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著火了
看到她的表情明顯緩和了很多,慕容躍鯤這才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低聲對她說道:“好了,真的不好再生氣了,氣多了傷身,對了,我看現在天色也已經不早了,你我雖然已經被皇上下令成婚了,但是畢竟我們現在還不是夫妻,你也不適合跟我單獨在一起待太久,你快回你自己宮裏去吧,我也要回我自己崗位上去了。”
慕容躍鯤這麽一說,慕容雪晴眯著眼睛看了看天空,這才注意到,原來她和慕容躍鯤已經差不多說了一個時辰的話了,意識到這些之後,她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隨意的感慨道:“怎麽時間過得這麽快啊,我覺得我就是隨便跟你說了幾句話,聊了聊天,怎麽一個時辰就過去了?哎,果然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去的特別快。”
“罷了,就像你剛剛說的,我們以後得時間還有很多,今天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啊!如果我再不回去,百合怕是要擔心了。哦,對了,說到百合,我還是要謝謝你,百合這個侍女,你給我挑的真的很不錯,這樣忠心又機靈的婢女,如果不是你特別交代加格外安排,她應該不會被分到我身邊來吧,畢竟我也知道:我在這個皇宮裏身份又多尷尬,隻要是稍微入眼一點的人,太後都不會讓他們到我身邊來伺候。”
聽到慕容雪晴給百合的評價這麽高,慕容躍鯤眉毛一挑,當即就笑了,“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啊,什麽叫如果不是我特別安排,稍微入眼一點的人都不會被太後派到你身邊啊?你現在怎麽說,從表麵上來看,也是深得皇上寵愛的,所以想要去你身邊伺候的人精還是很多的,像你這樣妄自菲薄可不好。”
“不過,你說你要為了百合的事情謝我,這我倒也接受,畢竟我為了把百合安排到你身邊,也還是費了點功夫的。對了……難道你就隻準備這麽空口謝我嗎?你沒給我準備點謝禮嗎?看你這表情,你不會真的沒準備吧?哪有人謝人不送謝禮的?這樣吧,我點一樣禮物你送給我吧?就荷包怎麽樣?你親手繡的荷包。”
噗……他竟然問她要謝禮?而且要的謝禮還是她親手繡的荷包?是他說錯了,還是她聽錯了?他難不成以為她不知道一個女人送另外一個男人荷包的含義嗎?那是表白的意思啊!嘖嘖嘖……某人還真是有惡趣味的。
聽了慕容躍鯤這話,慕容雪晴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直接轉身往自己宮裏的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悠哉悠哉說道:“謝禮沒有,荷包更沒有,躍鯤大人,像你這種隨手送藥玉的人,一般的尋常俗物你應該看不上吧?所以說,我還真沒有給你準備謝禮,想必你應該也不會介意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好了,我回自己宮裏去了,你也快點回去吧!”
她還真的就這麽走了?他還是第一次看人逃避謝禮,逃避的這麽坦然呢!看著慕容雪晴離開的背影,慕容躍鯤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心說誰跟你說那塊藥玉是我隨手送給你的了?你知道為了幫你找一塊藥玉,我花了多少時間和心思嗎?你這丫頭不感謝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拿這個借口不給我謝禮,行吧,你就仗著我寵你喜歡你,你就胡鬧吧!左右……左右不管你怎麽胡鬧,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喜歡你的。
這樣想著,慕容躍鯤忍不住又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嘴角一勾,也轉身離開了。
這一天,慕容雪晴和慕容躍鯤告別之後,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宮裏,再也沒有出門過,直到第二天皇上和太後輪番派人來催,她這才不急不忙的帶著百合出了門,往太後所在的慈寧宮的方向走去。
百合跟在慕容雪晴身後,一路上都在偷偷觀察她的表情,隔一會兒就張張嘴,像是想說什麽似的,但是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慕容雪晴注意到她這樣的行為之後,忍不住好笑的歎了口氣,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她問道:“百合,你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吞吞吐吐的。你放心,我這個人雖然對別人狠了一點,但是我對自己人還是很好的,隻要你說的話有道理,我都不會怪你的。”
百合見慕容雪晴發現自己的小動作了,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情,猶豫了一會兒才小聲的開口問道:“公主,奴婢剛剛是想要問您,我們今天真的要什麽都不帶,就這麽去慈寧宮嗎?萬一等會兒太後又逼著敏捐款的話……”
“沒有萬一,百合,本公主不喜歡萬一,你記住,這世上其實沒有那麽多意外和萬一,如果我們在做一件事的時候出現萬一和意外了,那隻能說我們做這件事的時候,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這時候我們應該從自身找理由,而不是找借口說萬一。”
聽到百合擔心的事情之後,慕容雪晴隨意一笑,開口打斷她的話淡淡的說道:“這次我們去慈寧宮參加捐款宴會也一樣,沒有萬一和意外。太後今天一定會讓我再捐款的,而我……我也一定不會讓她稱心如意的,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帶錢去的必要,知道嗎?”
“是,奴婢知道了。”聽到慕容雪晴這麽說,百合乖巧的點了點頭,當即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慕容雪晴見她這麽懂事,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才又帶著她繼續往慈寧宮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她們就到了慈寧宮,看到她們出現之後,太後和莫婉麗果然和她們想的一樣,明裏暗裏的暗示慕容雪晴再次捐錢。
麵對太後的威逼利誘,慕容雪晴倒是沒有直接回絕她,說自己沒錢了,不願意再捐錢了,就是一直拿上次莫婉麗說她的錢都是她在青樓的時候,她的恩客們送給她的這件事當擋箭牌,不管太後說什麽,她都用這個理由頂回去,氣的太後咬牙切齒,卻始終找不到方法來反駁她,最後隻能放她離開,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