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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造紙成,密謀

  淺談了半晌,趙詩雨見嬴政依然沉迷於其中無法自拔,頓時心中有些憐惜。


  別誤會,趙詩雨可不是在心疼嬴政。而是以趙詩雨三十多歲的心理年紀來看,眼前這個六歲小孩兒雖然以後會成為萬人敬仰的“千古一帝”,但其童年生活也太過悲慘。


  雖說現在有自己幫襯著,但是日後需要這位“千古一帝”學習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受後世學習環境的影響,趙詩雨是深刻地理解填鴨式教育的弊端,雖說在教導嬴政的時候趙詩雨已經下意識地避免了這樣的現象,但是留給嬴政的擔子依舊很重,誰讓他是秦國的公子、未來的始皇帝呢!


  欲加王冠則必承其重!要想讓嬴政成為非同尋常的“始皇帝”,要想延續大秦命脈,現在包括日後的嬴政都不會輕鬆,即便趙詩雨同情,也不得不為之。


  學業之重也是無法,但是趙詩雨還是很民主的,隔三差五就帶著小嬴政巡(瞎)視(J)侯(八)府(逛),還時不時地給嬴政講一些學業之外的故事或者寓言來充實課外。


  這樣一來,即便嬴政不太理解和認可趙詩雨那“油膩”的作風習性,也不妨礙兩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甚至連胡雪兒來清荷院打秋風的時候,都有些嫉妒嬴政對趙詩雨的維護之情,反倒因為胡雪兒和趙姬的打趣讓趙詩雨有些不好意思。


  從福伯和胡雪兒那裏得知,趙嶽離邯鄲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頂多三兩天就會回來。這不,趙詩雨掐算了下時間,看了看院牆邊水缸中的木料,於是便想到了這個準備了一月時間的又一發明(抄襲)!


  一時間也顧不上嬴政的學業了,當即吩咐下去,讓石安四人待命,自己也拉著小綠奴跟嬴政來到了提前準備的道具邊上,見證這一偉大技術的誕生。


  造紙此事關係重大,趙詩雨沒有讓其他人參與過,從始至終都是石安四人在把持,今天也不例外。


  趙詩雨看著眼前並排站立的石安四人,似是想起了這四人剛進清荷院時候的樣子,轉眼一月時間過去,這一幕曆曆在目。


  想到這兒,趙詩雨看著眼前的四人,感慨道:“轉眼就是月餘,我還記得你們剛進我清荷院的樣子。當時我就說過,隻要你們這件事做得好,以後在我合信府最起碼也會是一個管事,現在我再次宣導,此言絕不廢棄!今天,我們就將這件事情告一段落,讓你們的名字,從此刻入我趙家管事名冊內,你等可願?”說到最後,趙詩雨聲情並茂,激情地揮手。


  受到趙詩雨的情緒感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勁十足,尤其是石安四人。雖然這些天與之共事的管事們沒有將石安四人當作下人看待,但是四人不想倚靠趙詩雨的餘蔭來處事,石安也想著依靠自己等人的努力成為一名真正的管事,這樣才能對得起趙詩雨的栽培。


  “我等願為小姐赴湯蹈火,效死無悔!!!”四人激動的吼道,每人的臉上都漲的通紅,一個個的眼睛中都蘊含著狂熱的信念,就像是虔誠的狂信徒一般。與之不同的是,他們信仰的不是上帝,而是眼前的趙詩雨。


  感受到石安等人的忠誠意誌,趙詩雨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麵色嚴肅,將要幹的活計仔仔細細地安排下去。


  缸內的原料經過一月的泡製,本就撕碎的樹皮等植物原料已經充分吸收足了水分,入手鬆軟,微微使勁就會碾碎。


  但是這樣的原料仍然不能達到要求,還需要將泡發的原料在磨槽之中舂搗粉碎,而後升起大火,將其放入煮楻中把碎料的原料煮爛,使纖維分散,直到煮成紙漿。


  煮爛的過程中需要加入堿性的石灰,但是經過東漢蔡倫的改進後,將煮紙漿使用的石灰粉改成了效果更好、成本更加低廉的草木灰。草木灰的堿性較石灰更高,更能提升紙漿的質量。


  待紙漿內的木質纖維完全煮爛後,便停火待紙漿冷卻,再使用平板式的竹簾把紙漿撈起,過濾水分,成為紙膜。


  最後將撈好的紙膜一張張疊好,用木板壓緊,上置重石,將水壓出。最後把壓到半幹的紙膜貼在爐火邊上烘幹,揭下即為成品。


  在趙詩雨的安排下,院內的眾人開始有條不紊地忙碌起來,就連被拉出來的小綠奴和嬴政也在一起幫忙,眾人忙活了一整天,終於做出了這個戰國時代第一張純粹的草木紙張。


  趙詩雨看著眼前薄而透光的紙張,心中的激動快要湧出胸腔。看著眼前那不算太粗糙的淺色紙張,趙詩雨試寫了一張,雖說紙張表麵仍然有些粗糙,但是紙張交結勻細、異常平整,其吸墨性以及幹墨的速度也是遠遠超過絹帛,書寫效果那更是不用提。


  試完後,才來戰國不到兩月的趙詩雨,第二次激動不已。


  不同於其他人的迷茫,趙詩雨知道這一張小小的紙對自己意味著什麽。可以這樣說,哪怕趙詩雨沒有這麽多的吃食發明,沒有任何的盈利項目,也不能沒有這一張“薄弱”的紙張,草木紙張的出現並不僅僅是為了賺錢,這關係到趙詩雨後麵對付世家部族的重大手段,不容有失!

  嬴政好奇地看著麵前的紙張,卻不知道趙詩雨心中的打算。更無法知曉以後波及整個華夏大地的文化製度變革,就是由眼前這位姿容絕世的弱女孩一手推動。


  雖然草木紙以後的用處巨大,但是現在的作用僅僅是為了應付趙詩雨的父親趙嶽,以及作為信息傳遞的載體。


  草木紙的造價極為低廉,甚至可以說除了人工沒有任何的成本,這個時代沒有任何一位商人能抵擋得住草木紙的利潤誘惑,即便無法全然替代絹帛,但其巨大的利潤也沒有人會輕言放棄。


  不過劍刃雖然鋒利,但兩麵都可傷人,這一項發現不能有任何消息的泄露,最起碼在紙張還未普及之前,都不可泄露出任何的風聲!!


  想到這裏,趙詩雨麵上院內眾人,厲聲道:“這次大家都做得好,日後父親歸來必定會大大的封賞諸位。但是……”


  趙詩雨停頓了下,眼神變得異常銳利,渾身氣勢鼓動,威嚴十足地道:“但今日之事牽扯甚大,在場的任何人都不得將今日之所見所聞以任何形式透露出去,若是膽敢違背,我合信府必殺之!!!”


  說到“殺”的時候,趙詩雨身上那股久違的煞氣瞬間鋪滿了整個院子,空氣似乎都凝固了一般,在場的眾人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一個個連忙嚴肅地點頭,以示遵從。


  不得不說,即便現在隻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但趙詩雨的靈魂已經強大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別看其平常吊兒郎當、懶癌晚期的樣子,一旦趙詩雨認真嚴肅起來,那股氣勢連王公權貴這樣的極位之人都無法匹敵。


  在場中的眾人眼中,隻感覺原本開懷笑顏的趙詩雨,突然麵色冷峻地說出了這等淩然的警告話語,隨後的氣勢更是讓身邊的小綠奴和嬴政感到不可思議,渾身上下似乎被冷刀照麵一般森然。


  在這兩人的印象中,還沒有人有這樣的氣勢,就連合信君趙嶽和公子趙偃都遠遠不及,令人敬畏。


  石安等四人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就狂熱的忠於趙詩雨,被趙詩雨的嚴詞以及凜然的氣勢衝擊後,便更加地敬畏這位“天女”!

  隻見四人利索的下跪在地,麵容虔誠,高聲道:“請小姐放心,我等即便亡於非命、萬般折磨,也不會將小姐的囑托置於腦後,我等將以死相守!”


  雖然在場的眾人都不知道趙詩雨的胸中謀劃,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無比相信趙詩雨,甚至是甘願用性命去相信。對趙詩雨而言,這就夠了。


  看到在場的人都意誌堅定地遵守自己的命令,趙詩雨才放下了心中的重擔。長鬆了一口氣,趙詩雨隨即展露笑顏,一瞬間,院中的不詳之氣消散得一幹二淨,院內眾人也感覺身上陡然一輕,再也沒了那種壓抑的感覺。


  “好了石安,起身吧,我相信你們。隻要你們都聽從我的號令,我將會帶你們締造一個“非同尋常”的時代,讓你們每個人都名留於史!”大棒之後的紅蘿卜,精明的趙詩雨自然懂得該如何更好地收攏人心。


  一番豪言之後,趙詩雨也不忘收拾殘局:“石安,你帶人將院內的工具都收拾起來,將成品的草木紙都放到我的房內,燒完的木炭也留下來,當做下次的草木灰使用。”


  原則上來說,隻要是完全燃燒的草木都可以當做草木灰來造紙,所以前麵才會說草木紙的造價成本僅僅隻有人工!


  “謹遵小姐之令!”石安帶頭應聲。


  之後的眾人,連忙遵照趙詩雨的吩咐行動,但都難掩心中的激動,導致舉止之中都表露了出來。


  在這個時代背景下,能吃好飯已經是很高的待遇了,能當上管事也已經是天大的好事,而像趙詩雨所言,成為名留史書的名人,那可是光耀十八輩祖宗的事情啊!石安等人完全按捺不住胸中的亢奮,一個個臉上漲得通紅,心中的景象都顯於麵上。


  院中的眾人熱火朝天地幹活,一旁的趙詩雨靜靜監督著。這時,嬴政從院中的石桌上拿起了趙詩雨方才寫過的紙張,看著其上娟秀的字跡“大道至簡,悟在天成”!心中一震,似是隱隱感悟到趙詩雨的心思,卻又抓不到其中精要。


  沉思片刻之後,嬴政扭頭看向了還在指揮眾人的趙詩雨,眼底複雜難明,嬴政頭一次,迫切的希望可以向趙詩雨坦明身份,渴望能與趙詩雨赤誠相待、盡心而談。


  造得的草木紙,趙詩雨自然是通知了府中老人福伯和胡雪兒。兩位經曆多年風浪的大管事,在看到眼前那一張薄薄的紙張之後,再也守不住心中的堅持,徹底歸心於趙詩雨,再也無任何的他想。


  應趙詩雨的要求,福伯立馬將這些天趙詩雨的發明創作(無恥抄襲),牢牢地封鎖在了清荷院之內。從此清荷院成為了合信府中侍衛最多的地方,簡直如鐵桶一般堅固。


  另一方麵,福伯用吳孫提供的名單,徹底清理了合信府中的奸細,肅清了趙嶽一脈的手下眾人,直到趙嶽歸來之後,合信侯府上下,再也沒有了不一樣的心思,一心一意尊於趙嶽,尊於趙詩雨。


  福伯的大動作自然瞞不過吳孫的眼睛,現在的吳孫再也不會天真地以為,福伯這是在整頓內務迎接趙嶽的回歸。


  吳孫已經可以猜想到,恐怕是那位趙大小姐又有了新的動作,不過這些已經都和吳孫扯不上關係了,就算能扯上關係吳孫也不敢在趙詩雨這位主的眼皮底下耍手段,無奈的吳孫隻得靜下心神,等待這趙嶽的回歸。


  …………


  忠正院的另一邊,這是一個荒廢的院子,而從其中一個不起眼的小房間裏,傳來了一陣陣令人麵紅耳赤的呻.吟聲。


  狹小的房間內,一男一女衣著暴.露,正費力糾纏在一起,發出了陣陣Y靡的聲響,全然不顧白日宣Y的荒唐。


  男子黝黑壯碩的身軀之上,道道刀痕觸目驚心,不過這個時候卻是沒人在意,碩大的汗珠順著刀痕流下,YU望的氣息漸漸升騰。


  婦人身形豐盈,皮膚雖不像年輕女子那樣緊致滑嫩,但是卻仍然白皙,如今又泛上了情.欲的粉紅,煞是誘人。


  汗滴穿過婦人的鬂間,緩緩低落,姣好的麵容上呈現出一副春色,紅潤的臉蛋之上春意盎然,從微張的嘴中正發出陣陣嬌吟。


  一陣激烈之後,男子僵直在地,微微抽搐,隨後大口大口的喘息,黝黑的鹹豬手在婦人身上大力抓捏,眯著眼享受著激情過後的韻味。


  似乎是被男子捏得有些疼痛,婦人微皺眉頭,嗔怒出聲:“黑牛,輕著點,你捏疼我了。”


  刀疤男嘿嘿Y笑一聲,滿不在乎地叫道:“怎麽夫人?方才也沒見到你這般叫疼啊,莫非是說不出聲了?說說看,是吳管事厲害,還是我黑牛厲害呀,哈哈哈!”


  說完,手上又是一番動作,害得懷中婦人的喘息聲又粗重了幾分。


  “哎~~~當然是你厲害呀!吳孫那個廢物哪能比得上你,他連自己的仇人都跪著奉承!”婦人理所當然地說道,滿是情.欲的眼中,顯露出仇恨的火苗。


  那膚色黝黑的刀疤男是吳孫手下的劍客黑牛,劍法甚高,平日裏操練著一眾劍客,以充當吳孫手下的暗手。這些年不少趙嶽一脈的管事都被這個黑牛和其爪牙殘害,手段極其狠厲,而吳孫先前在公子趙偃麵前談起誅殺嬴政,依仗的就是這位劍客黑牛。


  而現在與黑牛纏.綿的這個婦人自然就是吳孫的妻子王氏,當日吳平被正濟老醫師判定終生“殘廢”的時候,王氏因為受不了這般打擊昏倒在地,足足臥床旬日才休養好身體。


  本來王氏還想著休養過後,還想找吳孫商議報仇之事,哪成想吳孫竟然與趙詩雨這個“罪魁禍首”談合,甚至不惜厲言斥責自己也不願意動手,還美其名曰顧全大局。


  吳孫的這般做法使得王氏的心中充滿了怨恨,這條路走不通,王氏就將主意打在了黑牛這個舊日情夫的頭上。


  一想起自己兒子的慘狀,王氏的心中就陣陣抽痛,眼底的仇恨之色迅速蔓延,恨恨地出口:“黑牛,我要你幫我殺兩個人,你答不答應!”


  “誰啊?你一個婦人怎麽老是打打殺殺的,吳管事不會又找了哪個狐狸精吧?”黑牛疑惑道。


  “不是。”王氏婦人語氣怨恨,陰冷地道:“我想讓你殺了趙詩雨和她身邊的那個叫阿政的小跟班!”


  “誰?”黑牛一聲驚起,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當看到王氏狠辣的眼神,頓時嚇了一大跳,連忙問道:“你瘋啦?敢刺殺那位主,連吳孫都不敢惹她身邊的人,你怎麽膽子這麽大?更何況趙詩雨可是公子趙偃的心上人,刺殺了她,那要是日後追查下來,你我的腦袋都得搬家!”


  “哼!剛才你不是很硬氣嗎?怎麽現在跟吳孫那個軟骨頭一樣?!”王氏輕蔑地說道。


  見黑牛的麵子有些掛不住,這才恨恨地說道:“我又沒讓你現在就殺了她,我是讓你等著以後有機會再下手。在合信府之內不能動手,我就不信趙詩雨那個死妮子這輩子都不出合信府了?等到她出了合信府,要殺要剮還不是你說了算!等事成之後再毀屍滅跡,誰能知曉?”


  “可是……”雖然王氏說得有道理,但是黑牛仍然很猶豫。趙詩雨不是常人可比,刺殺這樣的人自然是得慎重再慎重。


  見黑牛還在猶豫,王氏又開口誘惑道:“趙詩雨可是趙國數一數二的絕世尤物,看那妮子的姿色,你難道就不動心?”


  “這……”想起趙詩雨的麵容,黑牛就感到心中一陣火熱,再加上一旁王氏的枕邊風,黑牛暗自思索片刻,然後開口道:“這事兒,也不是不行啊,隻是……”


  “隻是什麽?”王氏一見事情有希望,急慌慌地開口詢問。


  聽到這兒,黑牛嘿嘿Y笑一聲,火熱的眼神望著王氏,奸笑道:“讓我多親親你,嘿嘿嘿!”說完翻身直撲向身邊的王氏,頓時又翻起一陣的浪聲Y語。


  王氏一邊配合著黑牛的動作,一邊放lang笑道:“隻要這件事辦成了,我以後就都是你的人了。”說完主動迎合起身上的人,緊接著,方才那陣聲音又響了起來。


  黑牛看著王氏那帶點姿色的臉,想起了趙詩雨那妖豔的麵容,心中一片火熱,動作也愈發地加劇,聲音越發高亢,滿屋都散發著Y靡之氣。


  當真是一對“你情我願”的狗男女啊!


  忠正院另一邊的吳孫,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結發妻子會和手下幹出這等惡心齷齪之事。自然更是不知曉,這兩人正在密謀的危險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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