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落鳳雛兒入虎口
果然,當夜土牆四周大火起,五十來號人衝進了將軍營帳,在看到銀甲將軍是大名鼎鼎的郭世義後,雖然害怕,卻沒有一個逃的。
項逸哈哈笑著,竟然隨手撐斷身上繩索,那郭世義沒看見似的,保持著之前的笑容坐在那。
項逸隨手一揮,不僅是郭世義,連同外麵還在滅火的大軍,土牆和所有帳篷,都化作虛無消散。
項逸留下一句話後,徑直離去,返回綠洲城。
“望滄營五十六號人,隻餘我項逸一人生還,你等日後不論在何處生活,忘了這倆個月發生的事吧。”
……
當孤獨一騎回到綠洲城,一個噩耗傳來。虎癡郭世義攜大軍包圍大漠,望滄營五十六號人死五十五人,留一人回來傳遞消息。
很多人都把這當成郭世義對綠洲城的宣戰,反而將那唯一活著回來的新兵給遺忘了。
唯獨有那麽些人,可是在城裏等了倆個多月。
項逸取回自己的儲靈袋後,才踏入城內,就引來了無數覬覦目光。
早在倆個月前,項昱花費三千蘊靈丹賄賂各個將領,城內這些人就將他鎖定為落難的有錢公子哥。如今知道他活著回來,可都想著在郭世義大軍到來前,狠狠榨幹油水,才好有錢跑路呢。
因此,根本不需要項逸尋找,已經有數十家客棧的人找來,不拉其他人,就盯著項逸,熱絡邀請他去客棧休息。
百般為難下,項昱選擇跟一位中年大娘走了。
那大娘在周圍人嫉恨的目光中,如孔雀般高傲的領著項昱離去。
路上,大娘時不時回頭瞧瞧這個富家公子哥,雖然外表看上去已有三四十來歲的年輕,卻還要擺露嫵媚姿態,揮揮手絹,對項逸笑道:“小哥真是好眼力啊,整個綠洲城就數我常來客棧最好了,其他客棧找不到的肥馬瘦馬,我這裏可是一抓一大片,個個水靈著呢,保管公子滿意。”
項逸隻是笑笑,不知作何回答。
大娘挑挑眉:“喲,還是個雛兒啊?”
不等項逸說話,大娘又自顧自道:“放心,來了我扈大娘的店,甭管是床上老手還是初出小雛,保管以後還想來,醉生醉死~”
說話間,已經來到一家掛有常來門匾的客棧,客棧二樓坐著好些為花枝招展的姑娘,卻不招客,隻那麽坐著。若是有人進了客棧,沒多久就有一位或幾位姑娘進去。
好家夥,原來是選了個青樓。
……
樓內,極少有吃飯喝酒的食客,多是環抱美人的浪客。更甚者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尋歡做愛,也不管大廳裏有多少人看著。
項逸自然不喜歡這樣的環境,讓扈大娘給自己安排了個房間後就搬進去住了。
房間倒是不錯,五樓的房間,正好能俯覽城市。三個房間,大床,飯桌,風屏,浴桶。在綠洲城,這樣的房間恐怕一天就得一顆蘊靈丹,這家客棧卻隻需要三金幣。
項逸站在窗口,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有許多富人攜帶眷侶遊走,更多的卻是沒有無處,身無分文隻能以乞討為生的人。在這裏,能開店鋪的,多是背後有勢力支持的人,一條街不見一個小販地攤。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衣著暴露的美豔女子進到房間,不需要項昱多言,就將房門關上,然後走到項昱背後,抱著這個俊美男子,柔軟身軀與那對酥胸印在項逸身上,清晰感受之下,便是再冰冷的男人也有激蕩難以平複。
女子那雙嫩玉蓮苞手在項逸胸口一陣摸索,緩緩下移,眼看就要探索入那不可言之處。
項逸抓住那雙玉手,道:“這種事自然是要晚上做,你先出去吧。”
女子如何聽不出這話的意思,收手來到桌邊,再不複之前的嫵媚妖嬈,大大咧咧坐著,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茶,這才道:“我既然來了,就不可能空手走,要麽你現在做,然後把錢給了,要麽我在這過夜,但價錢得翻三倍。”
項逸依舊望著街道,背對女子,輕笑道:“一天接待三次客人,累不累?”
女子頓時來了火氣,狠狠一拍桌子,高聲囔道:“要你管?你這種世家公子哥就是吃飽了飯,不知人間疾苦,等過幾日你在街頭乞討的時候,老娘我一個銅板都不會施舍給你!”
項逸無奈搖搖頭,問道:“三倍多少錢?”
女子雙手抱胸,冷哼道:“三十顆蘊靈丹。”
項逸訝異道:“那你裏鑲了什麽寶貝,值這麽多?”
女子撇撇嘴:“你以為這麽好的地為什麽一天才三金幣?客棧不得賺錢?”
項昱隻好一股腦取出三十顆蘊靈丹,一並放在桌子上。
看那女子一邊將蘊靈丹收入儲靈袋,一邊道:“錢給你,過夜就不用了。”
眼看桌上隻剩一顆蘊靈丹,女子卻不收入儲靈袋,一番天人交戰後,這才一咬牙,把那顆蘊靈丹往沉甸甸如兩瓣西瓜的胸脯裏塞進去。
收了錢,女子也就不管客人說什麽,隻管照做,這便樂嗬嗬出了房,順手還把房門帶上,與剛剛以為賺不到錢時的樣子判若倆人。
房外老鴇見女子這麽快就出來,趕忙上前問道:“這麽快就完事了?”
女子搖搖頭:“沒呢,摸都不讓摸,估計是個陽痿,浪費了這麽好的皮囊。”
這種明明不行還要打腫臉充胖子的公子哥多了去了,老鴇見得多了,也就不奇怪了。看女子沒有動靜,挑挑眉。
女子隻好乖乖把儲靈袋交出去,老鴇隻是掂了掂,就知道其中有多少顆。然後,也不顧周圍來來往往的客人,一把將女子抱住,很快就將胸脯裏藏著的那顆蘊靈丹找出來了。
老鴇撇撇嘴,將蘊靈丹丟入儲靈袋,揚長而去,隻留給女子一句話:“賤東西,給你活著的機會不知道珍惜。”
屋子裏,項逸自然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這種事在綠洲城恐怕是天天發生,自己就算管了這一次,難道還能每次都管?
接下來整整一天,項逸都站在窗邊看街道風景。
直到夜幕降臨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