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事有蹊蹺
她實在是太累了,她仍然愛著容墨。≦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品 ≧≦ 書 ≧≦ 網 ≧
隻不過是,她再也沒有辦法去把自己的一切東西都敞開麵對容墨。
因為容墨給她的是一次次的的傷害。
“喂,簡桉,這裏!”
阿黛爾抱著一個大大的火烈鳥遊泳圈興高采烈的的對著簡桉揮手。
“咦,桉桉,你怎麽了?”
當注意到簡桉的臉的疲『色』的時候,阿黛爾的臉是疑『惑』的表情。
“沒怎麽,你渴了吧?這是我剛剛拿過來的果汁,給你。”
簡桉對著阿黛爾扔出自己手裏的果汁罐,後者輕鬆的一把接住了。
“哇,這個很好喝!”
簡桉勉強笑了笑。
容墨最後還是放開了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容墨似乎並不像是以前那麽的冷漠。
但是她寧願相信這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她實在是太害怕再一次受到傷害了。
簡桉努力的不再去想自己的腦海裏麵不斷的浮現出來的那個屬於容墨的眼神。
現在的容墨和譚秋月在一起,她算是再怎麽妄想,又有什麽用處。
完全是在給自己的心增添傷口罷了。
簡桉回過頭,自助水吧邊的棕櫚樹的影子倒影在池水裏麵,映出了斑駁的影子。
容墨早已經走了,那個地方現在已經是空無一人。
“沒想到這家酒店的服務居然這麽好。”
阿黛爾的身裹著一條大大的浴巾,手裏麵拿著果汁罐子,一隻手牽著於連,另外一隻手牽著簡桉。
他們的房間都是在同一層的,倒是很方便。
可是離房間還有幾步道的時候,簡桉忽然被一個人攔住了。
“安東尼?”
“怎麽了?你看到我一臉很意外的樣子,是不想見到我嗎?”
安東尼笑眯眯地說道。
“怎麽會。”
簡桉無奈道:“可是我記得你說過,你並不是住在這一家的酒店啊。”
“沒錯,不過我覺得那家不怎麽舒服,所以臨時換了酒店。”
安東尼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房間:“現在我可是和你對門哦。”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安東尼絕對是故意的。
“喏。”
“這是什麽?”
安東尼把那個袋子放在簡桉的手裏:“附近有一家很有名氣的甜品店,我看了一下,居然也有紅豆燕麥牛『奶』在賣,想到要買來給你嚐一嚐。”
果然,袋子裏麵裝著幾杯熱氣騰騰的牛『奶』。
“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來找我,我隨時都在。”
安東尼輕鬆的對簡桉揮了揮手,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裏。
“安東尼還真是夠體貼的。”
阿黛爾讚歎道,幾乎在下一秒鍾,她看見了另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由得眉『毛』倒豎:
“喬揚?你怎麽在這裏?!”
“喂,阿黛爾,你不能這麽兩極對待吧。”
喬揚委屈的看著阿黛爾。
“是跟著容墨過來的嘛,你都不知道我最近過得有多慘。”
“你慘不慘,關我什麽事。”
阿黛爾白了喬揚一樣。
“我好心好意的來和你們通風報信,你這麽對我啊?”
喬揚委屈地說道。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知道簡桉阿黛爾住在哪裏的!
“有話快說,說完趕緊走。”
“我最近發現容墨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喬揚收起了臉的玩鬧的表情,正『色』道。
“你說容墨有點不太對勁?”
一邊的簡桉率先開口。
腦海裏麵第一時間出現的是今天的容墨的樣子。
“嗯,是啊。”
喬揚有些苦惱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
“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容墨出院了的。”
“你的消息還真是夠及時的。”
阿黛爾吐槽道。
作為容墨的身邊人,這個速度的確是有一點太慢了。
“哎,話不能這麽說啊。”
喬揚沮喪道。
“容墨出院的時候這件事情一開始隻有譚秋月知道,我也不知道譚秋月用了什麽法子,忽然讓容墨答應了陪她來這一次的戛納電影節。”
“我看著容墨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
喬揚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以前譚秋月說什麽,他也不一定聽,可是現在這幾次我聽霍炎說的,基本譚秋月提出來的要求,容墨能滿足的都會滿足。”
“要是你過來是為了匯報譚秋月和容墨之間的感情進展的話,那你可以消失了。”
阿黛爾冷哼了一聲。
“可是我總是覺得不太對勁。”
喬揚放低了聲音。
“我和容墨這麽多年的交情,一條褲子穿到大的,我還不知道他?他絕對不喜歡譚秋月,可是卻一個勁兒的縱容譚秋月,也不知道他的肚子裏麵到底鬧得是哪樣。”
“你怎麽知道他不喜歡譚秋月?”
簡桉忽然開口,喬揚愣愣地看著簡桉。
“如果不喜歡譚秋月的話,他不會遷譚秋月。”
簡桉的聲音很低很慢,但是字字清晰。
“譚秋月懷孕了。”
“你說什麽?”
仿佛是平地扔下了一顆驚雷,阿黛爾和喬揚都張大了嘴看著簡桉。
“桉桉,你怎麽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這件事情!”
阿黛爾急切的問道。
“什麽,譚秋月居然懷孕了,我說怎麽容墨會那麽遷她!”
喬揚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高了一個八度。
“喬揚,你現在還覺得事有蹊蹺嗎?”
簡桉垂下了自己的眼睛。
“這是譚秋月親口告訴我的。”
“或許是因為這樣,容墨才會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原來他對待她,和對待別人,是真的不同的。
她滿心喜悅的等待著肚子裏麵的小生命出生,可是他當時卻在想著千方百計的欺騙她,因為他不想要這個孩子。
可是當這個人換成了譚秋月的時候,她看到了容墨到底是多麽的重視譚秋月。
重視的旁人都看得出。
可笑她自己,當時算是發現了容墨做的一切,卻還在為容墨而開脫,覺得容墨是有苦衷的。
而或許實際,隻是這個男人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愛自己罷了。
粼粼波光裏,泳池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容墨緩緩張開手。
他的手心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不久之前,這裏曾經殘留著另外一個人的溫度。
這裏的空氣曾經回『蕩』著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熟悉的聲音,和不熟悉的話語。
容墨緩緩閉眼睛。
記憶裏麵的兩張臉似乎是在不斷的重疊著,可是最終卻變化成為了一句話。
容墨,我累了。
容墨看見了對方眼底憂傷的神『色』,如同是風雨過後的花朵。
蒼白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