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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實在不知道起什麽名兒

  炎夏徐逝,金秋將至。


  整個華夏大地,都洋溢喜悅的氣氛,各諸侯國之間也停止了征伐,以備迎接這特殊的日期。


  秋風拂過,穗尖兒冒黃,雖然還未到豐收之際,但是這喜人的景色,已經是令人開心不已,又是一個豐收年!隻是今年,與往日大有不同。


  名揚天下的合信商會,在月前便公告天下,會將麵食與豆製品的製作工藝麵向於世,並將派出多路商隊,遍訪各地,教導平民,讓天下人都學到這些手藝。


  與此同時,值此豐收之際,合信府提出了改良之後的農耕輪作製,提出將冬小麥結合粟、菽、稷來生產,而冬小麥的凜冬播種、炎夏收成,正恰到好處地契合了其他高產主糧的生長周期,廣泛適應於南北各方水土。


  稻麥輪作製在這時已經有了些許的成效,隻是因為種植手法不甚成熟,耕作的經驗太少,所以並未普及。是以僅僅隻有南方個別之地,才能做到二種三收,或一種二收(一年兩熟)。


  而北方土地幹旱,隻能適應耐旱型作物生長,而小麥就完美地適應了北方的土地,如今合信府放出了麵食的工藝,小麥的身價更是水漲船高,現在又有了麥菽、麥粟輪作的方法,合信商會的這些手段,大大地震動了這個時代。


  另外在當今之世,秋收之後,各國的平民百姓就沒有了事情做,雖說各國有規定農閑時節的條律,但是每年都會有滋事私鬥的情況存在,難以杜絕。說到底,還是因為太閑!

  所以在秋收之後,也便成了各國博弈的最好時機,隻要大雪未至,那各大諸侯國怎麽地也會來個幾場,或各自約架,或連橫合縱,反正就是閑不下來。


  現在好了,有了合信府傳出的農耕輪作製度,這下直到冬至之前,百姓們都別想閑著了~~!不過這樣的事情,豈非一件幸事?

  在輪作製之下,隻要不是太過貧瘠的土地,其餘各地都可實現兩年三熟,甚至多數地域都是一年兩熟。而南方之地,因氣候適宜,雨水充沛,更甚者可以達到一年三熟的地步。


  像秦國坐擁巴蜀、關中兩地之糧倉,若是都奉行此輪作製度,那每年的農耕產量,怎麽滴也要翻個番!而即便是貧瘠幹涸之地,也可以采用豆類複種輪作的方式,起到養地和用地相結合的輪作製,用以增收養地。


  總而言之,當合信府將此農耕要術提出之後,各大諸侯國爭先搶後,俱都派遣重臣前往邯鄲,來聆聽此等要術的精髓。


  但是當各國來到邯鄲之後,才發現合信府早已經派遣了數十路商隊,沿著各國各地,開始了教化世人之旅!


  秦地。


  已經四十歲的黑娃,是秦國孟縣白水裏的一名普通的農夫,家中十畝良田,今年粟田的長勢頗好,顆粒飽滿很是喜人,算起來在繳納今年的糧賦之後,還能留下不少的餘糧,足夠自己一家四口明年一年的口食,這對一個勤懇樸實的農民來說,沒有比這更能讓人高興的事情了。


  現在雖然沒有到秋收之時,但是黑娃還是早早地背著幹柴,來到了縣城之中,準備擺攤,賣掉這一大背籠的柴火,以補貼家用。


  黑娃一大早就到了擺攤的地方,靜靜地等候著買家的到來。隻是今日的縣城街道之上,卻很是冷清。


  一連大半個時辰,黑娃都沒有看到一個人走過,這讓老實巴交的農民心裏犯嘀咕了,平常這個時候早就人擠人了,怎麽今日沒個動靜?黑娃的心裏一直嘀咕著,期盼著有人能出來說明一下。


  這時,就在黑娃左顧右盼之際,一側傳來了一聲驚疑的問話:“咦,這不是白水裏的黑娃嘛!你怎麽還在這兒呢?”


  “是吳老哥啊!”黑娃聞聲,扭頭一看,原來是個熟人,還是自己的常客,連忙出聲問候道:“吳老哥,你這是要去哪裏啊?今天這街上怎麽都沒人啊?”


  “你不知道啊?”吳老哥詫異地看了黑娃一眼,看在熟人的麵上,停下了惶急的腳步,耐心為其解釋道:“合信君的商隊來我們孟縣了,現在就在縣老爺的府門前,正為大家夥傳授神技呢?你也別愣在這兒了,趕緊跟我過去,去晚了可就跟不上了!!!”情急之下,準備拉著黑娃的手就跑。


  “哎吳老哥,我聽遊曆的士子們說起過,這合信君好像是趙國的人啊,怎麽會來我們秦國傳授呢?”黑娃見此,一肚子的疑惑。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合信君趙嶽,乃是天下間一等一的仁義君子,他創辦的合信商會,那可是童叟無欺,曆來隻銷以薄利,從不哄抬物價,而且經商以來從不以國區分,對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也好得很呐!如今合信府公告要傳授世人神技要術,那可是上百年都撞不見的好事啊!還不趕緊走!!!”見黑娃還有疑問,吳老哥為其說道。


  聞言,黑娃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今天街上沒有一個人,原來都是去學習去了。見吳老哥一副猴急的樣兒,黑娃將髒手在麻布衣襟上一抹,連忙說道:“吳老哥,你帶我去吧,我也想看看!”


  “走走走,趕緊走!”吳老哥聞聲大喜,連忙拉著黑娃的胳膊,朝著縣令府奔去。


  兩人一路疾跑,來到府門之前,這裏早已是人滿為患,一個個擠在一起,將縣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用力擠進人群,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見合信商隊的人還沒開始講述,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隨即便目不轉睛,同周身的所有人一樣,一臉好奇地盯著商隊。


  值此之時,孟縣的縣令老爺,走到人群之前,拍了拍手掌,說道:“鄉親們靜靜,今日有幸,合信商會來到了我孟縣,為我孟縣傳授麵點豆腐的做法,以及各種農耕要術,我們一定要好好地聽,好好學,萬不能辜負合信君和女公子的心意啊!”縣令挺著年邁的老腰,大聲吼道,生怕有人將此不當回事~~~!


  女公子一詞,指的自然就是趙詩雨!合信君在趙國為一等君候,如今更是各國爭先拉攏的對象,而趙詩雨自然也是上到了各國的視野之中。


  各國為了與合信府交好,拜禮道賀絡繹不絕,甚至有的竟然給出了相國之位,以此爭相拉攏合信君,可見這農耕輪作製的恐怖之處!

  “好”“好”底下一片叫好聲,所有人都知道今日代表的什麽,在合信商會來此之前,孟縣的縣令府不止一次地發出公告,就是為了告訴各鄉各裏,今日之事的重要性!

  其實不光每個縣,就連各國的廟堂朝野都在密切關注著這些商隊的蹤跡,甚至派遣了不止一隊的暗探,就是為了跟在商隊後麵,將其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記錄在案,以作日後的歸納總結。畢竟合信府給出的信息實在是太震撼了!


  糧作物的產量代表什麽,沒有一個諸侯王不知,這可是代表人口的增長,軍力的增長,國力的增長,值此亂世,沒有一國會放棄這一重大的變革!這場由合信商會所主導的變革!

  在縣令下來之後,商隊的領隊走上前,大聲(人太多,不大聲聽不見)說道:“諸位鄉親,我是此次商隊的管事賈航,今日我就來為大家講解示範一下,這麵食和豆製品的製作手法。而首先,我便為鄉親們說道一下這麵食和豆製品的來曆!”


  “這麵食、豆製品,以及後麵的輪作製度,都是由我合信商會的大小姐,趙詩雨小姐所製定出的傳世之作!而且詩雨小姐規定,以後每過五年,我合信商會都會例行今日之旅,將我合信商會的烹廚之藝傳於世人,讓世人每餐都能吃上這等美食!”


  “我們先說麵食,麵食為麵粉製作,即完成晾曬的小麥上磨成粉,篩除之後,加入酵母醒麵,而後或蒸或煮,熟透後即可食用。而豆製品則不同,雖然同樣需要上磨,但是上磨之後需要經過鹵水點鹵,而後經過熬製成型即可!”


  “至於農耕輪作製,便是為了契合四季更替之理,利用閑時閑地,充分利用土地,提高畝產……”


  上麵講得是龍飛鳳舞,下麵聽得是如癡如醉,眾人在合信商隊的帶領下,將麵食和豆製品的製作過程一一過了一遍,忙碌了一天之後,每個人都吃上了今日所得的作品。


  常年以整粒稻穀蒸食度日的農民,初一嚐到這些吃食,感動得淚流滿麵,連聲向合信商會的人道謝,更有甚者跪下來稱讚合信君和趙詩雨的恩德,令見聞者感懷。


  而這樣的情景,每天每地都有上演,合信府之名,合信君之名,趙詩雨之名,徹底響徹列國!如入世之聖人,名望高漲!

  而與這天下的大熱之勢不同,在趙涉手底下的勢力看來,這些時日猶如寒冬已至,舉步維艱。


  相比於外界的熱鬧,衛三這兒就有些慘淡了。


  作為邯鄲之地最大的鹽鐵販運商,衛三因為有著伯陽君撐腰,在邯鄲這等地域幹得是風生水起,麾下勢力眾多,商路通往各國,即便是整個趙國的商會排比,衛三的商行也能占得一席之地。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卻讓這位英姿奮發的大商人給愁白了頭,整日哀聲歎息。


  自從伯陽府被管製之後,隻要跟伯陽府扯得上關係的商人,通通都倒了大黴。一時之間,好似身邊所有的商賈都成了自己的敵人,不管是各國各地,都禁止了與己方往來交易。


  而衛三的商行也是慘,本來衛三就隻是做販運的,結果人家原產地直接與自己斷絕了來往,不賣東西給你了!即便衛三將價錢提高三成,也沒能從他國買回來一斤鹽鐵。


  而往昔承包自家鐵礦石的郭氏商行,更是換了其他的礦源商,根本都不搭理衛三。這眼看著時間從眼前流逝,一直都沒有進賬,還不停地支出錢財用來商會的日常運營,著實是愁苦了衛三。


  這時,就在衛三憂愁之際,一人來到了書房,向衛三稟報道:“老爺,都探查清楚了,郭氏商行現在采買的是丙丙商會的原鐵!”


  “丙丙商會?那不是郝炳那小子的商行嘛!”衛三聽到這個消息,感到很不可思議。郝炳不過是一介小商,丙丙商會相比自己的商會也差得很遠,郭氏商行怎麽會找這樣的小商會合作呢?

  “沒錯老爺,就是郝炳,據說此人現在是吳掌府手下的商販,這一次各國商盟與吳孫來往密切,此人也是占了這個光,才能有今天的榮華。”下人為其解釋道,隨後一臉擔憂地看著衛三,說道:“老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如今伯陽君勢微,這天下各大商會都在與其作對,我們也是受到了牽連,一蹶不振。反而是吳孫手下勢力的實力大漲,伯陽君這邊的好多商會迫於壓力,都加入了吳孫的旗下,我們是不是也……”


  礙於臉麵,下人的話並未說明,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衛三是愁眉不展,聞言之後,悶聲說道:“我們與吳孫的關係算不上好,先前還因為伯陽君的事情鬧過嫌隙,這個時候過去,他能收容我們嗎?”


  “這……”下人這時也沒了思路,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道:“老爺,那我們要不要去合信君那邊試試……?”


  “廢話!吳孫要是沒有合信君撐腰,他敢跟伯陽君做對嗎?要是沒有合信君默許,他吳孫有這個膽子敢收編伯陽君的商行?”衛三沒個好氣,斥責了下人一聲,隨後小聲地說道:“這次,根本就是合信君要對伯陽君出手,要不然怎麽會這麽大陣仗?”


  “那……那我們還去找吳掌府嗎?”下人唯唯諾諾地問道。


  “找!怎麽能不找?!”衛三無奈地說道:“若還不去拜訪吳孫一趟,那我衛氏商行怎麽沒得都不知道!”形勢比人強,能不找人家嗎?

  “那……”下人小心翼翼地看了衛三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那您方才說的算啥?


  衛三斜瞄了此人一眼,麵上似有惱意,不過很快就壓了下去。若非看在你妹妹姿色清麗的份上,老爺我早tm發飆了!

  “你去庫房,將那柄黑金長劍取來,再挑選些珍貴寶物,我要將其當作厚禮,贈予吳掌府,以祈求其接納我等!”衛三白眼一翻,對著下人吩咐道。


  “喏……”下人領命,下去準備去了。不多時,滿滿兩車的珍寶就已經準備妥當,衛三領著車隊,朝著太子府而去!


  …………


  合信府,清荷院中。


  依舊是一幅師者臥榻酣睡、弟子用心苦讀的畫麵。隻是今日,趙詩雨這覺是睡不好了……


  “小姐~~小姐!”聲音由遠到近,伴隨著路上的顛簸,傳入了趙詩雨的耳中,讓我們的趙大小姐秀眉一皺,麵色微惱。


  “小綠奴,你家小姐我睡覺睡得正香呢~~!就不能小點聲嗎?!看你現在這冒失的樣兒,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被小綠奴吵醒,起床氣發作的趙詩雨坐起身來,雙手叉腰,看著蹦蹦跳跳進來的小綠奴,大言不慚地說起了別人。


  隻是這話裏話外的,讓旁人聽到了很是別扭,你看嬴政的白眼就說明了一切!

  綠奴見此,古靈精怪地一吐小舌,俏皮地說道:“小姐~~這大中午的,誰會睡覺啊!再說,綠奴這樣,不都是跟小姐學的嘛~~!嘿嘿!”說完咧嘴一笑,很是開心。


  “好你個小妮子,這段時間沒有收拾你,我看你是皮癢了!吃我一記‘追胸龍爪手’!”隻聽趙詩雨一聲暴喝,身形平地而起,直撲三步之外的小綠奴,一把將其摟在懷裏,雙手順著綠奴柔軟的腰肢上伸,直襲那“敏感”之地!

  “小……小姐啊~~!綠奴錯哈哈哈……錯了,求小姐放過啊哈哈哈!”被趙詩雨一頓亂摸,直摸得小綠奴麵泛桃紅,滿含羞意。羞射地朝趙詩雨擠眉弄眼,視線時不時地瞟向一旁,落在被打鬧聲吸引的小嬴政身上。


  趙詩雨順著綠奴的視線,一撇頭就看到嬴政那張冷漠的小臉,和那雙“淡定”的小眼神兒。隨即,隻見趙詩雨“淡然”說道:“別過去!大人辦事兒小孩子看什麽看!”


  “……”嬴政無言以對。默默地扭過了身,手捧竹簡,醉心其中。


  沒了晃眼的電燈泡子,趙詩雨如同脫韁的野狗,一邊對小綠奴上下其手,大肆輸出,一邊還像個癡漢一樣,“嘿嘿”地Y笑著,那場麵~~就差張嘴舔了呀!


  不得已,小綠奴隻得應允,答應了趙詩雨提出的“喪權條約”,這才逃脫魔掌,得以喘息片刻。


  這時,趙詩雨雙眼晶亮地看著小綠奴,出聲問道:“現在說吧,過來找我幹嘛?”


  小綠奴好不容易直起身,整理自己身上淩亂的衣衫,嬌媚地白了趙詩雨一眼,嬌聲道:“小姐,吳掌府來了,說是想見你,現在清荷院門外等候。”


  “吳孫怎麽來了?”趙詩雨一臉漠然,暗自嘀咕了兩聲,隨即說道:“去把他給我叫進來吧!”


  “好的小姐!”小綠奴應了聲,媚眼一拋,瞟了趙詩雨一眼,隨即轉身就跑,身後隻留風鈴似的笑聲,令人心怡。


  “小妮子!”趙詩雨被小綠奴的媚眼勾得心迷意亂,重重地喘了聲粗氣,暗自下定決心:晚上再收拾你!


  似乎自行腦補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趙詩雨兩眼冒紅光,淫笑連連,活像個老流氓!笑著笑著,趙詩雨突然止了聲,臉上一肅,猛地轉頭,跟一臉鄙視之色的小嬴政,來了個對眼兒相望。


  當看見小嬴政臉上的嫌棄和鄙夷,饒是趙詩雨的心境,也不免老臉一紅,有點惱羞成怒,惡聲惡氣地叫喊:“看什麽看!”


  聞言,嬴政白眼一翻,不屑地“嘁”了一句,隨即一臉傲嬌,轉過身去。


  我特麽!!!趙詩雨心裏那是恨得一個牙癢癢,這嬴政自從向自己坦白身世之後,整個人都皮實了不少啊!似乎是吃準了自己不敢揍他,真讓寶寶惱火!

  不過惱火歸惱火,君子嘛!還是得以德服人啊!趙詩雨很無恥地感歎道,以此來掩蓋自己的慫樣兒!

  很快,在綠奴的帶領下,吳孫來到了趙詩雨的麵前。


  “小人見過大小姐!多日不見,大小姐還是跟往昔一樣風姿絕世,小人拜服!”吳孫張嘴之間,一溜兒馬屁拍向了趙詩雨,令人咂舌。果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無恥這一特質也是有共通之人的!


  “好了好了,有話說有屁放,本小姐還想再睡一覺呢!”趙詩雨一臉淡然地擺了擺手,完全沒有將吳孫的馬屁話放在心上。


  “嘿嘿嘿,那小人就說了。”吳孫嘿然一笑,沒有一絲尷尬,徑直說道:“稟小姐,近月以來,進展尚佳!趙涉手中的商行,已經有一多半都投入了小人麾下,剩下的一些估計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按照小人預估,最晚年末,趙涉一黨將盡除,屆時趙涉就相當於那甕中之鱉,再難起任何風浪!”


  “嗯,不錯!”誇讚了一句,就沒了。


  “額……”吳孫心中有些納悶,怎麽這跟預想的不太一樣啊?大小姐怎麽表現得這麽冷淡!難道我今天來得不是時候?

  想到這兒,吳孫暗中點了點頭,隨即連忙說道:“小姐過謙,此乃小人之本分。另外,各商會在依附之際,進獻了不少的稀奇珍寶,鮫珠琉璃珍饈美玉,應有盡有。小人已經將其中的珍惜品全部裝車,送到了小姐的府外,請小姐笑納!”


  說著,從身後一人的手中,接過了一長盒,雙手奉過頭頂,說道:“另外,僅以此絕世之劍,進獻給大小姐!”


  “絕世之劍?”趙詩雨雙眼一亮,來了興致。蓮步輕挪,來到了吳孫麵前,打開了寶盒,頓時黑芒一現,一柄通體黝黑渾然無跡的長劍出現在了趙詩雨麵前。


  劍長約五尺,劍柄劍身皆為黑色,劍刃烏芒閃動,卻不會讓人察覺到它的鋒芒。整個一柄劍,完全沒有尋常劍器的殺戮之氣,有的隻是寬厚仁德的慈祥,亦如以德載物的大地,氣發為和。


  “這是!!”這時,趙詩雨看到了劍身之上的兩個纂字“湛盧”!!!

  “原來如此!”趙詩雨一臉喜色。怪不得這柄劍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戮之氣。


  劍為百兵之君,生而為殺!所以不論何種劍器,其上自有一股殺伐之氣。但是在這柄劍之上,趙詩雨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殺伐之氣,反而像一個仁厚的君子,散發出一股“仁德無雙”的態勢!


  古往今來,隻有一柄名劍如斯,那便是湛盧!

  湛盧,是一柄仁道之劍,與尋常殺伐之劍不同,湛盧更像是一位處世而立的聖人,注視著整個天下!

  常言道:君有道,劍在側,國興旺。君無道,劍飛棄,國破敗。五金之英,太陽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仁者泯然於仇怨,藏自身之鋒芒,故仁者無敵,仁者不可敵,這便是湛盧!

  得此寶劍,趙詩雨很是開心,自古寶劍贈英雄,有了這湛盧之劍,就可贈予荊軻,以作拉攏!

  想到這兒,趙詩雨心悅之下,忍不住出聲驚歎道:“好一把蓋世名劍!吳孫,做得好!這等好劍,正好贈予荊軻先生,也算了結我的一樁心事!”


  趙詩雨心誠之言,是真將荊軻當作了自己人。


  荊軻身為絕世高手,手中之劍雖非凡品,但是和湛盧這等名劍比起來,那可就差遠了。好鋼用在刀刃上!這樣的道理趙詩雨當然不會不知道。有了這等名劍,荊軻必會徹底歸心,成為合信商會在江湖之中的最強憑仗!

  不過,趙詩雨的心思,卻不是所有人都理解的。


  “哼~~”這時,一邊傳來了一聲不滿的輕哼,打亂了趙詩雨的思路。


  又是你個小屁孩兒!趙詩雨心中極其的不爽,這小屁孩兒不知道發什麽神經,跟荊軻就像是麵對仇人一樣。


  想到這兒,趙詩雨瞪了一眼小嬴政,冷聲道:“你也跟我一起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三天沒去荊先生那裏學習劍術了,今天都給我補上,不練到天黑不準回來!”


  “去就去!”小嬴政嘟囔了一聲,隨後吊著一張臉,深深地看了趙詩雨一眼,一臉的不悅。


  “額!”吳孫見此,抹了下汗水,高聲告退道:“小姐喜歡此劍就好,如此小人便不打攪小姐了,小人告退。”


  “嗯,去吧!”趙詩雨揮了揮手。隨後扭頭看了眼小嬴政,心中有些苦悶:讓你學劍還不是為了保住自己,你小子怎麽這麽不聽話!

  趙詩雨的心思,嬴政不了解;亦如嬴政的心思,趙詩雨也不明了。


  不過,還多虧趙詩雨不知道嬴政此時的心中所想,要不然這未來的“千古一帝”,說不定現在就要被趙某人給劁(qi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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