


  讓蘇可都快有點接受無能了。


  顧先生回答完蘇可的話,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是的,他沒有看電影,也沒有抽出飛機上的雜聲翻看,就那麽安安靜靜的呆坐著。


  這一坐,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蘇可悄悄的扭著看了他一眼,他還是她最先看到的那個姿勢,都沒動過的樣子。


  讓蘇可隻覺得驚奇極了。


  這男人就一個姿勢一直的維持著,他不累嗎?


  換成是她那樣一直一直的的坐著紋絲不動,她想她的腿一定會麻痛了的。


  難不成是他的身體現在就麻痛了,所以才紋絲不動的?

  想到這裏,蘇可好心的扭頭問道:“你是不是腿坐麻了,動不了了?”


  “沒有。”結果,顧先生這一次又回答她了,而且聲音還是之前那樣的溫和。


  半點折扣都沒打。


  但是與他們沒上飛機前,他的語氣和說話方式那絕對是不一樣的。


  這樣的顧先生讓蘇可很不習慣。


  咬了咬唇,她還是有點擔心。


  當然不是擔心顧先生怎麽著了,而是擔心與顧景禦共用著的那具身體,“你都不用動的嗎?”


  “不用。”


  呃,這還真是這樣回答呀。


  蘇可象是看怪一樣的看著他,這樣的男人要是去刑偵科裏做一個潛伏者,那絕對厲害。


  讓他潛伏在雜草叢中一整天估計他都能保持一動不動的。


  這也是門藝術呢。


  還是一門很厲害的藝術。


  眼看著她問他答,她問多少他都回答了,而且語氣還算是溫和,蘇可頓時忘記了這男人之前的冷漠,打開了話匣子,“你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


  既然她之前說什麽,他都沒有生氣,蘇可就壯著膽子又補充了這一句。


  “我還是我。”顧先生又回答了蘇可,很官方似的回答。


  蘇可懵了一下,忽而就想,這人可能是顧景禦吧。


  這個也是有可能的。


  就是睡醒了的人還是顧景禦,然後他故意裝成顧先生的樣子嚇唬她。


  他就是要跟她開一個玩笑,一個大大的玩笑。


  然後,因為他顧景禦沒有見到過顧先生,所以學起來顧先生也是不倫不類的。


  這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裏,蘇可一下子就樂了。


  然後一伸手,就擰了一下顧先生的手臂,“顧景禦,你可別裝了,你又沒有見過你另一個分身,你學的一點也不象,他可不象你這樣,他都不怎麽說話的,我覺得我之前見到他時他說過的話合起來,都比上這會子你學他而說過的話呢。”


  這一擰,她擰的很自然,就象是平時擰顧景禦一樣一樣的。


  然後,身旁的人下意思的打了一人冷顫。


  很大的冷顫。


  蘇可感覺到了。


  但是她都寧他手臂了,還都這樣說了,但是身邊的男人居然就沒反應了。


  這更不象是顧景禦了。


  呃,這還沒完沒了的學上癮了。


  顧先生的人設有什麽可以學的。


  就隻剩下了冷冰冰。


  除了冷冰冰還是冷冰冰。


  “顧景禦,讓你別學了,你聽到沒有?”顧景禦要是再繼續學顧先生,就真的成了不倫不類的顧景禦了,她可受不了。


  “他沒學。”結果,蘇可訓完了,身旁的男人還是一付象是顧景禦又象是顧先生的回答方式。


  蘇可要風中淩亂了,都這樣的語氣了,還這樣的語氣說了一句又一句,這還說沒學?

  他可以騙他自己,但是可騙不了她。


  她看的真真的,也聽的真真的。


  不過,不得不說顧景禦這句學的可真象,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就是顧先生呢。


  是的,是顧先生在說顧景禦沒學顧先生。


  哇哇哇,好拗口。


  “明明就學了,還死不承認,顧景禦,你信不信我在這飛機上嗬你的癢?”扭頭看一眼穆暖暖和厲修霆的方向,這會子的穆暖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睡著了,厲修霆正把從穆暖暖腿上滑下的毯子拿起來重新蓋在她身上。


  那畫麵,絕對的溫馨,絕對的甜蜜。


  讓探頭看過去的她很羨慕。


  於是,她又掐了顧先生一下,“顧景禦,求你別裝了,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顧先生:“……”


  要不是腦子裏全都是顧景禦罵了兩個多小時的話語,他現在絕對想回掐一下蘇可。


  這一會的功夫,都掐他好幾下了。


  顧景禦這罵他訓他說他欺負蘇可,這可分明是蘇可在欺負他好不好?


  他可以回掐回去嗎?


  不回掐回去,他真的很不甘心。


  “喂,你還學上癮了?這次是連回應都沒有了,顧景禦,你過份了。”之前好歹她說什麽他回什麽,現在顧景禦就為了學顧先生學的惟妙惟肖,都不回應她了。


  太過份了。


  顧先生這次是真的惱了,“我說了我沒學,我就是。”


  “你什麽沒學?你就是什麽?”蘇可先是沒聽懂的反問了回去,隨即一下子噤聲的捂住了嘴,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身旁的男人,最後也是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你就是差點把我掐死的那個人?而不是顧景禦學著你的樣子?”


  “嗯,我就是那個差點掐死你的人,不是他學我的樣子,我就是我。”他不想做她眼裏的別人。


  他就是他自己。


  想理她就理,不想理她就不理。


  嗯,這一刻他就是這樣打定主意了,不然被女人纏著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明明問題那麽幼稚,還一付她很厲害的樣子。


  反正這樣弱智的女人他不喜。


  一點都不喜歡。


  如果不是與顧景禦領了證了,他都不想給這個女人麵子,直接不理的。


  不管顧景禦怎麽罵他怎麽訓他,他都不想理她。


  蘇可眨了眨眼,“你真不是與我登記的那個男人?真的是要掐死我的那個男人?”


  再度追問了一句,她實在是不相信,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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