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女心切
在等何廠長的時間裏,我們兩個去熊飯店吃了頓飯,回來的時候,何廠長已經在門口等我們了。 他看起來比上午好像是又老了一些,他一見到我們趕緊問:“怎麽樣?我女兒的事。” “我們進去談。” 何廠長跟我們進屋後,便一直著急的問:“我女兒那邊到底有沒有消息或者解決辦法?” 我從冰箱拿了瓶冰鎮礦泉水遞給他對他:“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跟你分析。我們今去了她日常生活中經常會出現的地方,發現她沒有任何被綁架走的可能,因為她有一個十分要好的朋友會保證給她安全送回家.……” 聽到這何廠長著急的打斷我:“那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聽到這番話心想還真是同一個世界,同樣的父母,我不厭其煩的對他解釋:“這種時候男的還是女的重要嗎?” 何廠長立馬義正言辭的對我:“重要。” ??? “萬一要是個男的,那他就是很有可能綁架了我女兒,要是女兒就有可能是幫凶,是男的,可能就會圖色,是女的可能是嫉妒,是男的……”何廠長止不住的開始進邪推理”。 我無奈的打斷他的假想:“停,何廠長我們冷靜一下,你聽我接著,他的朋友知道他被綁架比你還激動,差點昏過去,我覺得.……” 何廠長又一次打斷我:“演戲給你們看的。” “何廠長,就算他是演戲給我們看,但是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往下來,他在我們一直盯著的情況,不能有假吧?” 何廠長聽完之後果然半晌沒有開口話,就等我剛要接著往下的時候,何廠長突然問我:“他這是心髒病還是高血壓?歲數挺大?”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這我要了,以何廠長現在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我覺得我要把楊大師和何嘉卉的忘年戀給暴露了,我求助的眼神掃向丁一楊,丁一楊雙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 我隻好接著跟何廠長“打太極”,我對他:“我也不是醫生,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唯一能救你女兒的方式隻能有一個。” 果然我這瞻四兩撥千斤”化解了剛剛那個死局,何廠長一聽能夠有辦法救女兒立馬也不計較是心髒病還是高血壓,也不在乎多大歲數,也不在乎是男是女,一心隻想知道該如何救女兒。我看他現在可以安靜聽我講話了,我接著:“我們現在暫時認為你的女兒失蹤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我話還沒完,何廠長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擲地有聲的對我吼道:“不可能。”然後又像是被一隻透明的怪物抽幹力氣般的癱坐在沙發碎碎念著:“卉卉不會那樣的,不會,不會,不會.……” 我看他現在這個狀態很難進行理智的談話啊,但是這事情還是要解決,不過至少現在何廠長這個狀態應該就沒法打斷我話了,我把語氣放緩,然後盡量用我最溫柔的嗓音對何廠長:“現在隻是一個猜測,我們現在不是要死馬當活馬醫嗎,有一個辦法就要去嚐試啊,萬一成功了呢?” 何廠長慢慢的抬起頭看著我,他那張寫滿經曆的成熟麵龐此刻卻向個孩子般眼中噙著淚水問我:“什麽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