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 尤兮的真麵目
看著在自己身上放肆作亂的手,尤兮恨不得把他砍下來,她壓下心中的怒火,勉強維持住臉上的清冷和脆弱。
是她小看了秦命,一開始還把他當成謝霆偉那種人,隨便誘惑一下就乖乖聽她的話,本以為扮成秦命喜歡的模樣,這男人就會手到擒來。
可是沒有想到她引以為傲的媚術,在這個男人身上屢屢吃癟,哪知道到現在為止,這個男人仍然給他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甚至到現在她有時懷疑秦命到底有沒有中了他的媚術。
如果說沒有,為什麽秦命會乖乖聽她的話,接連處置了幾個得罪她的高管,媚術靠的可不隻是美貌,還有對魔力的精準控製。
她分明已經感覺到釋放出的魔力已經生效,秦命不可能擺脫她的控製。
隨著和秦命接觸的越來越深,她越發的覺得眼前的男人深不可測,並不像他一開始表現的那麽單純的好色。
某些時候,這個男人殺伐果斷的可怕!尤其是他處置高管的時候,身上散發出的霸氣和威嚴,竟讓她產生一種莫名的畏懼,這種隻有在高等純血魔族,甚至是更高級別的魔族身上。
尤兮猛地搖搖頭,感覺待的時間越久了,越來越被他們同化,堂堂魔族,怎麽開始懼怕一個小小的凡界之人了,縱使他秦命再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擺脫她魔力的控製。
深夜。
一道靚麗的身影悄悄的下了床,她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俯下身子在他耳邊魅惑地說道:“你現在正在做一個美夢。”
看著男人臉上露出幸福而又放鬆的表情,女人低著頭勾唇笑了笑,
眨眼間便消失了。
躺在床上沉睡的男人猛地睜開雙眼,感受到那股氣息的動向,眼神清明,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已是淩晨的森林公園裏漆黑一片,隻有幾盞燈亮著,但微弱的光芒絲毫沒辦法穿透茂密的樹葉。
萬籟俱靜。
一些紅衣長裙的女子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這裏,隻見她默默低下頭。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一個巨大的法陣亮起,法陣的中間陡然出現一個虛影。
“魔使大人。”
男人典型的魔族長相,聲音低沉而有粗噶:“事情進展得怎麽樣了?”
紅衣女子恭敬而又清冷地回答道:“我已經按您的吩咐接近秦命,目前已經控製住他了。”
“哦?很好,魅魔出手果然不凡,你做得很好,放心,你妹妹那裏我會很好的安排,接下來你繼續潛伏在他身邊,好好的控製住他,這個人對我們至關重要,要不惜一切代價讓他變成你的傀儡!”
“是!魔使大人!”紅衣女子恭敬地低下頭眼中的冷意。
“最近覆秦會那幫人搞的動靜挺大的,害得我們暴露了很多棋子,你要是和叮囑他們的一舉一動,一旦有重要的事情隨時向我匯報!”
“我明白,魔使大人,我……”尤兮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單方麵的結束了這次短暫的談話。
尤兮緊緊的握住手心,心頭湧上一股恨意,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夠擺脫這些人的控製。
想到被扣押起來的妹妹,尤兮心中萬分焦急,已經來凡界這麽久了,不知道妹妹如今怎麽樣了,有沒有被人欺負?
她微微歎了一口氣,正打算離開一股強大的威壓,將她盯在原地,無法動彈。
尤兮驚訝地看著黑衣人,好強的魔力,凡間什麽時候有如此厲害的魔族了?
這種強大的魔力威壓,至少達到了元魔等級,這不可能啊,通過結界過來的魔族都會有等級的限製,不允許地魔以上的魔族進入凡界。
就連魔使大人,來到這裏都被壓下一級,這個黑衣人是怎麽做到的!
尤兮安按壓下心中的震驚,看著不遠處的黑衣魔族問道:“你是誰?”
“我是你未來的主人,小魅魔?”黑衣人滿是戲謔的說道。
“你!你怎麽看出來我是魅魔?還有你是元魔等級,你是怎麽通過結界來到這裏的?”尤兮一邊觀察著眼前的黑衣人,一邊悄悄地做著準備,能一眼就看出他身份,肯定不簡單。
她們魅魔這一種族在魔族本就是比較稀少,再加上個個容貌出眾,除了天賦的秘術和幻術以外,其他的能力都很弱,也沒有強者的庇護。
很多魅魔一驚人發現,會被人抓起來,大多數淪為高等魔族的玩物。
“小魅魔,既然知道我等級比你高,那還不乖乖的聽話,我說過,我將會成為你的主人,這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哦!”黑衣人的聲音陡然變得冷酷,威壓釋放出來,瞬間就來到了尤兮的麵前。
在等級的威壓下,尤兮勉強釋放出天賦魅惑技能,施展出幻術。
這是她拿手的本領,靠著這一手出神入化的幻術,再加上媚術的結合,多少等級比她高的魔族被困住,生生耗死。
雖然不知道這個穿黑衣戴麵具的魔族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但看樣子,來者不善,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先下手為強了。
看著突然停下來的黑衣人,原本清明的眼神變得渾濁,而沒有焦距,尤兮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往他魔丹處紮了過去。
她的動作利索而極為幹脆,沒有絲毫的猶豫,然而在匕首刺破手的瞬間,突然被人抓住。
巨大的力量一下子禁錮了她的右手,強大的魔力變成一條繩索,瞬間就把她困了起來,尤兮焦急地掙紮著,卻發現她越掙紮魔力束縛得越緊。
“你放開我!”尤兮一下子慌了,引以為傲的幻術,居然被人輕而易舉的破了,想到落到高地魔族手裏會是什麽樣的命運,她不顧身上的束縛的疼痛,用力地掙紮著。
“小魅魔,別浪費力氣了,你是沒有辦法擺脫我的控製,說過了我會成為你的主人,幹嘛那麽不乖呢?”
黑衣人轉動著手中的匕首,看著一臉倔強的尤兮,匕首毫不留情地抵住了她的脖子:“別亂動哦,傷著你我可不負責。”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就像是說著什麽尋常的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