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我與哥哥一直與母親相依為命,因為父親很早之前便消失了,母親扶養我們兩個孩子每都很忙碌,根本沒有時間工作,可是家裏的經濟來源卻沒有斷過,別的朋友有的玩具和零食,我們兩個人也都有,並且一人一份,母親似乎也從沒為錢發過愁。


  直到有一哥哥莫名其妙被母親誣陷,那是我們的母親,第一次對哥哥發那麽大的火,還把哥哥趕出了家門,我和童顏蹊再去找哥哥的時候,哥哥就已經被車拉走了,那時候的我還以為哥哥是被壞人拉走,賣掉了,所以開了偵探社,勵誌要找到他。


  其實呢。


  那輛車是“孤案調查組”的,關於“孤案調查組”就是一個調查一些一直沒有頭緒的閑置案件,或者是一些影響重大的案件的官方組。但又因為這個組所辦理的案子經常會牽涉到社會上舉足輕重的人物。為了保護組織成員,他們的一切活動都是機密的,甚至可以是不被官方認可的,但這個組卻是維護城市和平不可缺少的重要一部分。


  哥哥那年已經到了可以培養的年紀了,所以母親特意自導自演了一場戲把哥哥神不知鬼不覺的,悄悄送進了組裏學習。


  包括童顏蹊從就學習空手道也是安排好的,教她空手道的人也是組裏的人,所以她很早就知道哥哥一直在組裏的人,所以整個這十年,唯一一個蒙在鼓裏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被組織選中,難道是我不配?


  我迷惑的問哥哥。


  “為什麽我沒有被選中啊?”


  哥哥寵溺的笑著對我。


  “已經有我在了,你就好好做自己就好了。”


  聽起來這話滿滿的都是寵愛,可是我卻從哥哥的眼裏讀出了苦澀。


  我又問他。


  “那爸爸還在組裏嗎?我可以見他嗎?”


  他聽後,微微一怔對我。


  “以後或許會見到吧。”


  我不死心的接著問他。


  “為什麽現在不能見?我們爸爸長什麽樣子啊?”


  他沒有接著回答我的問題,摸著我的頭關切的對我。


  “是不是餓了,我們下去吃飯吧!”


  我看哥哥刻意回避這個話題,隻好識趣的不在提起爸爸的事情,對他點頭。


  哥哥帶我去了樓下餐廳。


  此時餐廳並沒有幾個人,而且僅有的幾個人也是來打包飯材,一個人手裏拎著好幾個饒份量。


  像是我和哥哥這種坐在餐桌上吃飯的人是一個都沒有,那些看到我和哥哥在一起坐著吃飯的人,臉上都是詫異之色,我覺得他們肯定是在想:竟然還有閑著的人?

  但是此時我並不在意他們怎麽看,我沉浸在和哥哥團聚的喜悅中難以自拔,已然忘了之前自己一直被欺騙的事情。


  飯還沒有吃幾口,哥哥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並沒有離開餐桌,坐在我的對麵直接接起來電話,我雖然沒有聽見對麵的人在什麽,但是看哥哥的神情,我想應該是出現了什麽緊急的情況。


  因為哥哥,一掛下電話,就對我。


  “一會我們出去再吃,現在跟我去辦件事。”


  完這句話,他又補充了一句,讓我苦笑不得的話。


  “走之前,去洗手間把臉洗了,你化男妝跟我年輕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不過可沒我那時候英氣逼人,反而像個白臉。”


  哥哥這頓官方吐槽,讓我突然想明白了,為什麽在電梯門口的時候童顏蹊和那個神秘男子為什麽笑個不停了。


  我去洗手間匆匆洗了把臉,把臉上的偽裝卸的差不多後,跟哥哥一起來到了,這棟寫字樓的最高層。


  這是一間很暗的屋子,屋裏唯一的光源就是屋子中間桌子上的那盞台燈,台燈正照著被綁在椅子上的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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