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找茬的來了
這個位置也算是比較有利的位置了。
“那個是之前買魚的一個姐姐,她家裏是做藥材生意的,就在隔壁。”李心安進來還沒有等秦笙問,她就說了。
秦笙點點頭,“看樣子人還不錯。”
人好不好其實秦笙也並不知道,隻不過是看著她很熱情,對李心安也感覺關係很好的樣子。
“嗯,還不錯,挺熱情的。”李心安也跟著應了一聲。
吃過午飯,李心安和秦笙在李德全的帶領下去見了老師傅。
老師傅住在城郊的一個院子裏,院子不大,不過應該有的都有。
院子裏有花,有竹,日子倒也是過的清閑自在。
“扣扣……”秦笙上前去敲門。
“請問有人在嗎?”
沒一會兒便有人來開門了。
“小六!!”
李心安看著開門的小孩,一下子激動的喊到。他們找了那麽久的娃,居然在這裏。
秦笙看著麵前的小六也是微微的震驚,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裏給找到了。
“你們來幹嘛?”
小六麵對秦笙夫婦還帶有些許的惡意,主要是不清楚他們的來意。
“我們是來找袁先生的,之前已經同袁先生約好了的。”李心安也明顯的感覺到了小六的敵意,她心裏想著不急,慢慢來。
“老頭出去了。”小六表情清冷的說道,仿佛很不待見兩人。
“沒事,我們等等。”
李心安看著小六沒有要讓他們進院子意思,李心安也自然不會進去。“小六,我們一直在找你。”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為什麽不來,你知道嗎,那些小夥伴都很想你的。”李心安有些疑惑。
“不想,他們過的好就行了,我去幹嘛,我不想被關起來。”小六說的很理直氣壯,說話間他抬起頭來看著李心安,“我希望你能對他們好一點。”
李心安覺得麵前的這個小孩子太過成熟了。
“放心,我們會對他們好的。”李心安說著和秦笙對視了一眼。
“那就好。”
秦笙和李心安兩人在小院等到傍晚,依舊沒有等到袁先生回來,隻好先回去,改日再來了。
李心安和秦笙回到宅子,剛到門口,春玲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小姐,不好了,李家那個母老虎來了,你快出去躲躲吧,她好像是衝著你來的,可凶了!”春玲著急的說著,就要把李心安往外推。
李心安疑惑,到底是什麽情況?
“怎麽回事,你慢慢說來。”一旁的秦笙也有些不明覺厲。
“今天中午,那個女人就帶著人來了,然後就把這裏當成自家院子一般,說她是你的母親,一個勁兒把院裏的人使喚來使喚去的!”春玲說著有些厭惡,“後來李叔回來了,她還把李叔給押了。”
“什麽?”
李心安覺得這個劉家琴簡直是太過分了叭!居然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之前在李府,她是當家主母,任由她欺負,但是現在卻跑到別人家裏來作惡來了。
“跟她一起來的還有誰?”李心安氣的握緊了拳頭。
“好像是她的女兒吧,也一樣討厭的很,她還偷拿了你好多東西呢小姐!”春玲說著就覺得委屈。
李心安緊緊的皺眉,這群人……
“別動氣,傷身。”秦笙走過來握著李心安的手,輕聲的說道。
李心安回頭來,嘴角勾起的看著秦笙,“阿笙,等下可別被我嚇到咯。”她怕自己的形象等下會徹底的崩塌了。
聽了李心安的話,秦笙伸手來在李心安的頭上摸了摸,“娘子怎麽想都喜歡。”
李心安同秦笙相視一笑,她便抬腳走了進去,她生平最討厭別人不請自來,沒經過她的同意動她的東西了。
“哎喲!妹妹還有心思在這裏秀恩愛呢,母親可還在大廳等著你呢!”李心柔不知道從那個旮遝窩裏鑽了出來,說話跟吃了檸檬一樣。
酸不溜秋的。
“對,小姐,就是這個女人,她偷拿你的東西,還讓人送回李府去了!”春玲看著李心柔出來了,她跟著對李心安說道。
“哪兒來的死丫鬟,這麽沒規沒矩的,你的主人沒教過你嘛!”李心柔也聽到了春玲說的話,她跟著就上前來,“要是不懂規矩,本小姐就來教教你,什麽是規矩!”
李心柔說著就抬起手來,想要一巴掌拍下去。
春玲立刻偏頭躲避,但是想象中的疼痛似乎沒有落下來,她睜開眼睛,發現原來是李心安接住了李心柔落下來的手。
“放手!!”
李心柔被攔住了,一肚子的火,想要把手從李心安的手中抽出去,卻發現被握的死死的。
“我的丫鬟怎麽說話,有沒有人教還輪不到你來管了!”李心安用力將李心柔的手甩開,滿眼都是嫌棄。
李心柔沒有站穩往後退了幾步,“你!哼,等下有你好受的,不就是一個奴婢麽,寶貝啥啊,自己都難保了。”
“這就不用你管了,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李心安完全沒有幾乎李心柔的,在路過李心柔的時候,冷冰冰的說了一句,隨後就徑直的往宅子裏走去。
“你是幹什麽吃的啊!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是不是不想幹了!”
還沒到大廳,就已經聽到了劉家琴尖銳的聲音了。
雖然現在是傍晚了,不過天色還亮堂的很,宅子裏卻想是開燈會一樣,到處都點滿了燈。
“這是李府連燈都點不起了,李夫人特意到我宅子裏來開燈會了嗎?”李心安走進去惡狠狠的說道。
進了大廳,她的目光淩冽同劉家琴對視了片刻。
隨後她走到主位坐了下來,讓春玲去給她和秦笙泡茶去了。
“你見了母親為何不行禮?!”跟在後麵進來的李心柔大聲喊到,“還有你憑什麽和母親平起平坐,你哪兒來的資格?”
李心安坐下來了可就沒有想著要起來,她很自然的理了理裙擺,蹺起了二郎腿,抬起頭來目光冰冷的看著李心柔。
“第一,我母親的棺材板可能都爛了,所以我沒有母親;第二,這是我自己的家,我想坐那兒坐那兒,就算是坐房梁上你也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