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不過溜達一圈
滿院子跪的宮女太監,待胡笑與芷蘭二人換過衣服稍稍梳洗後便又重新爬了出去。
趙戚炎見尹扶風與胡笑二人紛紛回宮去了,心下稍稍安定了一些,捏了捏胡笑臨走時給自己的錦囊,趙戚炎轉身又往墨竹先生的書房走了去。
那小童元寶正要關門,瞧見走了又回來的趙戚炎心下稍稍慌亂,瞥見趙戚炎身後並沒有跟著胡笑等人,這才放心下來。
實在是剛剛胡笑給元寶那小小的身體造成了陰影,從未見過像胡笑這邊如此粗魯的女子,且跟在墨竹先生身邊多日,去到那都是受人尊敬,那會有人敢如此拎著自己的衣領走,實在是太不像話!
“先生還在書房。”
元寶見隻有趙戚炎一人之後,說了墨竹先生此時所在便飛快的跑開了,實在是今日受的打擊太大,元寶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地方靜養。
墨竹見離去又歸來的趙戚炎並不驚奇。
“趙將軍還有何吩咐?”
墨竹此時正在想著如何修改那一套士兵所用的訓練器具,心中有了更多的想法,連帶著心情也極好,因此對趙戚炎現下態度也好了不少。
“今日來的那位女子是華夏的皇後娘娘。”
趙戚炎想了想說道,以胡笑現下的意思是以後是肯定會在兵營多多走動的,因著這一套器具墨竹與胡笑二人定會再有接觸,若胡笑再如今日這般偷偷跑出宮,定是要先打個招呼,否則他日穿幫了定會對胡笑造成很大的影響。
“原來竟是皇後娘娘,是在下失禮了。”
墨竹瞧著胡笑的樣子想著還以為是哪家的千金或者江湖上有才能的江湖女子,竟不料那胡笑乃一國之母,到還真是他不識趣了。
不過墨竹看著趙戚炎的樣子倒是有了幾分疑惑,趙戚炎所言是何意?不當著胡笑的麵倒是後麵來說。
“今日皇後娘娘是暗中走訪兵營,此時事關重大,不好太過張揚,特意與先生打過招呼,唯恐以後還有此等事再次發生,還望先生隱瞞一二。”
唯恐東窗事發,墨竹先生可是有時竟連陛下的麵子也要看心情才能好說一二,現下對胡笑這件事,趙戚炎的心中也無太大的把握。
暗中私訪,若果真需要暗中走訪又何須皇後娘娘親自走動,墨竹轉念一想便明白了趙戚炎的意思,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答應了也無妨。
“在下知曉了,不過這皇後還真是奇女子,竟然如此精通兵器以及武術,在下瞧著皇後的身手不在趙將軍之下吧?”
堂堂皇後怎會需要身手如此矯健?不過不論如何,胡笑今日所作所為倒是讓墨竹心悅誠服了。
見墨竹先生答應了此事,趙戚炎心下鬆了一口氣,也算是有一個多重的保障,將手中錦囊放在了墨竹先生的眼前。
“這是何物?”
墨竹瞧著眼前的錦囊不解的看著趙戚炎。
“這是皇後娘娘給予墨竹先生的東西,是何物先生打開便知。”
早在進門之前趙戚炎便看過裏麵的東西,心下對胡笑佩服的緊。
“趙將軍,這是弓弩的修改意見,本宮今日瞧著這弓弩你們放任士兵訓練不太適宜,這是另外的改版,你且看看。”
胡笑在進宮之前將這錦囊給了自己,是去是留倒是全憑趙戚炎的注意。
裏麵的東西太過重要,趙戚炎看了片刻便收了起來,如今兵營裏麵這些東西倒是都由墨竹先生在做,趙戚炎心生一技,若墨竹先生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那邊給了墨竹先生也無妨,若是不答應便自己找人在做便好,於是便有了前麵坦誠胡笑身份的事。
想來這大概也是胡笑不直接告訴墨竹的意思。
現下看來墨竹先生與胡笑二人倒有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想來在將來陛下若追究此事,有墨竹先生在一旁幫忙掩蓋,想必陛下也不會拿胡笑怎麽樣。
墨竹先生見這是胡笑後麵給的,心下大概也明白了胡笑的意思,想不到胡笑此人雖為女子,但是有勇有謀,當真當得起奇女子這一稱呼。
錦囊內的內容果真另墨竹大開眼界。
那錦囊講述的正是今日很困惑墨竹先生的一大難題,有此錦囊現在倒是解決了這一問題,原來那弓弩的確是做了出來,但是安全性能太低,且做工費時費力。
胡笑今日在兵營之中閑逛一圈之後,兵營之中所分部的幾大兵種胡笑也知曉了一些,在戰場上倒也不好讓眾將士手持笨重的弓弩上戰場,如此倒不如隻做一精益求精之物。
且做一有軲轆的車作為運送這笨重的弓弩,訓練幾名士兵在戰場邊緣專用這弓弩射箭,倒也是不失為一好辦法。
一箭可低白箭,日後在戰場上也為華夏的士兵無形之中增長了些許士氣。
“這弓弩在下在研究些時日便可做出來,將軍且放心,此時在下到有一事需將軍幫忙一二。”
墨竹放下了手中的錦囊,轉身多趙戚炎說道。
“墨竹先生直說便是,你我二人之間不存在幫忙不幫忙這一說。”
趙戚炎見墨竹在看此錦囊之時的神情倒也與自己看到時分外相同,便知曉墨竹先生對這錦囊的感興趣,此事若成倒是真的能夠大大增強東庭的兵力。
“方才皇後娘娘著急回宮,故那一套器具,在下還未曾好好想好該如何更改,現在將軍在使用一次讓在下記下這不足之處,以便在進一步做修繕。”
“這事好說,咋們走吧。”
趙戚炎聞言倒也不推脫,便直接往那走去。
腦海中映著胡笑方才所用招式,加之自己平日的習慣,趙戚炎慢慢打了起來。
墨竹與那元寶在一旁看著一邊記下不足之處。
瞧著趙戚炎的動作,墨竹想起來方才胡笑所用招式,眉頭微微一皺,墨竹先生可謂是見多識廣,年輕時便以遊曆多處,卻從未見過如胡笑那般出手的招式,心下對胡笑又好奇了幾分,盡管南越在精通武術,可是一皇家女子怎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