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我?
咦? 這個不是上回去的那個練歌廳嗎? 他來這裏幹嘛? 可是跟到了這裏,我就沒有辦法進去了,我要進去,目標太明顯,我的找丁一楊來跟我打掩護。 我電話一撥通,那邊很快就接起來了。 “你在幹嘛?” “工作。” “有空嗎?” “你說,什麽事?” “來上回那個練歌廳。” “等我十分鍾。” “好。” 他一工作起來的狀態總是這樣冷漠讓我有點難以接受,但是他辦事總是很靠譜。 不到十分鍾,他就開著一輛銀色的寶馬駛進了我的視線。 他走過來扶著我的肩,一改之前在電話裏的冷漠風格,嘻笑著問我:“怎麽了,想我了?” 我把前因後果給他說了以後,就帶著他走進了紅燈練歌廳,吧台的領班看到了我們兩個,熱情的把我們迎進來問我們:“今天想玩點什麽花樣?” 看來他是把我和丁一楊當成了喜歡尋求刺激的小情況,不過這樣也正合我意。 我對他說:“今天就我們兩個人想要安靜的唱歌。” 他聽完我的要求之後,態度就沒有之前的那股熱情勁。 我想:應該是因為我們兩個沒有找“服務生”,所以他不能拿到提成了,但是他的職業素養還是很不錯的。 雖然麵上的表情不是很熱情,但是仍然按照我所提出的要求給我們兩個找了一個小包房。 在他領著我們去小包房的路上,我暗暗的關注了一下四周的那些有客人的包間,這也幸好是因為練歌廳的包房的門上都設計了一個大約半平方米的小窗口,為了讓服務生們可以留意是否有客人在包間內做違反法律的勾當。 我看了一圈,都沒有再看見周可的影子。 想來也是要是真的有什麽違反的勾當,也不會在很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所以,等服務生帶我們到小包間之後,我又溜了出去想找到周可的身影,不過一連轉了兩圈,我一無所獲。 等我回到包間的時候,就看著丁一楊橫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看電影,我湊過去一看,竟然是這間練歌廳的監控視頻。 我詫異的問道:“你怎麽搞到的?” 丁一楊洋洋得意的對我說:“難道隻有你會找程鶴軒?我是他大哥,這點事很難嗎?” 這樣我就想通了,他怎麽會這麽快來到紅燈練歌廳,原來我找程鶴軒辦的這些事,都沒能躲的過他的“監控”。 雖然被別人暗中監控的感覺不是很好受,但是反之一想,萬一哪天真的遇到了危險,他也能及時的過來救我,感覺自己無形中又被上了一層保險的感覺也不錯。 索性我也不糾結這件事,靠在他的身邊跟他一起研究起來這間練歌廳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