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暴打虎狼
魅姬的聲音沒有絲毫遮掩擂台上的虎萬三聽得一清二楚他滿是自信地走上前來拍了拍胸脯:“虎千秋是我的師兄,怎麽,那位小兄弟認識我的師兄?”
“認識倒談不上,隻不過聽說過他的大名罷了!”秦命淡淡的說道。
之後雙方並沒有在交談的意思。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
作為挑戰方的虎萬三他們,一上來就沒有絲毫的猶豫,全部狂化,看樣子是打算速戰速決。
然而秦命他們早就和戰士學院的人比賽過,而且不止一次應付起來遊刃有餘。
就連實力最差的清流,也帶上了那雙白色的手套跟在魅姬身後,沒有絲毫的膽怯。
倒是作為他們臨時隊友的吳庸,倒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了,他站在眾人的身後慢悠悠的,既不主動攻擊也沒有躲避,倒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
秦命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並沒有多做議論,而是配合著魅姬他們的攻擊,承擔了主要攻擊的位置。
在魅姬他們帶起手刀的那一刹那,月影就可以斷定,這個一號擂台上的三個人就是秦命他們。
已經見識過他們暴力拳的威力,月影並不擔心他們會輸反而將目光死死地鎖在清流身上。
他所認識的清流一向溫柔有禮,就連和人比賽也是如水一樣柔,根本就不像眼前這樣那麽有攻擊性,而改變他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秦命。
想到他們朝夕相處,秦命是如何一點點影響清流,甚至霸占了他的心,月影就嫉妒萬分。
“父親,我要找的人就在一號擂台,等會兒務必要讓那個男人死無葬身之地!”月影陰森森地說道。
“比賽已經開始,誰都不能破壞規矩,更何況他能不能堅持下來還是個問題,即使他能贏得名額,我也會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在中央區域!”
月影自然知道父親話裏的意思,中央區域可不像他們外麵那裏可都是高手。
要做點手腳隨便弄死一個人,也是十分的容易。
想到這裏,月影眼前仿佛浮現了秦命慘死的場麵,他陰森森地笑了。
而正在戰鬥的魅姬,一個飛躍拉開距離,正對上月影那嗜血的目光。
“我去,月影那個家夥好像認出我們來了!”
“我們的特征那麽明顯,他認出了也很正常!”
現在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了,就是發現了他們又能怎樣呢?
難道他還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黑手?即使他下黑手了,秦命也不怕。
“放心,做好眼前的事情就行了,其餘的都交給我。”
虎狼傭兵團也沒有想到對手會那麽難纏,原本以為隻有三個攻擊,另外一個在那兒不知道神遊什麽的一定很容易就解決了。
但是沒想到這三個看似年輕,其貌不揚的家夥,居然一個比一個難整。
“老大,怎麽辦?狂化狀態下居然打不過他們!”
狂化並不是沒有任何代價的,短時間內會消耗大量的魔力,所以一旦進入狂化之後,必須要抓緊時間將敵人製服,可是打了那麽久,不僅沒有抓到對方,一絲一毫,甚至連一個人都沒有傷到。
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等待他們的結果,必然是隻有一個數字。
而且這一屆的規矩也改了,一旦他們收了,就意味著整個虎狼傭兵團就沒有進入中央區域的資格了,那他以後的晉升更沒有門路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拿下這場比賽。
“堅持住,你們配合著等我變身後一起攻擊。”
其餘三人自然明白虎三萬的意思,一想到老大狂獸化的狀態三個人不由得背後一涼。
但盡管如此,心裏仍舊有了主心骨,他們老大當初就是憑著這一招,打敗了排名靠前的傭兵團隊,一直挺入前二十名。
而秦命他們看到虎三萬的。舉動之後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停下了攻擊的動作,拉開距離,在一旁等待著。
“秦命哥哥這家夥也姓虎,估計下一步就要學那虎妞狂獸化了,對付這種狀態我有經驗。”
“那好,等會兒你主攻,我和清流一旁輔助你。”
老公並沒有貪功冒進而是有意識地去陪揚魅姬和清流他們各方麵的能力。
如果換成他的話,這個虎萬三根本等不到誑說話就會被滅掉了,我是為了讓魅姬他們多練練手,秦命還是決定把比賽的主動權交到魅姬他們手中。
一旁閑著摸魚的吳庸,將眼前的一切都看在眼裏。
當他看著兩個嬌滴滴的姑娘,舉起拳頭去和戰士血拚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場比賽的輸贏。
盡管麵上仍舊一副平靜無比的樣子,可心裏還是忍不住呐喊一大老爺們,讓兩個女的衝在前麵。
而且秦命還理所當然的樣子,簡直太丟他們男人的臉了,然而當他看到魅姬一拳頭竟然將一個人打飛之後,便悄悄地收起了這個念頭。
這尼瑪哪是普通的女人那一個比一個暴力那一拳頭打出去的力道至少有千斤重了吧。
想到這裏,毋庸置疑的背後一涼,還好,當初的時候沒有和魅姬他們作對。
說句不好的話當時如果但凡有一點作對的心態估計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你看那個人也忒不要臉了,旁邊那個男的至少也參與戰鬥了,那個就跟個電線杆一樣一直豎在那裏動都不動一下,連個女人都不如!”
“就是,他是不是被嚇住了呀不會吧這麽膽小。”
一時間,擂台下的議論聲紛紛的傳了過來,饒是吳用臉皮厚也禁不住啊。
本想當一條鹹魚躺平,跟著大佬一起進入決賽,現在看來不出力是不行了,畢竟他雖然臉皮厚,但也有自尊心啊。
一旁的秦命見吳庸,竟然行動了不由得有些詫異,但他對吳庸的了解還以為等到比賽結束都不會動一下的。
等到虎三方魔獸化結束,便化作一隻瘋狂的老虎,凶猛的撲了過來魅姬和清流不慌不忙地躲避著。
隻是這裏的空間太過於狹小,沒辦法給他們施展開。
但盡管如此也給坐在台下的觀眾貢獻了一場精妙絕倫的躲避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