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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危機化解

  「!!」正提心弔膽的趙詩雨,突然聽到耳後傳來一陣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心中一跳,連忙扭頭望去。

  身後,荊軻懷中抱劍而立,俠士風度,笑容放蕩不羈,還是趙詩雨腦海中熟悉的那個樣子……

  「你狗*的終於來了啊!!!」趙詩雨臉上笑眯眯,心裡都快追溯到荊軻祖上八輩,這一次信陵君的逼迫,是真讓趙詩雨體會到了己方高端戰力的不足!

  不過好在,如今荊軻已經到來,那信陵八劍也就算不上是什麼威脅了。

  「我來晚了嗎?」見到趙詩雨望過來,荊軻嘴角含笑,風度翩翩,輕聲問候道。

  「那可不~~你這逼是在旁邊看著,掐著點兒來的嗎?」瞅見荊軻的笑臉,趙詩雨心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絕美的臉上卻笑容綻放,溫聲回道:「沒有~~來得剛剛好!!」

  「那就好!」荊軻樂呵呵地應聲。趙詩雨眼中閃爍的波光,荊軻看得分明,知道這妮子心裡肯定在親切地「問候」自己,心中不由地暗笑。

  「那接下來……」趙詩雨接著轉身,目光投向臉色陰晴不定的信陵君,滿目戲謔笑意,幽幽地說道:「信陵君,誰是魚肉?誰是刀俎?」

  「……」魏無忌的臉色立馬就陰冷了下來,眼瞅著彷彿顛倒過來的形勢,看著對面幸災樂禍的趙詩雨,沒有答覆,而是緊跟著將目光轉到了荊軻的身上。

  豪俠,荊軻!絕息四劍之一,江湖之中公認的頂級戰力!

  雖說天劍也已經是宗師之列,但是荊軻這個人,在數年前就曾經展現出令人絕望的實力,信陵八劍根本就不是其對手!

  「可惡!情報上不是說荊軻還在嬴政以前的太子府上嗎?!!」魏無忌心中驚怒不已,但是現在也已經沒有時間翻這些舊賬,因為荊軻的到來,預示著魏國此行的破滅,更有可能成為魏國的災禍!

  沉默了良久,魏無忌終於是深沉地呼吸了一下,迎著趙詩雨那一雙滿懷期待的眼睛,輕聲感慨道:「看來嬴政早就想到了本君會有所動,竟然連荊軻都派來保護你,看來我猜想得不錯,你此行果真對秦國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否則嬴政豈會這般在乎你?!」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輸了!」趙詩雨對此事淡若揭過,神色認真,還帶有些劫後餘生的慶幸,以及幾分勝者的倨傲。

  「呵~~」雖然知道趙詩雨這說的是實在話,但是魏無忌的心中也是難免感到悲涼,想到自己行此險招,為的就是在夾縫之中給魏國爭取到一些依仗,但到最後卻成了這樣。

  「是啊~本君輸了!公主想要如何發落,本君恭候其命!!」魏無忌滿臉苦笑地應聲,整個人突然變得頹廢了許多,喪氣自心底而生,耳畔的斑白,彷彿更加刺眼了些。

  「信陵君是想求死嗎?」看見魏無忌周身散發出的暮氣,趙詩雨秀眉彎娥,凝聲質問道。

  「本君此行,本就是甘冒風險,我魏國雖然不復霸業,但是爭霸之心卻未曾冷卻,為此,但凡我宗室子弟,凡我魏國子民,都將不服陳苛,共爭這強國的唯一途徑!」魏無忌轉身看向入目可及的曠野,心中升騰起那魏國爭先的盛氣,只不過轉身之後,那一份盛氣也隨著時勢的轉變而沉寂:「如今失敗,本君作為謀算之人,自然要承受相應的後果,這是命!」

  「信陵君為國為民,值得我等敬佩!你與詩雨,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若是當下境遇相逆,詩雨會作出何等選擇,倒也無法想象!」雖然心中倨傲,但是趙詩雨卻從未有過輕視的目光,而是溫言感嘆了下。

  不過趙詩雨此話一出,魏無忌眸光閃爍間,突然出聲詢問:「你我的立場?公主請恕本君寡言,本君的立場自始至終都未曾變過,但是公主呢?公主究竟是忠於趙國,還是親近秦國??這一點,恐怕天下都沒有幾人能說得明白吧??」

  趙詩雨聽后,唇角微微勾勒出一道真實的弧度,發自心底地說道:「詩雨的立場,不涉及國體政治。換句話說,信陵君心中的子民,與詩雨心中的子民,雖然相同,但卻不盡相同。信陵君心中的子民,代表的是魏國的官民,代表的是各方士族,代表的是士者;而詩雨心中的子民,是這天下蒼蒼,耕作勞息,務工務實的萬民!」

  「這,便是你我的立場!」趙詩雨表情認真嚴肅,緩緩道出了自己的立場。

  「……」魏無忌一時有些發愣,因為他頭一次從趙詩雨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有些難以理解的東西,這種樸素而又堅強的力量,讓這位戰國四公子的信陵君都難以言明,難以感悟。

  就在魏無忌發獃的時候,趙詩雨緊接著訴說道:「安心吧,信陵君!此番我等不會為難你,我會放你歸去,也不會為難你魏國!」

  「什麼?」魏無忌眼神有些閃動,一時有些不解:「這算什麼?施捨還是可憐嗎?」

  「無關於此!」趙詩雨正色回應:「我只是想讓信陵君你看看,這天下日後究竟會如何光彩,四海之內、蒼穹之下的萬民,將會迎來怎樣的新生!當然,還有讓你睜大眼睛看看,你苦心『救守』的魏國,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沒落的!」

  「……」魏無忌被趙詩雨說得沉默不語,不知該說些什麼。

  「至於你們……」說著,趙詩雨轉過身,看了眼神態萎靡的蕭閆,目中瞬時冷芒流露,直指信陵八劍:「敢傷我合信府的人,就要付出代價!自斷一臂,我便放過爾等!」

  「!!」亭外的信陵八劍聽到趙詩雨所言,俱都神色一震,額前冷汗滲出,畏懼不已。

  而隨後,在趙詩雨話音剛落之際,旁邊荊軻淡然掃過來的目光,彷彿夾雜著鋒芒畢露的劍意,有著破天之威儀,徑直壓向信陵八劍。

  「咕嘟!!」為首的天劍瞧見荊軻眼中閃過的凌厲氣機,腦海當中瞬間就回想起昔日被強勢碾壓的場面。

  僅僅數年,信陵八劍雖說各有長進,但是天劍並不認為這些年荊軻的實力就會退步。更何況當日荊軻所展現出的壓倒性實力,縱使信陵八劍這些年的長進也無法填補這其中的深壑!

  想到此,天劍顧不上心中的驚懼,連忙正色出身,迎向趙詩雨肅聲說道:「方才出手傷及貴府侍衛,乃是吾自行決斷,與其餘人無關!公主想要個交代,便由我給你這個交代!!」

  言罷,天劍手中長劍迴轉一掃,長劍利芒閃現,「刺啦」一聲像是劃破布帛的聲音,天劍的左臂齊根脫身,掉落在面前的空地上。

  「嗤嗤~~」鮮血噴涌的聲音,響徹在眾人的心間,在長劍斬斷臂膀之後,血腥味瞬間彌散開來,天劍的果斷和堅決,也讓在場所有的劍客感到震驚。

  人身共有十二條經絡,四肢各佔兩條,如今天劍斷臂,不光經脈有缺氣息無法周轉,斷臂之痛喪血之虧,都會讓天劍付出絕大的代價!毫不誇張地說,天劍斷掉左臂之後,一身實力恐怕要折去近一半,縱然身負宗師劍意,也沒有以前那樣的威懾力了。

  「頭兒!!」「老大!!」

  天劍斷臂就在短短一瞬,這一瞬不光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就連身邊的其他七劍都還呆愣著,當回過神來,看到斷臂處鮮血不斷噴涌而出的天劍,七人頓時大驚失色,連忙簇擁上前,想要為天劍止血療傷。

  「站住!!」哪知,大汗滿頭的天劍一聲厲喝,生生制止了身邊幾人的步伐,獨自堅定站正身子,任憑左臂不停灑落的鮮血,一步一步來到場中,撿起斷臂,朝著趙詩雨遙遙一送,語氣不卑不亢,平聲問道:「公主,如此可行!」

  「……」趙詩雨鼻尖微聳,難聞的血腥氣縈繞在場中,經久不散。而亭外天劍表現出的血性,也讓趙詩雨略微有些動容,眼見對方的臉色越發蒼白,斷臂處灑落的鮮血已經在地上蓄成了血池,心中的怒氣也消散了不少,當即冷聲回應:「這次便放過爾等,若是下次再敢犯我合信府中人,定要爾等的性命來償!」

  直到這時,天劍才松下一口氣,腿腳一軟癱坐在地,旁邊的其餘七劍連忙湧上前,為其止血上藥,穩住內息。

  自始至終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的墨桓子,忍不住瞥了眼趙詩雨身旁靜立的那道身影:能讓信陵八劍聞風喪膽,自甘斷臂求生,荊軻的實力,恐怕已經超越了尋常宗師一個層次了吧?!難以想象!!

  隨著天劍的「投名狀」,趙詩雨也便不再與其糾纏,而是將目光放在了一直沉默的信陵君身上。

  方才天劍的慘象,都沒有引起魏無忌的側目,彷彿這一切都是應該的一樣,而隨著趙詩雨回眸,這位信陵君才抬頭看去,想要看看趙詩雨還會說些什麼。

  「信陵君,若是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們使團就要出行了?」趙詩雨向魏無忌下了最終的通告。

  「公主……請便!」眼看著趙詩雨在眾人的簇擁之下離去,魏無忌縱然心中苦笑,卻也無可奈何。

  「哦對了~~」走到涼亭的台階前,趙詩雨驀然回首,眯著眼看向魏無忌,幽幽地說道:「信陵君不是一直想要看看詩雨的手段嗎?放心,過不了多久,信陵君就會看到的!」

  「那可是詩雨,專門為信陵君奉上的一份大禮啊!信陵君不用客氣,也不用感謝哦~~!」

  略帶戲謔地說完這些,趙詩雨莞爾一笑,頭也不回地走了,獨留魏無忌在涼亭之中站定,愣神思索著這話中意味。

  而與此同時,離去的趙詩雨等人當中,也並沒有平靜。

  「喂~~你剛才是不是早都到了??就在一旁看我的笑話呢??」趙詩雨一臉狐疑地看著身旁緊跟著的荊軻,眼瞅著對方臉上的輕笑,趙詩雨的疑心病就犯了,開始猜測起來。

  「喂??你就是這麼稱呼你的救命恩人啊??」荊軻八字眉一揚,臉上很是不忿,對趙詩雨的稱謂極為的不滿。

  「要不然嘞?」趙詩雨小嘴一撇,熟悉的陰陽怪氣腔調再次響起:「大俠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啊~~」

  「嘶~~」荊軻抬手捋了捋胳膊上的雞皮,哭笑不得地看著趙詩雨,很是無奈。

  緩過神后,荊軻嘴角浮現出一抹壞笑,眯著眼笑道:「要是你真的無以為報,那就乾脆以身相許得了~~反正我也不會嫌棄你蒲柳之姿,湊合著過日子也行!」

  「給我去死!!」趙詩雨虎牙一狠,「殺機」頓顯。

  「嘿嘿嘿~~」荊軻沒皮沒臉地笑著,隨後臉色一板,略微帶些認真地說道:「這都還好,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須加緊了!這些年趙厚那小子是越來越不老實了,明明庫存里還有那麼些酒,就偏偏騙我說沒了,真是小氣。等你到了咸陽以後,我也不求你以身相許,先給我釀幾十壇英雄醉,要不然這以後斷糧難受哇!」

  「切~~」趙詩雨不屑地翻了翻嘴皮子,毫不留情地戳穿荊軻的牛皮:「人家趙厚進酒是為了公關和酒樓消耗,結果你倒好,一個人喝了人酒樓半年的量!搞得連進貢朝堂的酒都打了折扣,我合信酒樓以後還在秦國做不做了?」

  「嘿嘿~~這不是饞嘛~~」荊軻沒皮沒臉地訕笑兩聲,絲毫沒有羞赧。

  「每天都喝那麼多,小心你以後不舉!」趙詩雨小聲嘀咕了句。

  「你說什麼?」荊軻一臉疑惑,沒有聽明白趙詩雨嘀咕的是啥。

  「咳咳~~沒什麼~~」

  「……」

  後面,瞅著前面相談甚歡的兩人,墨桓子沉思了片刻,扭頭朝著倉睢點了點頭,隨即就看到倉睢先行一步,朝著使團奔去。

  待到眾人到了使團跟前,遠遠地就看到馮劫上氣不接下氣地奔過來,滿臉擔心地環視了趙詩雨周身,沒有看到哪裡有受傷,頓時鬆了一大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道:「公主啊~~您老人家下次真不要這麼衝動了呀,小人在這裡是提心弔膽了半晌,就生怕公主您……小人恐怕也沒臉回秦國了啊!」

  後面的話,馮劫怕忌諱,也就沒有說出去,但是那臉上的意思,所有人心裡都懂。

  「放心~~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兒!!」趙詩雨言辭鑿鑿,鄭重其聲。

  旁邊,荊軻有些好笑地瞥了趙詩雨一眼。

  「唉~~」身後,墨桓子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出聲道:「公主!!」

  聽到墨桓子的聲音,趙詩雨連忙回身,有些疑惑地看向墨桓子:「巨子,怎麼了?」

  「這位是我墨家匠師,孤老!孤老是我墨家匠門泰斗,也是墨家機關術造詣最深的大師!」墨桓子指了指使團方向,倉睢正帶領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緩步走來。

  「哦?!」趙詩雨一下就驚了,有點兒搞不清楚墨桓子這時候整這一出是什麼意思,連忙跟在墨桓子身後,迎了上去。

  「孤老!」待老人走到跟前,墨桓子輕聲喚了句。

  「巨子!」名喚孤老的老人,朝著墨桓子以禮問候。

  「嬴凰,見過老人家!」趙詩雨也跟在後面拱手施禮,態度恭謹,毫不敷衍。

  「哎~~老朽見過公主!公主直呼老朽其名即可,無需生分。」孤老笑眯著眼,看樣子對趙詩雨的感官不錯。

  看到這兒,趙詩雨頓時欣喜不已,心底更是有幾分得意:看到沒,寡人這人氣也是沒誰了,連墨家的匠師都這麼客氣,受歡迎啊!!

  許是看到了趙詩雨那一副臭屁的樣子,墨桓子在一旁盡職地解釋道:「孤老這兩天與魯予大師同乘,他們二人都是這世間匠藝之巔的匠師,彼此之間談論了不少,對於公主也算是有些耳聞!」

  「哦~~是這樣啊!」趙詩雨得意的神色一滯,小臉微微一紅,訕訕地笑道。

  墨桓子和一旁觀望的荊軻見狀,不約而同地咧嘴一笑,而方才笑眯著眼的孤老,此時也是打開了話匣,不乏對趙詩雨的贊言:「聽說公主對機關之術也是了解頗深,魯予大師說起公主早年設計了一款搖椅,機構複雜,定理嚴謹,沒想到公主之心巧思之至,真是讓老朽刮目相看啊!」

  「額呵呵~~孤老謬讚,謬讚了!呵呵呵~~~」趙詩雨從孤老的眼中,看到了曾經與魯予大師如出一轍的熱情,都是對未知機關的求知,這讓趙詩雨壓力甚大。

  「我就只知道這些享樂的東西呀~~其他的啥都不會啊~~」趙詩雨一邊迎合傻笑,一邊心裡止不住地擔憂,生怕這位孤老看出自己是個鼻子插大蔥的豬……

  好在,墨桓子應該是有什麼安排,見雙方認識之後,便向趙詩雨說道:「公主,之後就讓孤老跟隨你赴秦吧!」

  「哎?巨子你這是……」趙詩雨一愣,有些反應不及,連忙追問道:「巨子不隨我們去秦國了嗎?」

  說到此,墨桓子無奈地笑道:「公主身邊不乏能人異士,我墨家能夠幫到的,也就只是別地難求的機關術了!」

  說完,墨桓子看了看荊軻和文屹等人,眼底的意味不言而喻。

  墨家雖是這江湖當中不可忽視的勢力,但是這些在秦國的面前,終歸算不得什麼。

  「公主放心,若是日後有所求,墨家絕不會推辭!」最後,墨桓子也給了趙詩雨一個承諾。

  聽到這裡,趙詩雨也大概理解了墨桓子的想法。身為當世不多的百家諸子,墨家也有著自己的驕傲,而趙詩雨身邊的高手不少,不論是合信府的力量還是秦國的力量,這兩者加起來不比墨家遜色,如此一來墨家人跟去秦國,又能幫上什麼忙呢?

  孤老,便是墨家最後的門面!而這,偏偏是趙詩雨最為在意的一點!

  墨家的鷹隼傳信技術,早在前幾年就被墨雲兒胳膊肘外拐貢獻給了趙詩雨,而這機關術,對趙詩雨或者說對秦國的幫助將更為巨大!

  見狀,趙詩雨心中瞭然,連忙拱手施禮道:「巨子心意,詩雨厚顏受領!」

  「嗯!」墨桓子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面色複雜地說道:「還望公主,不論到了何時,都莫要忘記那日的說辭!」

  「巨子放心,詩雨此行便是為此,合信府與秦國,絕不負墨家!」趙詩雨振振其詞,擲地有聲,給予了墨桓子一個保證。

  「好~時候不早了,公主早些啟程吧!」墨桓子點了點頭,便執禮相對,恭送使團出行。

  「拜別巨子!」不光趙詩雨,馮劫和荊軻也隨之施禮,感念墨家此次相助之恩。

  隨後,使團便在墨家等人的關注下,朝著大路前行。

  這時,倉睢來到墨桓子的身旁,小聲問道:「巨子,今日之後,我們墨家就與秦國脫不開關係了!」

  「無妨!」墨桓子望著遠去的使團,聲音平淡,緩緩說道:「若是秦國,真如趙詩雨所說的那樣,構建出一個理想的大同世界,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口中的天下,不正是墨家兩百年來苦苦追尋而不得的那個~盛世嗎?!」

  墨家一行,看著漸行漸遠的使團,彷彿是在看一個光明的未來,人人的臉上都帶著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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